A世界(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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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奇怪。
無論是家裏,還是某個人。
本來在婚後多少已經養成了按時回家的好習慣,可近來太宰治似乎又故態復萌。
晚上經常出門不見人影,問到了要麼神秘兮兮,要麼語焉不詳,一副故作神秘的模樣。
啊?出軌??
男人不着家就是出軌?
不不不,那是什麼東西?
知里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或許正常(重音)的情況確實是這樣,但無論是這個家庭,還是身為丈夫的太宰治,從任何角度來說都不會是“正常”的。
再說了,太宰治有多難搞,知里難道不知道嗎?
對家裏的小嬌妻都恪守禮儀(....?)的太宰治夠奇怪了吧,知里都懷疑這貨是不是性冷淡了,要說這人能出去搞她第一個不信。
反正因為這種那種的理由,知里沒有往這個方向思考過一丁點兒的可能性。
反而是因為深深地認為,以這人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性格,怕是又攪合到什麼事情中去了,說不定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事情,肯定又是自己一個人把事情兜住誰都不說。
這人以為自己是神嗎?覺得自己什麼都能搞定?還是認為自己有無敵金身可以刀槍不入?
對宰能稱為直覺系的知里並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微妙的把太宰治正在做的事給大致猜出來了。
結果蠢蠢欲動準備向老師遞交請假表的知里,找遍了書包都沒發現自己寫好的請假表。
回想起今天早上,難得見了人影陪同她一起吃早餐還殷勤的送她上學的某丈夫......
“......”
果然是狗太宰。
打宰的心蠢蠢欲動。
這下子,顯然不打自招。
要知里假裝瞎了眼不知道那人給自己找罪受都做不到,這不就是擺明了“我要去做危險的事但是你不能跟來”的意思嗎?
她自然敵不過算計好了一切的某人。
在計劃着早退翹課之時,知里就被同一年級的隔壁班同學拽住了小尾巴。
“嘻嘻嘻~小知里~抓到你了哦!果然和太宰先生說的一樣!”黑色姬發少女笑嘻嘻的圈住知里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肩上,眼角的淚痣似乎都在閃閃發光。
之前新年的相識,知里就和同齡的谷崎直美交上了朋友,互相加了聯繫方式,又有着共同話題,成為了不錯的朋友。
因為直美說“如果叫姓氏,感覺就像是叫太宰先生一樣呢,我可以叫你小知里嗎”,稱呼也就定了下來。
雖然,知里實在不懂,為什麼一定要在她名字前加“小”字,她覺得,她明明挺大的啊(被捂嘴.jpg)。
總之,她的反應都在太宰治的預料之中,被打包拖走的知里無語的在落腳處發現了春野綺羅子,還有她的行李。
裏面是太宰治整理好的三□□服和用具,以及各種會用到的用品,她還眼尖的在角落看到了幾包衛生棉。
哦.....還記得她是哪一天來的例假。
可謂是很貼心了。
至少身邊的兩個少女都捂臉尖叫說“好寵啊”、“這竟然真的是那個太宰先生嗎”之類的話。
知裏面無表情,甚至想不雅的朝天翻個白眼。
好吧,多年涵養讓她做不到。
但不妨礙她給太宰治發短訊罵他。
然而發出的短訊只有紅色感嘆號,再撥打電話時,電音顯示不在服務區。
......這一連串的不詳現象,以及太宰治異常的行為,都讓知里心中產生不好的預感。
“絕對出事了......”她喃喃道。
“橫濱、橫濱好像......”谷崎直美也安靜了下來,發覺不對后,看向橫濱的方向,卻只見了被一片白霧籠罩的橫濱。
春野綺羅子一愣,嚴肅着臉拿出社長秘書應有的能力,翻出手機搗鼓幾下,看到顯示的衛星定位也不由得怔住了。
衛星地圖上,橫濱所在地被一層東西籠罩住了,完全看不清,看起來,就像是霓虹地圖上空白了一塊出來。
橫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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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在十點前碼完...我明早起來再繼續!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