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暴殄天物
時歌怕傅成毅覺得自己和前任糾纏不清。
她立刻解釋道:“是他在我的樓下堵我的。”
她永遠不會和一個渣男糾纏不清的,這是底線。
傅成毅從後視鏡看着她好似還在顫抖,“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車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口。
這棟複式別墅,時歌記得有那麼一點印象。
好像是她當時喝醉酒了和他翻雲覆雨的地方。
下了車,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時歌的身上。
對於傅成毅來說,讓自己的女人感覺到舒適是他義不容辭的事情。
時歌倒是一愣,感覺到身上的溫暖,她啞着嗓子說了一聲:“謝謝。”
傅成毅也沒有和她客氣,轉身進了大門。
時歌原地跺了跺腳,剛剛還覺得他很溫暖,轉眼又把她丟在原地。
在玄關處脫鞋的時候,一個老婦走上前。
“我給小姐拿一雙乾淨的鞋套。”
傅成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給她一雙拖鞋。”
那老婦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後便給她拿了一雙拖鞋。
不過這拖鞋的款式是男款的,有點不合腳。
時歌換好了拖鞋,剛好傅成毅洗澡去了。
“我是傅先生請來管理這棟別墅的管家兼保姆,你叫我鍾媽就成。”
“那為什麼要穿鞋套?”
“先生有潔癖,所以帶回來的女人要麼赤着腳,要麼就穿鞋套的。”
時歌嘴角抽搐,就算又潔癖,這也太離譜了吧?
雖然,房間內鋪滿了柔軟的地毯,但是她不喜歡赤腳。
壓低了聲音問道:“那之前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是赤腳?”
鍾媽點了點頭,然後微微道:“先生不會帶一個女人回來兩次,大多都是赤腳,所以別墅裏面沒有準備女式拖鞋,您現在穿的是先生的拖鞋。”
原來這是傅成毅的拖鞋,難怪這麼不合腳。
坐在沙發上,鍾媽端來了一杯檸檬茶。
“先生洗澡一般是一個小時。”
時歌凝起好看的眉頭,好像鍾媽對她有什麼誤解。
她嚴肅又正經的說:“我是傅成毅的女朋友。”
鍾媽見怪不怪,點點頭,“我知道。”
每個進這棟別墅的女人都自稱是先生的女朋友。
她都明白這些女人無一例外都想當傅太太。
但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先生。
先生是絕對不會找女朋友的,她在這個別墅差不多守了五年。
除了五年前那個女人以外,沒有人有資格當先生的女友。
就在這個時候,裏面再一次傳來了傅成毅的聲音,“你進來。”
時歌擠眉疑惑的問鍾媽,“他這是在喊你,還是喊我?”
鍾媽:“很明顯,是您。”
時歌來到浴室,隔着浴簾,問:“有什麼事情嗎?”
“進來,幫我搓背。”他懶懶的聲音。
搓背?她?這是她應該做的事情嗎?
看在今晚他英雄救美的份兒上,她搓就搓!
拿着毛巾,時歌撩開浴簾,眼前的傅成毅正躺在浴缸里,背對着她。
雖然只能看見背脊,但是這畫面仍然香艷。
他的身形非常標緻,肩寬腰窄,非常帥氣。
時歌突然覺得自己那天晚上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