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羅俏篇:找誰
她不希望別人說自己的孩子有一個不完美的家庭,她自己所缺失的東西,更不想自己的孩子會有這樣子的遺憾。
自己所得不到的東西,也絕對不會讓荔枝沒有。
羅俏的拒絕已經很明顯了,對沈臣義已經是說了許多的狠話,就如自己說得那樣子一樣,沈臣義並不是適合自己,還不是自己喜歡的這種類型。
真要是在一起,怕是受苦的人也一定是羅俏,沈臣義自己也不會好受。
去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那會是多痛苦的事情呢?
沈臣義一陣苦笑,他現在只能當做羅俏是捨不得自己的女兒,畢竟現在照顧荔枝的人都是許堔。
只要荔枝在許堔手裏面一天,羅俏就不會想着離開一天。
“沒事的,我可以繼續等的。”沈臣義說道,眼神堅定。
羅俏搖搖手,面露難色,自己已經是不想再說什麼了,說得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沈臣義聽不進去一個字,也不想去明白這裏面的話。
可越是這個樣子,羅俏只覺得沈臣義有些過於可怕,能夠這麼窮追自己不舍,這是有多大的心下定了這麼一個決定。
沈臣義離開之後,羅俏的心裏面是格外的煩躁,盡量不去想沈臣義說的話。
是!
自己的確是不愛許堔,但現在只有許堔能給自己安全感。
如果那一次沒有許堔在,自己怕是已經死了。
更何況現在的許家誰不知道自己是許堔的太太,還生了一個孩子,一旦跟許堔分開,不僅僅是自己,就連荔枝都會受到傷害。
只是一個孩子,羅俏不想自己的女兒受到半點的傷。
同樣羅俏能夠感受到許堔對自己的感情很深,光是這麼一點,如果危險來臨,許堔是會選擇毫不猶豫地擋在自己的面前。
回到大宅,許堔早早已經回來了,荔枝也已經被哄睡著了。
吃過晚飯之後,羅俏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獃獃地看着電視。
坐在羅俏身邊的許堔發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上前詢問道:“怎麼?這段時間感覺你似乎不是很開心?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心的?”
說著,許堔就將羅俏給摟進了懷裏面,語氣格外的溫柔。
就這麼聽着許堔說話的聲音,羅俏都覺得是舒服的,身上的氣息也是能讓人安下神。
羅俏沒有選擇第一時間開口去說話,反而是順勢躺在了許堔的懷裏面,目光獃滯,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
看着羅俏沒有回答自己,許堔也不着急去問,靜靜地摟着羅俏的身子。
因為荔枝的緣故,加上精力上,許堔很長一段時間去找人監視羅俏的一些舉動。
可現在的羅俏臉上此刻是充滿了疑惑,彷彿是被什麼牢牢地捆綁住。
“也沒有什麼,只是工作上的事情。等到這部劇結束之後,我想一個人靜靜。”羅俏含蓄地說道。
帶進了沈臣義絕對不會有什麼好處,而她也僅僅只是把沈臣義看做朋友而已。
這段時間相處了這麼久,羅俏的直覺在告訴着自己,沈臣義有點危險了。
是不是自己下一次拒絕得再狠,他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與其這樣,羅俏還不如趕緊找個機會趕緊遠離了這種人。
“覺得不舒服,就趕緊回來吧。外面再好,也沒有家裏面舒服,有荔枝陪着你,也不會覺得無聊。”許堔安慰道。
工作上的事情,許堔也知道羅俏一直很喜歡,如果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羅俏也可以繼續做下去。
但顯然,這件事情很棘手。
羅俏就算是不想說出來,但憑着許堔的手段,怎麼可能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
看這外面的天色是越來越晚了,彷彿是在告訴羅俏什麼。
“許堔,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你這麼掏心掏肺地對我好,就這麼甘心嗎?”羅俏質問。
在她的心裏面,這個問題已經讓自己想要問好久了,卻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如果不是荔枝突然的出現,羅俏或許很早就已經想好了要逃離許堔,離他遠遠地,讓他一輩子都找不到自己!
可自己的想法儘管是那麼美好,現實卻將她給拉了回來。
回想過去,再看現在似乎並沒有資金想像中的那麼差勁,反而也與自己當初一開始想得也是截然不同。
“我願意。你現在離不開我。”
許堔說著收緊了自己的胳膊,將羅俏給牢牢地鉗制在自己的懷裏面。
這明顯的佔有欲,讓羅俏很明顯的感受到許堔的對自己的感情。
這話偏偏說得就是那麼真實,讓羅俏是一時半會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只能這麼傻愣愣地看着許堔,想要找別的話題去緩解這個事情。
“等着吧,我就不信你就能這麼長長久久的喜歡。”羅俏不信,扭頭就站了起來。
回到卧室,看着熟睡中的荔枝,羅俏的雙眸中透着慈愛,對這個女兒是格外的喜愛。
完全是遺傳了自己和許堔的優點,嬰兒肥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
從荔枝誕生下來,羅俏就已經想好了所有,即使自己不喜歡許堔,但她還是願意為了荔枝,留在許家,看着荔枝長大。
自己的遺憾,不想在荔枝的身上發生。
隨着時間的過去,羅俏的新劇也完成了,熱度自然是也跟着上去了。
荔枝也是咿咿呀呀的會叫,讓羅俏頓時覺得身上的疲倦都煙消雲散。
羅俏這天帶着荔枝在花園裏面擺弄着花草,就看到了不遠處走來了一個人,臉色凝重。
“太太,外面來了一個人,似乎好像來者不善。”
今天許堔不在,很多年事情也就向羅俏說明了。
來者不善?
難不成是找許堔來的?
“有說我是找誰嗎?”
羅俏一時間納悶,張口詢問道。
自己認識的人並不多,更沒有什麼仇人可言。
現在找過來的,怕目的也不是那麼的好。
女人搖搖頭,臉色凝重,“不像是來找先生的。問了我太太的名字,是不是住在這裏。是一個女人。”
這幾個字說出口之後,羅俏的神情終於發生了一絲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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