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鹽幫起落歷史
滿芬芳道：“靈墨老夫子見笑了，膝下雕蟲小技怎敢在老夫子面前班門弄斧，日後還請老夫子多多教誨才是。”
靈墨老夫子笑道：“哈哈哈，老夫拙才豈敢與幫主相提並論，如今你既已拜幫主門下，便可足矣。”
柳落絮道：“老夫子，你又何必客氣呢？有道是‘三人行，必有我師，’學無止境，他日舍妹還請多多教誨才是的。”
靈墨老夫子道：“哈哈，客氣客氣。”
一旁的慕容飄逸道：“老夫子，我看你也無須謙虛了，難得幫主開口，我滿分妹妹用心學習，你就幫個忙好了。”
靈墨老夫子道：“既是如此，看來老夫再推遲，你們又要說我不識抬舉了，罷了罷了，大家相互學習吧。”
三人見他答應，高興地道：“呵呵，難得老夫子肯收女弟子，這件事值得慶祝，晚上召集大家喝個痛快。”
四人歡心愉悅，甚是高興。
柳落絮、滿芬芳，靈墨老夫子和慕容飄逸正在歡心愉悅之時，一陣陣吵鬧聲不斷傳來，四人尋聲而去。當見院外，九名身着白衫女童吵吵鬧鬧，像是在捉迷藏，又不像。這九童是鹽幫幫主柳落絮身邊的丫鬟，分別是：飛雪、‘傻女人’暝緹空、畫船載、小蠻、畫船舟、豚豚、珍惜、雪曦、小丑蛋。九人從小跟隨柳落絮，是柳落絮一手帶大，不是親生勝似親生。
只見九人一臉憤怒，道-：“現在的盜賊真的很猖狂，連我們的鹽幫的銀子也敢偷，簡直不把我們鹽幫放在眼裏。”
“哼！要是被我抓住了，活剝了他的皮。”
“這個盜賊能夠飛檐走壁，明目張胆的來偷我鹽幫庫房銀子，必定輕功了得，大家今後要小心防範才是……”
柳落絮看了，問道：“畫船載們，你們在說什麼呢？”
畫船載老五畫船載道：“幫主，昨晚有盜賊偷了庫房三萬兩銀子，他還留下了一封書信，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好囂張啊”
柳落絮打開書信一看，只間上面寫道：“北怒將軍幫虎纓，靈江萬里主輕盈。誰人飛帳盜天馬，笑酒幾杯銀別人。”柳落絮看了半天也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於是他轉給了靈墨老老夫子，道：“老夫子，您看……”
靈墨老夫子接過一看，仔細琢磨，道：“幫主，這首詩寫得很含糊，此賊似乎很瞧不起我們鹽幫，很囂張啊。”
慕容飄逸道：“從信上看倒是有幾分才氣，依我看這個盜賊卻是個文雅之士，我想他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銀子而來吧？”
小丑蛋道：“哼！不管他什麼來頭，反正就是討厭，臭盜賊！”
畫船載道：“能夠在我們眼皮底下盜走銀子，此人一定不簡單，眾觀江湖，能夠隔空取物，非等閑之輩，我看他現在以盜銀為目的，在試探我們的勢力，最後逐一擊破我們鹽幫。”
豚豚喃喃道：“反正我們這些年賺得也不少，就給他一點就是了。”
小丑蛋道：“豚豚，你胡說什麼呀？憑什麼？討厭啦，不給，我們要報官。”
柳落絮道：“我看這件事就罷了吧，區區三萬算是我們扶貧了，人家肯犯冒險之舉，夜盜鹽幫，必有難處，就算行善積德好了。”
畫船載道：“幫主說的是，我看還是不追究算了，免得人家說我們鹽幫小氣。”
小丑蛋道：“話不是這麼說，這是一個人的素質問題，如是連連有人來盜怎麼辦？”
飛雪道：“我看沒人那麼大膽吧，還敢再來？”
慕容飄逸呵呵道：“小蛋蛋就是性情中人，無論什麼事都要個結果。不過，她這種可愛勁頭，我還挺欣賞的。”
小丑蛋一下子聽到了雲中霧裏去了，高興的不得了，蹦蹦跳跳道：“還是逸姐姐好。”
一旁的飛雪，暝緹空，畫船載聽了，故意說道：“哦？就逸姐姐好，那就是說我們不好了？哼！不好就不好，姐妹們，走，我們逛街去，不帶蛋蛋去。”
小丑蛋一下急了，道：“我，我，我，我沒說你們不好呀，哼，你們欺負人……”
靈墨老夫子道：“哈哈哈，小蛋蛋就是可愛，她們和你鬧着玩呢。”
小丑蛋嘻嘻笑道：“我不可愛誰可愛？你看看你一把鬍子了，還可愛的起來嗎？”
靈墨老夫子道：“可愛要分幾個時期的，年少有年少的可愛，象我們這把年紀，那要講魅力了。”
小丑蛋一時沒注意，把‘魅力’聽成‘美麗’，哧哧笑道：“美麗？哈哈，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都一把年紀了，還美麗……”
雪曦過來，小聲在她耳旁提醒說道：“是魅力，不是美麗。”
這一說，小丑蛋羞愧難下，道：“啊……”
慕容飄逸見下，關懷地走到她身邊，左手搭在她肩上道：“蛋蛋，你呀就是不好好讀書，看看出醜了吧？”
小丑蛋道：“讀書有什麼好？女子無才便是德，整天‘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要不就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馮陳褚衛，蔣沈韓楊……’我聽到這些頭就痛，全身無力。”
小蠻道：“蛋蛋，你不要瞎鬧了，你這麼說真是愧對幫主一番心意了。‘九天玄女劍陣’我們還沒練到爐火純青，這其中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哦。”
小丑蛋道：“你這麼說，怪我了？”
小蠻道：“我可沒這意思。”
小丑蛋道：“哼！你就是這意思，討厭啦！我不和你好了。”
慕容飄逸道：“蛋蛋，如果你認為不是你，那你就證明給她們看看”
小丑蛋道：“怎麼證明？”
慕容飄逸道：“靈墨老夫子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我想他可以幫你的。”
小丑蛋看了看靈墨老夫子，道：“老夫子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我知道，可是我一看到他就想睡覺。”
靈墨老夫子道：“呵呵，看來老夫還是個瞌睡先生哦？”
小丑蛋道：“好啦好啦，我試試吧。”
靈墨老夫子掃了她一眼，故做擺譜，道：“蛋蛋，你想拜我門下，也不是那麼容易之事，老夫教育出來的弟子，八層都是舉人和進士身份，我可不想因為你而壞了老夫名聲。”
小丑蛋問道：“你想怎樣嗎？”
靈墨老夫子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出個題考你，如答的出，老夫或許考慮收你為徒哦。”
小丑蛋想了想，道：“會不會太難？”靈墨老夫子沒作聲，小丑蛋道：“好吧，你出題吧。”
靈墨老夫子捋須，渡步說道：“宋朝大詞人晏殊有一首詞《喜遷鶯》，他的上闋是‘歌斂黛，舞縈風。遲日象筵中。分行珠翠簇繁紅。雲髻裊瓏璁。’請問他的下闋是什麼？”
小丑蛋哪裏知道？一下火了，道：“你明知道我不會，故意出難題，不知道！”
豚豚站在一邊，笑嘻嘻道：“這難嗎？蛋蛋，你有沒有搞錯？”
小丑蛋道：“不難？你來對。”
豚豚道：“下闋是‘金爐暖。龍香遠。共祝堯齡萬萬。曲終休解畫羅衣，留伴彩雲飛。’”
小丑蛋羞愧，面色一會紅一會白，道：“討厭啦！不對了，不對了。”說著撒腿就沖了出去。
小丑蛋剛衝出院門外，當見一大批官兵鐵蹄趕到，差點撞到趙鐵軍鐵騎上。那趙鐵軍見要撞到人，立即勒馬止步，那馬懸踢長嘶一聲，停了下來。
趙鐵軍身後一小將急忙喝道：“喂，黃毛小丫頭，找死呀！”
小丑蛋本來就有氣，見他這樣恐嚇自己，技高人膽大的她，冷眉緊縮，道：“你才找死呢！”
那小將一凜，心想自己何等的威嚴，竟然連個黃毛小丫頭都不把他放在眼裏，令他在屬下面前顏面丟失。於是他故意將手中大刀一亮，道：“小丫頭快走開，不然休怪本將軍手中大刀無情。”
小丑蛋根本不怕他，故作輕視，道：“憑什麼你要我讓開？為什麼你不讓開？”
趙鐵軍看這小畫船載不是好惹，於是說道：“我乃朝廷水師提督，有公務在身，須知耽誤大事，你當擔的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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