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隱忍不發
“休要胡說八道,人家分明也是憑本事的,那一條道之艱難,可是他卻走成了!”
不可一世的傲氣關羽,此時真是無與倫比的沮喪,之前他還嘲笑過姜維走那一條路,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可是嘲笑對方還沒有過去太長時間,自己卻打不下前線,反倒聽說了姜維打下王城的消息。
關羽這一次算是顏面掃地了,他在軍中第一戰神的稱號,這一次只怕要被姜維這小子給取代。
“快一點前進吧!否則那姜伯約還以為我會因為這個人的矛盾影響大局!”
“諾!”
關羽惱怒歸惱怒,但是他絕不會沒有是非觀,絕不會因為私人的事情而影響了軍機大事。
就在關羽的大軍出發的時候,位於羅馬東部的一座小城。
一座富麗堂皇的院子之中,一個青年生活在這裏。
此人名為戴克里,是一個擁有羅馬皇室嫡系血脈的人。
之所以在這樣的鄉野之地,是因為他算是皇室的棋子。
他站在高樓之上,憑欄遠眺,就看到遠處急匆匆朝着自己這邊趕來的西米努斯。
這個傢伙剛剛率領着軍隊前往了東方,似乎還和那大魏姜維簽定了一些協議。
現在又來到了自己這裏,來者不善呀!
“待會,他如果找我就說我不在!”
戴克里交代了家奴一句話,然後便立刻離開了這裏。
他前腳才剛剛躲入了後院,而殺神西米努斯就已經到了他的門外。
“將軍,公子不在這裏……”
家奴急忙上前勸說,想讓他離開。
西米努斯沒有聽這些廢話,直接拔刀殺人。
“啊!殺人啦!”
門口的喊聲,終於是驚動了屋中的戴克里。
這個貴公子急匆匆的走出門,卻看到了他的庭院裏已經有不少的僕人被西米努斯給殺死了。
“你這是幹什麼?不就是找我嗎?何必如此舞刀弄劍!”戴克里有些憤怒,在自己的家中殺人,西米努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你不想弄成這樣,為何要對我避而不見,你知道的我找你只會有一件事!”
西米努斯上前一步,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橫在了戴克里的脖子旁。
“戴克里,你必須要下決心,你天生的命運便是要成為傀儡一般的皇帝,這是你避不過去的,就算我不逼你,其他的事例也一樣會逼你!”
看着,面前逼迫自己的西米努斯,戴克里真是無奈之際。
他什麼也不想干,既不想當皇帝,也不想在這亂局之中搞事,他只想回去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偏偏這些人就不讓他如意。
“呵呵,我只不過是北京的血統而已,連羅馬皇室都將我拋棄在了這遙遠的地方,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呢?”戴克里自嘲苦笑。
回想起了往事,他雖然是那羅馬皇室的嫡系血脈,可是一直生活在這遙遠的地方,與世無爭。
西米努斯可就不一樣了,這個小子從小就表現出了非凡的軍事天賦,更難得的是他出生於軍事貴族!
他本來就是為了長兵而存在的。
軍事貴族有實力,但是沒有名義,自己是嫡系血脈,可是卻沒有軍隊,兩者一拍即合,早在戴克里老爹那一輩,他們雙方就已經定下了一些契約。
西米努斯的家族提供軍事保護,戴克里作為皇室的代言人。
“好吧,我答應你們配合你們的行動,不過你們要答應,保護好我的人身安全。”戴克里終於嘆息道。
他終於妥協,現在整個羅馬已經四分五裂,也許總是藏着掖着,死亡的可能性更大。
......
大魏的軍隊一路高歌猛進,曹鵬的命令一道又一道的傳回了國內,調動了大量的軍隊。
大魏的朝廷上有人開始坐不住了,有人開始跳出來說曹鵬的壞話。
曹宏剛在朝堂之上,用絕對的威嚴駁斥了無數人,這樣出來力挺曹鵬。
可是下朝之後,回到自己的寢宮之中,總管太監又找上了自己。
“陛下,那曹鵬擊潰了羅馬帝國,雖然大顯我大魏的風采,可是我們不得不防,如果他自立為王又當如何?”
太監的這話,曹宏卻根本沒有往心裏去,他就算不相信他自己,也絕對不會不相信曹鵬。
“放心好了,他可是我的叔父,更是大魏帝師,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聽了皇帝是這樣的一個態度,那想要嚼舌根的太監也無從說起,只得緩緩退下。
這個太監,並非是無緣無故的要彈劾曹鵬,而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
這個老傢伙收了別人的錢,這下事情沒辦成,於是便打算將這些錢退回去。
出了皇宮之後,他到了一個人的府上。
“公子,老奴這次真的是儘力了,可沒想到陛下那麼相信那個曹鵬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動搖。”
聽了太監的話,曹爽只是搖頭笑道:“我一個殘廢之人,公公還能夠如此對我,你是大恩大德了!”
“這麼一點錢,作為孝順公公的茶水錢也是應當的。”
曹爽是曹丕的兒子,當年曹鵬入京之後,雖然沒有下令屠殺曹丕的後人,但是這種政治鬥爭本來就是你死我活,他沒有動手,也有人動手了。
這曹爽那是還只是個孩子,僥倖逃得一命,卻被活生生的打斷了腿。
也是當今的天子曹宏的惻隱之心,請求停止這一場殺戮。
這些曹丕的餘孽便留下了一些,沒有被清除乾淨。
“公子應該早做準備了,等到幾位大人同時動手,大局可定!”
聽了這話,曹爽點了點頭,這麼多年來屈辱的活着,唯一的理由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勝利者。
原本已經跌落塵土中他,是已經再無翻身機會的,但是曹鵬卻給了他一個機會。
曹鵬長久在外征討,朝中的公卿大臣以及士族,對他早就已經佈滿許久了。
不論是他的國策,還是他制定的諸多策略,特別是科舉制度,直接剝奪了士族對於官僚階級的統治。
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士族感到憤怒,這是迫於曹鵬強權的壓迫而一直隱忍不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