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懲治
赤紅色的蓮花,在綻放的一剎那,美麗而絢爛,如同盛開的煙火,又如神鳥衝天而起。
火光映照在陳立楷略帶笑意的臉上,顯得他有一種狂野的自信。
“成了!”
陳立楷的心裏在瘋狂地吶喊,這是他第一次銘刻下符文,成功發出法術,雖然是第一次,還很不熟練,在粒子的銜接上遠遠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但是既然將這條路走通了,就說明未來可期!
整個晚上,他都沉浸在這個精神世界中,不斷的把控着靈氣粒子,這個玄之又玄的狀態,令他很是着迷,赤色蓮花上空吐氣布化,出於虛無,星辰閃耀,混沌迷濛,千變萬化。
直到第二日,他才從這種狀態中蘇醒過來,竟然是罕見地沒有一點疲累,跳過了修鍊疲軟期,甚至除了精神,連身體都生命精氣四溢,讓他感覺神清氣爽。
“大哥哥出來吃早飯了……”小冰冰蹦蹦跳跳地走了走進了陳立楷房間,卻發現陳立楷有在樓頂上,對着他喊到。
小女孩雖然還是同樣穿着渾身是補丁的衣服,有點不合體,甚至有點破爛,但是小臉上洋溢着天真無邪的笑容,令人看了很是喜愛。
小冰冰果然還只是一個小孩子,昨天被人那樣欺負,哭的那般傷心,但是今天一覺醒來便也不再那般悲傷,相信很快就可以忘掉這般不快了。
陳立楷溺愛地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問道:“小冰冰很是開心嗎?”
“嗯!”小冰冰認真地點着頭,“爺爺說過幾天就搬走了,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用天天讓那些人欺負了。而且大哥哥昨天帶了那麼多東西回來,爺爺可以不用不捨得吃飯,特意將東西都留給我了,冰冰當然開心了!”
陳立楷怔了一下原來有些人的幸福如此簡單,能夠不被欺負,吃飽飯,就讓小冰冰如此滿足了。
對比那些勾心鬥角,整體想着功名利祿的人來說,這個標準實在太低了,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種簡樸的幸福,才產生了這樣純的真善美。
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上滿是笑顏,如此的燦爛,陳立楷被深深的感染了,溺愛地摸了摸她的頭,而後拉着她一起向屋外走去。
老人已經打算將店鋪賣了出去,然後換個地方重新開始,所以今天沒計劃營業,令那幾個又打算來吃白食的年輕男子一陣惱怒。
為首的一個男子,看到飯店已經關門了,朝着飯館緊閉的大門就是狠狠地踹了一腳,罵罵咧咧道:“開門本大爺來吃飯……”
小店裏邊,小冰冰小臉一陣害怕,大眼裏全是緊張的神情,緊張兮兮地靠着老人,顯然是十分害怕那些人一腳把門踹開了,又進來打砸搶。
老人一邊安慰着小女孩,一邊輕輕地撫摸着小女孩的背。
“行!王老頭,你不打開門做生意,都七老八十了,到時候去喝西北風去吧!”
那幾個流氓,見飯店沒有開門,對着飯店門口的一些花盆就一陣亂砸,最後掏出小刀,在飯店的大門上刻刻畫畫,不停地咒罵,最後才揚長而去。
陳立楷聽着那些難聽的謾罵,眼裏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冷。
小女孩縮在老人的懷裏,一陣后怕,許久后,才小聲地問道:“爺爺,那些壞人明天還會來嗎?”
“放心,爺爺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的!”老人不斷的安撫着小女孩。
“為什麼這些人那麼壞,就沒有好人來懲罰他們呢?”
果然,小孩的心中,擁有着最樸素地正義觀。
陳立楷道:“小冰冰放心,這些人很快就會受到懲罰的,明天都不會再來了!”
“真的嗎?”小女孩驚喜地問道。
“真的!”
……
在公園的一出小亭里。
一個流氓叼着煙,手裏拿着撲克說道:“我說劉二,到時候拿到錢我們怎麼花呀?”
“去南亭酒吧,那裏的女孩不錯,我們上次見過幾個挺辣的。”那個叫劉二的青年說道。
劉二的脖子上有一個很顯眼的黑色紋身,的由於天氣炎熱,穿着背心的緣故,這纏繞了半個臂膀的紋身就顯得非常顯眼,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就是啊,那個身材真的正!能上就好了……王炸,哈哈哈,給錢,給錢,炸彈翻倍!”坐在另一邊,一身牛仔破洞裝的青年說道。
“我草,你這狗屎運。”
“再打幾輪,再打幾輪,等晚點人少了就動手”劉二眯眼睛,顯然他是這幾個流氓的頭子,話語很有分量。
“我看你們是皮癢了!”一個穿着學生裝的少年,正寒氣冰冰地朝着這個亭子走來。
“你誰啊!”劉二眯着眼,惡狠狠地說道,“這附近,誰都得給我劉二一個名字!”
“老大,和他廢話什麼,抄傢伙直接上!”牛仔褲的男子直接說道。
“對付一個學生崽,還需要抄傢伙嗎?直接往死里揍!”一個戴着帽子的流氓直接擼起袖子就衝著陳立楷走了過來。
陳立楷想看畜生一樣地看着這幾個流氓,眼裏全是不屑和嘲弄。
“我操!受不了了,這小子還斜着眼看人,往死揍!”劉二碗口大的拳頭,朝着陳立楷就直接掄了過來。
這一拳的力道極大,帶着呼呼的風聲,要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上,鐵定直接沒了半條命的。
但是陳立楷這半年的修鍊下來,身體的已經被他鍛煉到了一個誇張的地步,每一天不斷用靈氣鍛煉這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令他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
所以劉二這氣勢十足的一拳,在陳立楷看來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樣,完全沒有力量。
他的手掌輕輕一捏,就將劉二的拳頭牢牢地捏在手上。
劉二吃疼,想要將手收回,卻猛然間發現自己的手好像被一塊鐵鉗夾住了,怎麼也抽不回來。
陳立楷輕蔑地一笑,揚起右手就準備刮劉二一耳光,但是想了一下,他忽然將劉二往後一推,狠狠地撞在了幾個衝上來想要動手的流氓身上。
他甩了甩左手,輕蔑地道:“和你們這幾個動手我都嫌髒了我的手!”
說完,他往身邊一瞥,掄起一根木棍,手上甩了甩,感覺重量和長度剛剛好合適。
“剛好合適!”陳立楷吵着一個衝過來的流氓的膝蓋,猛得揮出。
剛猛的力道,將牛仔流氓打得面容扭曲,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他只覺得自己的膝蓋好像被打折了,捂着在地上哀嚎着。
陳立楷也不客氣,直接朝着這個流氓的身上就是一通敲打。
他還故意使了心眼,專門挑幾處肉多的地方打,看起來雖然無甚大礙,但卻疼得要命,牛仔青年嚎得更是厲害。
其他幾個流氓,俱是面面相覷,這個小子,怎麼下手比他們還要狠,這幾棍子下來,牛仔流氓就差喊娘了!
這幾個流氓平時欺負老實人有一套,但是一見到比自己強勢的,瞬間就沒了膽氣。
另外兩人彼此示意了一下,準備溜之大吉了。
但是腳底還沒抹油呢,陳立楷那根棍子就已經往兩人身上招呼了過去。
呼呼的風聲招呼在這幾個人上面,聽起來是那麼令陳立楷愉悅。
他一腳一個,將四個流氓如同疊羅漢一樣,疊在了一起。
整個人直接坐了上去!
他將木棍杵着,一隻腳疊在另一隻腳上邊,翹着二郎腿,還打着節拍,問到:“你們幾個的良心給狗啃了?這樣欺負一對孤苦老人!”
“哎呦!”被疊在最下邊的劉二哀嚎着,“大哥呀,我們幾個也沒什麼文化,又好吃懶做,沒法子謀生,就只能幹這個了,附近那些人做的比我們還要過分!”
“對啊!”牛仔男子也懇求道,“就算我們沒去干,也會有其他人去盯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