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 監獄驚魂
第五章最後一天
九線索
行走在路上,現在是北京時間下午五點整,距離監獄長給出破案的期限只有十幾個小時了。也就是說,在明天中午之前,包青天必須把這次案件給破了。不然就要被李默給趕出監獄了,想着這些,包青天漫無目的的在監獄裏走着。
沿途中的景色映入包青天的眼帘,當時進入監獄的時候他沒有好好的看,現在仔細一看,這個監獄很大。就像一個小社會一樣,還有土地,有犯人在土地里種地,獄警守在一旁。還有車子,不過那是給獄警和外協開的。再往前走,就是監獄的大門,犯人就是從這裏被押進來和被釋放的。
犯人進入監獄很簡單,但是釋放的話,要經過繁瑣的身份核對,確認是不是本人,以及犯了什麼罪,判了幾年刑,是否經過減刑。只有這些問題,犯人回答對了才會放人,如果回答不出來,就是冒名頂替,是無法釋放的。這就是釋放流程,當時包青天因為是被冤枉入獄的,所以沒有經過這個流程。
包青天邊走邊在想案件。“(為什麼說兇手要把死者的頭砍掉,我的心目中已經有答案了。但是,關鍵是,監獄裏是不允許存在管制刀具的吧?那麼,犯人是怎麼把頭給切割掉的呢?)”
包青天走到了“停車場”前邊,本來想開車的。但是仔細一想,他的車子已經撞破護欄報廢了,就只好往監獄大門走去,到了監獄大門,看到門外面文園正站在那裏等着他,包青天高興的跑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文園?”包青天高興的說道。
“還好意思說呢?你一接到電話就直接跑出去了,傷都還沒好呢。我說你也是,本來就不是該你管的事,你那麼積極幹嘛?又不會給你拿工錢。”文園先是安慰,后又開始責備包青天的魯莽,
“沒辦法,誰讓我的愛好就是這個。我只是為我的愛好所負責。”
“我也懶得說你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頭緒啊?”
“還不知道,現在有三個疑點沒有解開。第一個,兇手為什麼要留一個監控器,都破壞了不好嗎?第二個,劉榮跟李寶強死了的時候,腦袋都被割下來了。那麼,犯人是沒有管制刀具的,刀是從哪裏來的?第三個,現場只有李寶強的頭,但是劉榮的頭到哪裏去了?兇手大費周章的迷暈監區裏的人,目的是什麼?”包青天向著文園說道。“不行啊,一想到這些,我的腦袋就痛得很。”
“好了,包青天,你也不要想那麼多啦。盡你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可以了,雖然說我不懂你那些偵探推理什麼的。但是就像你剛才說的,為什麼兇手要迷暈監區的人,答案是很明顯的,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犯案唄。”
聽完文園的解析,包青天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謝謝你,文園。”
包青天一把抓住文園的手,深情致謝。文園頓時臉就紅了,包青天隨後二話不說。向著監獄裏面跑去。文園還沒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呢,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包青天已經跑遠了。
文園生氣的嘟着嘴:“這個包青天,老是神經兮兮的。”不過隨後又開始犯花痴。“但是,他思考案件的樣子,真的好帥啊。—要是皮膚沒那麼黑就好了。”
“阿嚏。”包青天一聲噴嚏打了出去,有點疑惑地樣子。“奇怪,怎麼最近老是打噴嚏。”
包青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給田志成打電話。讓他火速往六監捨去,有重大發現。田志成聽完,便趕緊從生產車間往六監舍跑去。把劉俊跟王雲兩位幹事,搞的一愣一愣的。包青天隨後又給李默打電話,叫他把六監舍犯人資料和獄警資料給他一下。把李默搞的一頭霧水,不過他還是照做了。
田志成跟李默匆匆趕來六監舍,看到包青天做到了電腦的旁邊。依舊是在看着那份錄像。李默好奇地把六監舍的犯人資料和獄警的資料給了包青天。包青天拿過資料,看了看劉榮的那一項資料,隨後開始嘀咕:
“果然,跟我所想的一樣。”
只見劉榮的那份資料上寫着:姓名“劉榮”,出生年月日“1986年7月17日”。因犯盜竊罪被天平市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刑期自2018年11月16日至2028年11月15日。上面還附上了劉榮的照片。
然後又找了找第二個死者李寶強的資料:姓名“李寶強”,出生年月日“1972年2月29日”。因犯故意傷害罪被天平市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刑期自2008年6月12日至2023年6月11日,期間,於2013年減刑五個月,又於2018年減刑五個月。刑期至2022年8月11日。上面也附上了李寶強的照片。
看着兩位死者的資料,包青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後又翻了翻最近幾日執勤的兩位幹事的資料,看到這裏,包青天的表情有些略顯驚訝。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兇手的殺人動機了。以及兇手殺人的過程了。但是,還有一個疑點沒有解開。就是監控里看到的那一幕又怎麼解釋呢?)”
包青天回想起了,他們看監控的時候,只有一個監控開着,其他的都是雪花。隱約可以看到有一名罪犯拖着一具屍體,不知道要往哪裏去。
“(難道我的想法是錯的,監控上顯示,兇手是一名罪犯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所有的推理不就又不成立了嗎?可惡,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包青天一邊想,一邊在敲擊着自己的腦袋。而李默卻在一旁看着,陰險地笑着。好像這就是他所期待的結局一樣。
(監獄外餐館)文園漫不經心地吃着飯。她的手機響了,文園以為是包青天打來的,有一些欣喜若狂,一看備註,居然是包青天的父親。文園的表情頓時之間就晴轉多雲了。
先是簡單地寒暄了幾句,隨後包一榮問他們現在在哪裏。文園回答說還在監獄,一會就回去,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這波操作倒是把包一榮搞的一頭霧水,他的正事都還沒有說,就直接被掛斷了電話。頓時之間,感覺到特別的無語。
掛斷電話的文園繼續吃她的飯,她在外面等了包青天一個小時了。等的肚子都有一些餓了。本來她也想進去的,奈何這裏是監獄,不是別的地方。她這一進去,懂得人都懂,有獄警都未必控制地住的,所以文園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才不敢進去。更何況,守衛也不會讓她進去的。所以每次文園到了門口總會停止腳步。
監獄並不是相進就能進的,因為畢竟跟外面不同。這裏關押的全是罪犯,如果一個沒有犯罪的人進去了,會造成多大危害。能進入監獄的就只有三種人。獄警,外協和罪犯。其餘的人一律不準進。否則以幫助犯人逃跑罪論處。包青天因為是特殊情況,所以才可以進去。而田志成是警察,也是可以進去的。
從案件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本來包青天是被李默委託天平公安局的趙中天以“莫須有”的罪名關進來的。目的是為了找到“偷畫”之人,反而被包青天揭穿監獄長是自導自演的戲碼。自然就放了包青天。但是在破偷畫案件之中,卻發生了案件,對於破案要求渴望極高的包青天決定繼續待在監獄。李默死活不同意,最後被包青天以“偷畫”作為脅迫,李默才勉強同意。但是還是給了他三天時間,而明天就是最後的限期了。
迷題現在解開了一大半,還有一個疑點包青天始終是解不開,就是監控里明明是罪犯在拖着罪犯走,與之前包青天所有的設想推翻。案件再一次地陷入了迷宮之中。包青天也是感覺到油盡燈枯了,最後一點線索全斷了。
黑夜,慢慢地來臨了,罪犯收工回來了,看着收工回來的罪犯,包青天開始驚訝了。明天,明天中午就是最後的期限,如果明天中午這案子破不了的話,那這件案子基本上跟包青天無緣了。想到這裏,包青天的牙齒咬的緊緊的,他真的有點不甘心啊。明明就只差一步了。
由於天色晚了,李默準備下逐客令了。因為兩位幹事回來了。包青天不走的話,兩位幹事沒有睡覺的地方。包青天懇求李默今晚就在監獄裏過夜,說不定能在半夜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李默想着反正明天就是限期了,就算再給他一晚上,他也想不出來,便答應了他。看着包青天要留下來,田志成也想留下來。李默見狀,只能答應田志成,因為田志成是刑警,有權利徹查此案,李默在這方面完全搭不上話,所以被逼答應了田志成也要留下來的話。答應他倆以後,李默便氣呼呼地走了。
劉俊跟王雲可是傻了眼了,他倆要是在監獄裏過夜,那他們睡哪。包青天好像看出來了他們的擔心,淡淡的說道:“你只管睡你們的,我不打擾你們。今晚我在這桌子上睡覺。”
“啊。”兩位幹事先是吃了一驚,隨後面面相覷。又看了看田志成。
田志成尷尬一笑:“你們也不用管我,我跟包青天一樣。”
“嚴重懷疑你們兩個有問題。”劉俊垮拉着一張臉說道。“不說了,看會電視,睡覺。”王雲把鞋子脫了,躺在了床上。
“喂,兩位幹事,能否叫一下祝權跟杜偉,聽說他們跟陳總耍的挺好的,我有問題要問他們。”包青天轉過頭對着正在玩手機的劉俊說道。“你自己叫,安全員就在門口。”劉俊懶懶散散地說道。
“呵,原來安全員是傳達信息的啊。”田志成忍不住地吐槽道。
接受到信息的安全員便趕緊跑去叫祝權和杜偉了。
包青天在心裏面想道:“(老天爺保佑啊,這次一定要問出一些線索啊。祝權跟杜偉是最後的希望稻草了。)”
兩個人影由遠而近,由遠而近。是他們,祝權跟杜偉十分“霸氣”的朝着鐵門欄杆處走來。
十案件拼圖
拜訪了祝權跟杜偉以後,包青天得意的一笑。祝權只說是在下午休息的時候,主任因為有事才沒有出去。而杜偉也接了一句,要是知道陳總打算自殺,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讓主任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但是卻不知道主任自殺的目的是什麼。聽完兩人的證詞以後,包青天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便讓他們兩個下去了。
祝權跟杜偉兩個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證詞不是問過一遍了嗎?為什麼還要問。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是罪犯呢。既然領導要問,那就只有如實回答了唄。接到下去命令的二人,就回自己的號子了。
包青天想起了他剛開始進入監獄的時候,陳總對他的好。不覺為陳總的死有一些惋惜。包青天也是坐在凳子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真正的深夜,此時此刻悄無聲息地到來了。眾人也都困了,安靜地睡起了覺,田志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也睡著了。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夜晚雖然很漫長,但是因為長時間睡覺的關係,夜晚也是休眠最好的。所以時間過得是最快的。不一會的功夫,天就亮了起來。田志成醒了過來,看到包青天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還打着呼嚕。為了怕他着涼,就把他的警服脫了,給包青天披上。
包青天被他的這一個舉動驚醒了,嚇了一跳。隨後看到自己身上的警服,突然之間腦袋裏靈光一現。所有案件的脈絡在他的腦海里打轉:監控里罪犯拖着另外一名罪犯的身影,醫院裏的碎屍案件,何明和陳總的上吊自殺。證人們的證詞,兇手的殺人動機,一一地浮現在腦海里。
“原來,原來是這樣。—真相,已經大白了。”田志成吃了一驚。
這邊,由於天亮的關係,罪犯們也準備出工了。包青天趕緊跑出去,讓幹事晚點帶犯人們出工,自己要揭發此次案件的真相。李默聽聞,趕緊跑了過來。幾乎所有的人員都到齊了。包青天站在國旗台上,準備他的精彩“演講”。犯人跟獄警站在下面,等待着包青天的推理。
“此次的案件,要從一年前包氏集團金銀首飾被盜一案說起。我相信警方應該是知道的。”
包青天說完,看了看田志成,田志成點了點頭。雖然一年前田志成只是在風鈴村任職,但是當初那個案件,他還是參與其中的。
“當初偷盜東西的人,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死去的劉榮。第二個是誰,不管警方怎麼對劉榮嚴刑逼供,劉榮就是不說。所以,那個盜竊犯是誰,至今是個迷案。而劉榮也因為盜竊罪,被收監。而案件,就是在此時此刻發生的。”
眾人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包青天那賣關子似的推理模式。
“相信監獄長還有兩位幹事,以及田志成警長都知道。我們看到的監控的那一幕。一名罪犯拖着死了的犯人往一個地方走去,讓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就是犯人為什麼要留一個監控,後面我將整個事件地脈絡理清楚了,也就知道答案了。”
“那麼,包青天,究竟是為什麼?”田志成發問道。
“兇手就是要讓我們看到殺害劉榮的就是一個犯人的身份。”
“那照你的意思是,兇手不是監區裏的犯人?”李默疑惑地問道。
“沒錯,兇手不是犯人的話,那麼一切就可以說的通了。就可以明白兇器是怎麼來的,我一直陷入一個死胡同。那就是所有的案件當中,兇器是怎麼來的。例如,在第一起和第二起案件中,兇手哪裏來的刀,把劉榮跟李寶強的頭給割了。哪裏來的繩子,勒死了何明跟陳總。這就是案件一直陷入僵局的原因。”
“等一下,勒死陳總?陳總不是自殺的嗎?”李默問道。
“我在陳總死的時候,都已經立證過了。他是被兇手偽裝成自殺的,那封用打印機打印的遺書就是最好的證據。而且為什麼何明跟陳總死的時候都是在休息的時候,因為只有那個時候,所有的犯人才會全部出車間,犯人才有機會下手。我相信犯人是利用了他的身份,叫何明在休息的時候留下來。從而把他殺害,掛在了車間的橫樑上。這就是為什麼,在犯人出車間之前沒看到屍體,休息進來以後就看到屍體了,因為他一早就被殺害了。只是在等犯人們出去,好把何明掛在橫樑上而已。”
“那,那陳總那一次呢?我記得陳總好像是出去了的吧?”杜偉有些疑惑地回憶着。
“沒有,他那個時候被兇手殺害以後,兇手用打印機偽造了遺書。放在陳總手上,再把他吊起來,偽裝成畏罪自殺的樣子。”
“這個兇手真是可惡啊。—可是包青天,兇手到底是誰呢?”祝權有一些義憤填膺地問道。
“不着急,讓我先把案件一個一個的解開,揭發兇手的真面目。”包青天咽了一口氣,眾位犯人也是咽了一口唾沫。現場的氣氛特別凝重,都在等着包青天的推理。
“其實,我們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醫院裏,兇手雖然把李寶強分了屍,但是腦袋還是在的,讓我們可以知道死者是李寶強。但是,在監室里死去的劉榮,他的腦袋又去了哪裏?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死的人是劉榮呢?”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在祝權號子死去的劉榮,的確只有屍體,沒有腦袋。但是,兇手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把他腦袋藏起來呢?”王雲疑惑地問道。
“因為他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而且還有一點,他根本就拿不出這顆腦袋,因為劉榮根本就沒死。”
聽到包青天最後的發言,現場頓時之間就炸開了鍋。李默示意眾人安靜,這才安靜了下來。
“怎麼可能,劉榮明明…”劉俊也開始驚訝起來。
“第一個死的不是劉榮,而是劉榮的替死鬼,李寶強。”
“可是,李寶強不是在醫院死的嗎?”田志成好奇地問道。
“這就是為什麼兇手要把‘劉榮’腦袋砍掉和李寶強腦袋砍掉的原因,就是為了讓我們想到死者是劉榮。而在醫院死掉的也不是李寶強,而是另外一個人。為了讓我們誤認為死掉的是李寶強,所以才會把李寶強的頭顱放在醫院。”
“既然劉榮沒死,那劉榮跑到哪裏去了呢?按照你的說法,李寶強是在監室死的。那麼,在醫院的那個人就不可能是李寶強,在醫院的那個人又是誰?”李默發出了一連串地反問。
“別著急嗎監獄長,讓我一步步地把犯人的面目揭露出來。—我們大家都知道,兇手利用監控和把腦袋砍掉的障眼法來迷惑我們的視野。為什麼兇手要留一個監控,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要讓我們大家知道,兇手是犯人。所以大家才會看到監控的那一幕。”
“你說兇手讓我們誤以為兇手是監獄裏的犯人,難道你的意思是?”李默不敢想了。
“嗯。兇手並不是犯人,按照這個邏輯來推理的話,那麼,消失的兇器,以及監控為什麼只能夠看到一個畫面,所有的理由都可以解釋的通了。其中的一個兇手,就是你,王雲。不,應該是,劉榮。”
聽到這個答案,在場的眾人都是吃了一驚,都說包青天一定搞錯了。兇手怎麼可能是王幹事呢。李默說了一句“安靜”,眾位犯人也都安靜了下來。王雲在那裏獃獃地沒有說話。
包青天拿出了劉榮和王雲的照片。“你們仔細看這兩張照片,劉榮跟王雲長的特別像。所以,第二個死掉的人不是李寶強,而是王雲。這就是為什麼,兇手要把腦袋砍掉的原因。砍掉李寶強的腦袋是讓人以為死掉的是劉榮。砍掉王雲的腦袋是讓人以為死掉的是李寶強。這也就是為什麼,在監獄的醫院裏面,只有李寶強的腦袋,而劉榮的腦袋一直沒有出現。那是因為不敢讓劉榮的腦袋出現,怕讓人認出來。”
“哈哈哈。”王雲仰天長笑。“包青天,你的推理的確是很精彩。但是,你別忘了,就像你說我是劉榮一樣,劉榮的身份是一個犯人。那麼,我又想請問,他是從哪裏來的兇器。難道犯人的身上還能帶兇器不成?”
“不不不,不用這麼麻煩。你只是幫凶而已。其實是真正的兇手用兇器去切割兩位死者的。”
“哦?兩個兇手?”田志成有一些疑惑。“又是兩個兇手?跟風鈴村那件案子一樣。”
“雖然都是兩個兇手,但是這次的兇手跟風鈴村的兇手不一樣,風鈴村的兩個兇手都是單獨犯案,而這次的兩個兇手卻是合夥作案。”
“這麼有意思,我倒想聽聽看你的推理了呢。包青天。”李默笑道。
“案件的全部脈絡是這樣的:真兇先讓一個監控器有畫面,就是走廊上那一個,隨後用迷香將三個夜哨迷暈。隨後暫時關閉走廊上的監控,進入李寶強的號子,殺害李寶強,把他的頭砍掉,再保存起來。後來從號子出來以後,打開走廊上的監控,讓人看到是罪犯在拖着另外一名罪犯走。最後關掉監控。將屍體丟在劉榮床下,因為計劃事先通知過劉榮。所以,當李寶強死掉以後,劉榮就藏在了床底下。等眾人發現死掉的劉榮。報告獄警,後面,掩護劉榮出去。這樣,一個完美的人間蒸發的計謀就出來了。”
“掩護劉榮?如果兇手是監區犯人的話,掩護劉榮倒是有點困難。但是如果是像王幹事的話,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他只要命令犯人們出去就可以了。然後帶着劉榮走了就行了。這麼講,也可以行得通,罪犯是幹事的話,那所有的案件都豁然開朗了。”李默誇讚道。
“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剛才就說過了。王幹事就是劉榮,也就是說。王幹事是被殺害了,然後由劉榮冒名頂替。等待着換班以後再出去。如果不是現在疫情,獄警要十天一換班,現在劉榮早就跑出去了。”
“對了,包青天。你剛才說,‘其中一個兇手’,那肯定還有另外一個兇手。另外一個兇手是誰?”田志成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名兇手,就是…你!”包青天指着人群中的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