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 監獄驚魂

第二案 監獄驚魂

第三章醫院血案

五醫院血案

到了監獄的門口,就看到華小操和文園在等待他們。華小操嘴裏叼着狗尾巴草,樣子十分地得意。而文園看到包青天出來了,趕緊上去擁抱着他,不僅把包青天搞的尷尬,而且更讓在場的人心裏不自在。(畢竟混湖幫的人都是單身,李默除外)

“包青天,恭喜你啊。重獲自由了。”李默說道。

“你想方設法地把我弄進來,現在又讓我出去,怎麼說呢?有點不甘心啊。”包青天在李默耳邊耳語道。

李默聽了以後,十分地害怕。“你…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樣,現在醫院發生了命案。而我,必須得把這件案子破了。”“不可能的,監獄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那我只有把你偷字畫這件事告訴監獄長,看他什麼反應?”

“包青天,你…”李默被氣的說不出來話,隨後給了他一個徽章。“這個徽章是我們監獄裏當官的用的,可以自由出入監獄。—包青天,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你要是破不了案,那你就給我滾。”

李默說話越來越大聲,吸引了混湖幫眾。華小操連忙走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包青天也只是搖頭。

包青天拿過徽章,道了一聲謝,就和夥伴們回去了。而李默站在原地。拳頭咯咯作想,臉上一股青筋暴起,樣子十分地可怕。

(生產車間)劉俊在生產車間巡查產線,看到有獄警在巡查,便都是安安靜靜的。而杜偉,祝權,陳總看到劉俊來了,也都不說話了。劉俊繼續巡查,看到何明幹活不專心,就把何明叫到了自己辦公室去。

將何明叫到辦公室以後,讓何明把一個箱子抬到醫院去。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不準讓任何人打開這個箱子。何明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照辦了。為了確保安全,王雲陪着何明一起去。是為了防止何明逃跑。

到了醫院以後,醫院的罪犯看到有獄警來了,連忙站立挺直,王雲囑咐他們,任何人不準動這個箱子,眾位犯人答應了。將箱子放入了一個病房以後,王雲便帶着何明走了。醫院裏的犯人都很好奇箱子裏裝的是啥,但是獄警說過話了,又不敢動。

他們走過醫院一公裡外,那裏就是嚴管隊,嚴管隊關押的都是違反了監規紀律的人,裏面的教育方式就跟古代的差不多,完全不把犯人當人看,嚴管隊也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方,也是一個“減肥”聖地,因為裏面只有兩頓飯,中午只有一個饃,半碗稀飯,晚上只有半碗飯菜。總之一句話,吊著命就可以了。

包青天換上了社會上穿的衣服,隨後跟華小操和文園交代了幾句,就以外協的身份進入了監獄。看到包青天進入監獄以後,華小操和文園帶着他的手下離開了。

在路上,包青天與李默聊着天。

“話說李監獄長,你如此大費周章地叫我來,現在又以這樣的方式讓我出去。你不覺得多此一舉嗎?”

“包青天,我發現你真的是一個瘟神誒。你去風鈴村,風鈴村都能發生命案,你來了監獄,監獄裏居然還能發生命案,你也是人才。”

“那沒辦法,田科長也這麼讚美過我,我表示也很無奈啊。不過你‘請’我來你們監獄,最後把你自己給揭發了。你不後悔?”

“意料中的事,我本來抱着矇混過關的心理,沒想到還是被你給發現了,不得不說。你的聰明程度,真的是超乎我的想像啊。”不知道李默的這番話到底是在讚美,還是在嫉妒。

包青天到了六監舍的獄警辦公室,看到田志成還在那裏觀察着監控。而田志成看到包青天回來了,有些驚訝。包青天便向他解釋了原因。順便問他有什麼發現沒有,田志成也只是搖了搖頭。只說是問題出在監控上,但是具體原因是啥還不知道。

此時,李默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邊他顯得十分的驚訝。掛斷電話以後,才對包青天和田志成說到在醫院發生案件了。包青天聽聞,趕緊往醫院的方向跑去。

(醫院)包青天到了醫院以後,看到醫院裏的犯人都聚集在一起,有幾名獄警在人群中間,包青天推開眾人。劉俊看到包青天,有一些疑惑。包青天繞過獄警,看到病床上有這麼一幕:

一具屍體,不,應該是一些屍體碎塊在病床上,因為慘被分屍,腦袋在床的下面。在床旁邊還有一個藍色的內屋箱。

得虧現場沒有女的,不然非得做噩夢不可,因為現場的情況太過於恐怖,屍體直接被分屍,而且還被分的這樣恐怖,這比在風鈴祭那起案件中來的更為可怕的多。包青天強忍着心裏的不適感,上去查看屍體。

這邊,田志成和李默也趕到了,看到現場的狀況,直接嚇得嘔吐了出來。為了不讓自己的醜態被犯人們看到。便把犯人疏散了。現場只留下了包青天和獄警們。

緩了緩自己那令人作嘔的情緒,又看了看王雲和劉俊。“怎麼回事?”

“監獄長,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接到醫院同事的電話,說發生案件了,叫我們趕緊過來一趟,一來就看到了這個樣子。”王雲又瞟了一眼屍體,又想吐出來。

“有誰知道中間發生過什麼事了嗎?”包青天站了起來,問道。

“我問過了犯人們了,說的是他們當時在工作,突然感覺到頭暈,都睡了過去。醒來以後。就看到了這種情況,然後趕緊告訴了我們。”醫院的獄警說道。

“全部都睡過去了,一定是中了迷香了。但是兇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田志成有些疑惑。

聽到“迷香”這個詞,包青天好像想到了什麼。“等一下,我記得劉榮案件發生的時候,夜哨的口供說,他們只是覺得很困,隨後就睡著了。我估計他們不是睡著了,而是中了迷香。”

“那兇手的目的是什麼呢?”李默疑惑地說道。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自己的犯案過程。但是有一點我很奇怪,為什麼既然讓夜哨中了迷香。也在監控上動了手腳,為什麼只留了走廊一個監控,兇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意思呢?”包青天陷入了思考當中。

田志成命令手下將屍塊裝入了袋子裏,隨後又讓警員們拍照錄像。包青天在現場思考了起來。

“王幹事。你先回監區,不要讓劉幹事一個人呆在那裏。”李默命令的說道。接到“聖旨”的王雲趕緊快馬加鞭地往六監區走去。

“田科長,我去六監區看一下我的朋友。你們在現場要是發現了什麼,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說完,包青天便飛速地跑走了。

“包…”田志成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包青天已經跑的沒有了蹤影。“這個包青天,怎麼突然查案查着查着就跑了?”田志成有點莫名的疑惑。

(監獄外飯館)混湖幫眾正在飯館裏面吃飯,華小操把玩着那塊腰牌,華小操扇着扇子,二當家在玩手機。文園在打電話,貌似內容是包青天已經出來了,只不過監獄裏發生了案件,包青天回監獄調查案件去了。

“幫主,你說這個包青天,我都不想說他。我們把他救了出來,一句謝謝也不說,只顧着和文園親熱去了。”

說完,看了看文園。文園頓時臉都紅了。

“算了,吃完這頓飯,我們就先回去吧。—不過這天平市也是經濟大市,我打算把我們總部搬到天平市來,說不定收的保護費更多。”華小操笑道。

“我也這麼覺得,幫主。不過我覺得要想在天平市立足,可不想風鈴村那樣的派出所啊,這裏可是有公安局的,而且還帶槍的,你就算再厲害,要是真的圍攻起我們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狄仁炎分析道。

“所以,幫主,我的看法是,我們必須要把公安局的人買通,雖然我們不是黑幫,但是也是要為自己留條後路的。”二當家也緊跟着分析着。

“兩位言之有理。走,吃完飯再去會會趙中天去。”華小操霸氣地說道。

而文園則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生產車間)陳總,杜偉和祝權在外面休息。包青天跑了過來,同陳總打着招呼。看到包青天來了,陳總有些好奇,他不是被釋放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只不過回來的方式不一樣,穿着社會衣服,以外協的身份進來的,包青天向陳總解釋了原因,陳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聽說醫院也發生命案了,是不是真的?”陳總疑惑地問道。

“啊,而且是被兇手慘遭分屍,現場極其地殘忍。”

聽了包青天的描述,陳總都感覺有點害怕。被分屍,這是多麼殘暴的兇手才能做的出這種事情啊。杜偉聽了以後,感慨道:“像我在外面殺人的時候,我都不敢分屍。害怕做噩夢。”

聽杜偉這麼一說,包青天才留意到杜偉的標識牌,標識牌上寫的是:故意殺人,十五年,2015年6月8日-2030年6月7日。杜偉已經坐了將近五年的牢了。而再看陳總的標識牌:販賣毒品,十五年,2008年9月14日-2023年9月13日,一看就知道是老油條了。都已經坐了將近十二年的牢。當時包青天進來的時候,還是10年呢。同樣是十五年,而一個快熬出頭了,一個才剛開始。果然,只有那些犯了罪,就被判刑的人,才會覺得刑期是如此地漫長。包青天嘆了一口氣。

“陳總,好好加油,十二年都挺過來了。還怕這短短的三年嗎?”包青天安慰道。“杜組長,你也是。一天24個小時,1440分鐘,86400秒,咬咬牙,他就過去了。”包青天的這番話,不知道是在安慰,還是在嘲諷。

“包青天,你查案就查案,不要打擾我們的犯人幹活,OK不?”

從包青天耳邊傳來這麼一個聲音,包青天回頭一看,是王雲說的。包青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陳總,我就先走了。希望你在監獄裏好好改造,等你出來了,好好地慶祝一番。”

陳總高興的點了點頭,能夠在監獄裏交到包青天這個朋友,此生無憾了。而包青天道別了陳總,就往獄警辦公室去了。但是包青天卻不知道,這是與陳總的最後一次見面了。

六攪局者

在飯館吃完飯以後,華小操他們就打算往天平市公安局前去。就像他們計劃的一樣,打算買通警察,保證他們在這條路上暢通無阻。而包青天因為現在不是罪犯的身份了,所以他也只好每天早上跑到監獄查案,然後完事了就跑回自己家裏,總之是兩邊跑。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罪犯們也都收工回了監舍。在一天之內發生了兩起命案,就跟當初在風鈴村是一樣的,為此,包青天的心情還是有點沉重。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就命案的構思,還在他的腦海里盤旋。

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畫面的監控,監控里一名罪犯托着屍體,不知道要往哪去,隨後監控關閉。迷暈夜哨。迷暈醫院的罪犯,在病床上被分屍的屍塊。內務箱裏消失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些疑點在包青天的腦海里盤旋,久久地不能散去。而包青天想着案件,想着想着,就睡著了。

“叮鈴鈴”,包青天設置的鬧鐘響了。他看了看時間,早上七點半,他趕緊刷牙洗臉,拿走桌上趙藝煮好的早餐,趙藝剛要把包青天叫住,包青天一下子不見了蹤影。趙藝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嘆了一口氣。

包青天開着奔馳在街上,文園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具體內容是今天是周末,有沒有興趣陪她去逛逛街。包青天雖然智商高但是情商低,不明白文園這番話的意義,便以要去破案為由,把文園拒絕了,害得文園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監獄的門被緩緩地打開,執勤的工作人員知道此車的真實身份,便放包青天進去了。包青天把車停好以後,卻發現田志成和李默在那裏早早地等着他了。田志成風趣的和他開玩笑,說他遲到了,包青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後就進六監舍獄警辦公室了。

(獄警辦公室)李默站在一旁一直靜靜地看着包青天跟田志成,田志成和包青天一直在聊着天,彷彿忘記了他倆是幹什麼的。田志成此時拿出了一份劉榮的屍檢報告。打開以後,上面只說了短短的幾句話:因為腦袋被切割,所以無法斷定死因。檢驗報告的死亡時間為昨天凌晨一點左右。

當包青天問起李寶強的屍檢報告時,田志成回答是因為屍體被分屍,成了一坨一坨的屍塊,無法判斷死因跟死亡時間,不過估計也是在昨天下午四五點之間,因為腦袋是完整的,對腦袋做了死亡時間的預測,的確是昨天下午四五點左右。本來包青天的懷疑是六監區的人運用了某種方法設計的,但是屍檢報告一推出來,立刻否定了他的這種猜測,因為昨天下午四五點左右,所有的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可惡啊,難道是我的推理錯了嘛,明明從監控里看到有一個罪犯的,但是我一直不理解為什麼只有一個監控能看見,難道是兇手故意要給我們看到這一幕嗎?但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還有,兇手的殺人動機是為什麼?到現在,我居然一點頭緒都沒有,好難啊。—突然不想當偵探了。)”

看着包青天在看着監控發獃,田志成推了他一下,包青天才反應過來。隨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李默默不作聲,靜靜地看着他們。本來想把包青天趕走的,但是包青天知道了他偷畫的秘密,有把柄在手,李默也不好輕舉妄動。但是他還是給了包青天三天的破案時間的,所以他就在等兩天以後,包青天尷尬地離去監獄那一刻,看包青天的笑話。一個破了風鈴祭案件的少年居然破不了監獄裏的案件,那不是貽笑大方嗎?

(暗夜旅館)因為華小操有事,而且太多人了也不好。於是就叫二當家帶着他的那些小弟回去了,只留下了狄仁炎在他身邊。華小操是聽從了狄仁炎和二當家的建議,打算去買通警察的,以後辦事好方便一點。本來昨天就應該去的,但是昨天有事耽擱了,所以就打算今天再去。但是人太多了,怕談判不成,所以才會叫二當家把他小弟們先帶迴風鈴村的,等安排好了再帶過來。

“幫主,我真搞不懂。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幫包青天呢?你跟他不是對手嗎?還從風鈴村跑這麼遠。興師動眾的。”狄仁炎埋怨了起來。

“如果包青天進了監獄,那我不是沒對手啦。其實說句實話,包青天的功夫有可能在我之上,我隨時隨地都要找他比武,以此來增加我的功夫實力。我可不想等三年這麼久,所以,於情於理的,我必須要把他救出來。”

狄仁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下一步我們怎麼做?”“去公安局,找趙中天談事情。”

說完,華小操跟狄仁炎起身,就往公安局走去。

(天平市公安局)趙中天在整理着案子,華小操明目張胆地走了進來。趙中天看到了,怒目而視。華小操將腰牌扔給了趙中天。

“華小操,你又想幹嘛?包青天你也救了,你還想怎麼樣?”趙中天激動地站了起來,生氣地怒吼道。

“沒什麼,想找你談點事情。”

華小操將激動地趙中天按了下去。聽說要談事情,趙中天有一些將信將疑的表情,隨後坐了下去。

(生產車間)陳總像往常一樣,在產線巡查着。卻沒看到何明在進行改造,便有一些好奇。於是叫來祝權問個清楚,祝權告訴他何明被劉俊和王雲叫去了,使得陳總有一些疑惑。

另外,在生產車間的獄警辦公室里。劉俊,王雲還有何明在這裏。何明半蹲在地上,隨時等候兩位獄警幹事的問話。

“何明是吧。昨天真是辛苦你了。”劉俊說道。“待會出去做操的時間,你就不要出去了,我和王幹事要給你拿點東西,算是獎勵吧。”

“別,我不敢收啊。這本來就是進來監獄進行勞動改造的,是要服從管理的,既然幹事安排了。那肯定就要把事情做好,又怎麼敢奢求幹事送東西。做獎勵呢?”

“嗯!沒想到你思想覺悟挺高的,行,這次計分考核,給你多加二十分。”王雲說道。

一聽說要加積分考核,何明高興地不得了,因為在監獄裏,犯人們最不想要的就是錢,而是分數。因為分數夠了,就可以申請減刑。所以,犯人們一直是中規中矩,不敢犯事,一旦犯了事,就會被扣分,而且輕的進管控組,重的就是進嚴管隊。所以,就算是有氣,也得憋在心裏面。一旦發泄,那麼這麼多年的努力改造,就因為扣了一次分,就白改造了。犯人們可都盼着這些分減刑呢。所以,分數對於犯人們來說是十分看重的。

“行了,別的也沒啥事了,你就先下去吧。”

劉俊說道,何明打完“報告詞”以後,就下去了。繼續他的勞動改造。

“真的是奇聞,沒想到在監獄裏居然也會發生命案。”王雲似笑非笑地說道。

“也許是因為包青天進來過吧,這個瘟神,走到哪裏,哪裏就發生命案。來了監獄了居然還能發生案件,真的是人才。”劉俊憤憤地說道。

“阿嚏!”正在六監舍獄警辦公室看監控的包青天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包青天有點疑惑。“感冒了?”田志成在那裏嘲笑了一番。“哈哈。有什麼收穫沒?”

包青天搖了搖頭。“不行,這個監控我看了好幾遍,還是搞不懂。如果我是兇手,侵入了監控系統,那我肯定會把監控全部關閉,不會只留一個監控的。這個監控到底是失誤的,還是故意的呢?”

“難道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嗎?”

包青天搖了搖頭。“這次的兇手有點狡猾,不像我在風鈴村遇到的兇手一樣,破綻百出。這個兇手應該對這監控有着很高強的認知度。利用監控來為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在昨天醫院那場命案中,所有監區的人都有着不在場證明。兇手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呢?”

“行了,包青天。不要想那麼多,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了。你本來就是一個平民百姓,按理說不應該幫助我們警方這麼多。包青天,謝謝你了。”

“沒事,我應該做的。誰讓我有一個當偵探的夢想呢?”包青天感慨道。

(六監區)現在是服刑人員心理保健操的時間,作為副主任且又是管控組組長的杜偉發號施令,讓全體人員出去做操。在服刑人員休息或者是做操的時候,都是由副主任發號施令的。每一位服刑人員必須出去。不準在車間逗留,不然扣分。因為集體活動,可以大大地降低自殺的可能性。

在大家做完操以後,就是有說有笑的,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這邊陳總正在與祝權聊着天。杜偉走了過來,給兩位大人物發了根煙。監獄裏面是不允許帶打火機的,因為屬於違禁品。所以他們點火都是向著草叢裏面,偷偷的點火,不能讓獄警發現了。

“祝權,聽說你明年就快出獄了,時間過得挺快的啊,判了七年,坐了六年,減了一年。你運氣挺好的。”陳總感慨地說道。“哪像我,每次報刑沒報上,我估計我這十五年要坐滿不可。”

“哪有啊。只是趕在國家政策修改之前趕上機會了,我還不是差那麼一步,就要坐滿七年了。”祝權不好意思地說道。

“對了,主任。你說你跟包青天那麼熟,他以前是犯了什麼罪了啊?十年前的話,那他應該還未成年吧,我看他也不大,也才二十二,三歲左右,十年前應該才十二,三歲吧。把一個未成年關在牢裏,這…”杜偉有一些不理解。

“嗯!我記得好像是故意殺人,強jia

,盜竊,搶劫,數罪併罰吧。當時好像是判處了死刑立即執行,不過後面他好像為自己洗刷了冤屈。出獄了。”陳總回憶着。

“原來是這樣。”杜偉看了看周圍,發現犯人都聊的差不多了,便發號施令讓他們進去。

可是當他們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這麼一幕:

何明的屍體吊在了橫樑上,還在那裏左搖右晃的。他的面門是朝着大門外,舌頭外張,死相極其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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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刑偵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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