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鴻門赴宴
意氣風發的袁天剛,身後站着袁家上下四十多人,身着統一訂製的黑色正裝。
凌北玄帶着八部魁首來到大廳,玄鷹把袁和平仍在地上。
八部魁首站成一排,凌北玄站在前面。
雙方相隔不到十米的距離,空氣彷彿凝固在了這一刻。
袁天剛看到被丟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袁和平,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率先開口,打破沉靜。
“你就是凌北玄吧,在這大漢國洛水市,你是第一個敢與我袁家為敵的!”
凌北玄不屑的道:“與我為敵?你們還沒資格!”
袁天剛冷笑道:“哈哈哈......好大的口氣!”
袁天剛收起笑容,指着門口左側的金色客椅:“坐吧!”
凌北玄示意玄鷹,把金色客椅抬起來。
片刻之後,玄鷹把金色椅子放在了袁和平身上,墊起后的椅子比袁天剛的椅子還要高一些。
凌北玄坐了上去。
袁家眾人看到這一幕,恨不得馬上上前打死凌北玄,這是完全沒把袁家放在眼裏。
袁家一個小輩率先爆發,怒吼聲響徹大廳。
“你特么找死是吧,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袁天剛看着椅子下昏死過去的袁和平,示意其他人不要動,他認為先摸清凌北玄的底細,再動手也不遲,反正這幾個人也跑不了。
“凌北玄,你什麼意思?”
玄鷹大喊道:“你沒資格和我們統帥平起平坐!”
“別攔着我,我弄死他!”
袁家後輩被徹底激怒了,準備衝上前去,但是又一次被袁天剛制止了。
袁天剛厲聲呵斥道:“小子,年輕人不要太狂妄!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凌北玄把袁和平的胳膊朝後一踢,滿眼不屑的眼神,看着袁家眾人。
“袁天剛,袁和平作為袁家長子,非法囚禁,綁架他人,人證物證俱在,該當何罪啊!”
袁天剛冷哼道:“就算我兒子殺人了,又能怎樣?”
凌北玄義正言辭道:“你作為袁家家主,放任兒子為非作歹,你兒子能有今天,完全拜你所賜?”
“袁和平是我袁家人,就算他殺人放火,罪該萬死,也輪不到外人來管!”
袁天剛霸氣側漏,袁家人都受他感染,流露出自豪之情。
“那你的意思是,勝者為王,被欺負的人都該死咯!”
凌北玄面露殺氣,他最看不起那些仗勢欺人的人。
話音剛落,凌北玄示意玄鷹給袁和平打一針興奮劑。
幾秒鐘后,袁和平慢慢醒來,奄奄一息的他,睜開眼就看到了袁天剛。
袁和平有氣無力的道:“爸,救我!”
袁天剛看着剛蘇醒過來的袁和平,心中的怒火眼看就要爆發了。
“沒錯,這個世界就是勝者為王,現在放了我兒子,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好,這是你說的,我倒要看看誰才是勝者!”
凌北玄不屑的看着袁家人,同時,一腳踩斷袁和平的脖子,袁和平瞬間沒了氣息。
在場的袁家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凌北玄竟然當著袁家所有人的面,把袁和平殺了。
“啊......和平我兒!”
袁天剛直接從座椅上跳了起來,他的哀嚎聲傳遍了大廳。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袁天剛陰沉着臉。
"凌北玄,你今天必須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袁家眾人,個個義憤填膺。
“殺死他,讓他為大哥陪葬!”
“把門關上,別讓他跑了!”
角落裏的田大軍,萬萬沒想到,凌北玄敢當場殺死袁和平,他似乎有些迷茫了,眼前的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啪啪啪!”
袁天剛用力拍手三聲,大廳的圍牆後面,二樓的過道上,陸續湧現出一百多位全副武裝的大漢,他們手持M4全自動步槍,從各個方向沖向了大廳,像是一場小型軍事演習。
頃刻間,凌北玄一行人,被圍的水泄不通,M4的準星瞄準了他們的腦袋。
袁天剛原本認為,今天這麼大陣勢,慢慢陪凌北玄他們玩玩,反正他們必死無疑,可是沒想到,凌北玄竟敢當著自己的面殺了袁和平,袁天剛不得不亮出底牌。
就在這時,袁天剛起身向前走了兩步,指着凌北玄大聲喝道:“凌北玄,現在知道什麼叫勝者為王了吧!”
“把他們給我綁起來,我要讓他們給我兒陪葬!”
袁天剛已經把凌北玄當成死人了,只剩下什麼時候死,怎麼死的問題。
忽然。
四面八方傳來了轟隆轟隆的戰車聲,整個袁家大院都在震動着,戰車聲越來越近了。
同時,數十架神行者號直升機盤旋在袁家大廳的上空,透過玻璃天窗,直升機上的導彈還依稀可見。
院子裏的帶隊打手,忽然跑了進來,驚慌失措道:“老爺,出大事了,外面全是戰鬥機、坦克車,還有導彈......”
“發生什麼事了?”
袁家人一臉茫然,難道是軍事演習?
坦克的轟隆聲越來越近,西側的大門忽然被一輛坦克撞倒了。
一輛兩米高的虎王坦克開進了大廳,粗大的炮口,瞄準大廳內的袁家人。
透過大門口,可以看到外面有數不清的坦克和軍車。
大廳上空的戰鬥直升機還在盤旋着。
袁家人全都嚇傻了,就連年過六十的袁天剛,活了那麼多年,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袁家請來的雇傭軍,嚇的槍都掉到了地上。
袁天剛本以為自己打出底牌,凌北玄必死無疑,打死也想不到,會變成這種局面。
角落裏的田大軍,剛剛看到袁家請來的雇傭軍,都已經開始幻想,袁家該怎麼感謝自己了。
可現在,看到軍用戰鬥直升機、虎王坦克的他,褲子都嚇尿了。
田大軍終於明白,什麼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
伴隨着稀稀拉拉的履帶聲,虎王坦克開向了袁家人,袁天剛並沒有躲閃,坦克停在了袁天剛的身前,粗大的炮管正對着他的臉,甚至可以看見炮管內的黑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