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七章 豬隊友
在蘇陽手忙腳亂地準備換姜昕妍救場的時候，龍陽也經歷了一些讓他糟心的事。
譚警官將孫菲菲，徐靜帶回警察局后，指派龍陽化名的隆堯親自給他們錄了筆錄。
徐靜和劉紹康雖然對比孫菲菲而言，更加親近龍氏集團，但是那種身份根本不配見到龍陽真實面目。這時候雖然是龍陽給她們做筆錄，但徐靜卻根本不知道這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進來的都是固定問話，你們別有壓力，有一說一！”
龍陽沒辦法，昨天自己接到徐靜的彙報說可以解決問題，可是早上一過來就接到這個任務是怎麼回事？只能硬着頭皮來了，拿着筆，用筆帽敲了敲桌面，略帶深意地詢問。
“姓名！性別！還有做了什麼事？都已經進來了就安心把事情都交代出來吧！”
孫菲菲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徐靜慌了。徐靜親手做的事遠比孫菲菲多得多，這個時候更需要立功來減輕自己的罪行，於是倒豆子般地全部交代了出來。
“我叫徐靜！女！”
“我沒有犯事！當時是我的老闆叫我給買到貨物的顧客送點禮物。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呀！我就給每個顧客都塞了些。”
徐靜為了減刑，直接將事情大體事宜就告訴了隆堯做筆錄。
龍陽一聽到徐靜說自己的老闆指使，臉色略有些變化，他知道徐靜說的就是他自己，但問題是徐靜怎麼敢的？
龍陽雖然有些不滿徐靜的貪生怕死，但也留了個心眼，徐靜名義上的老闆可不是蘇陽嘛？想到這裏，龍陽對徐靜暗暗地做了個手勢。
“你的老闆是誰？他為什麼指使你這麼做？有什麼企圖嘛？”
徐靜看到了龍陽給她的手勢，可是現在的她已經被嚇傻了，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我老闆是龍陽呀！”
這一下把龍陽整的差點岔氣，臉色一下就黑了。但還是分的清場合，沒有發作，只是和一旁另一位警官說了聲，先行出去透了口氣。
龍陽出去后想了想，來到譚警官身邊說：“譚隊，她們這樣的屬於走私毒品吧？這不是緝毒組的事嗎？我們這不就屬於越權了么？”
譚警官看了看龍陽，語重心長地說：“身為一個警員，做的就是為人民服務，而不是依據分管工作來好活的！”
龍陽有些尷尬，訕笑一下，繼續回去審訊。
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龍陽先是小心翼翼地走到離警局很遠的一個停車場裏，坐上自己的車。
駕駛位上的龍陽點了一支煙，明滅的煙頭在昏暗的的環境中映照着龍陽陰暗的面色。他猛猛地吸了一大口，然後暴力將剩餘的一大半丟出車窗。就在這個時候，中控的顯示器出現了一則廣告。
“各位觀眾，大家好。由於之前的孫主播家裏有些事情，暫時停止我們的合作。但是我們不會因此停止直播，集團聘選了目前短視頻界內最火的換裝達人姜昕妍女士來主持。姜小姐作為一名新手帶貨主播，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一下喲！”
這則廣告正是宋氏集團推出的換人公告，一方面解釋了一番為什麼換人，一方面也是為姜昕妍做主播鋪墊。
而龍陽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怒氣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出來，他一拳捶打在顯示器上，破裂的顯示器把龍陽的手瞬間就颳了一個口子，鮮血順勢流淌出來。
“果然，還是爺爺說的對。不可控的狗永遠都會在背後咬人！蘇陽，宋茂宇，不是我不給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珍惜！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了！”
說著，用手機打給一個手下，安排了一些時間。
蘇陽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的龍陽已然做了一些準備來對付自己。反而陪着姜昕妍一起體驗了一下直播帶貨的流程。
為什麼只是體驗呢？
還不是姜昕妍一直忐忑，遲遲不敢上去帶貨。無奈之下宋茂宇只能先暫停今天的直播，讓齊珊珊發佈了一則公告，留給姜昕妍一天練習時間。
晚上回去的路上，蘇陽看着姜昕妍依舊一個勁地練習帶貨流程，不由得還是扶額問道。
“怎麼？還有這麼緊張嗎？你感覺怎麼樣呀？”
“感覺說不上來！”
姜昕妍聽到蘇陽的問話，想了想自己這一天的感悟，覺得有些不真實。
“直播帶貨，說是帶貨，其實也就是和顧客多交流，通過和觀眾們溝通，讓他們對需要的產品產生信賴，讓他們對我們的質量出現信任。這樣子，大概率就可以出售出去了！”
“但是這也正好是最難的一點！我們選用的東西可能是最好的那批，賣出去的誰都沒辦法保證質量！這種模式和我們辦的女性之窗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蘇陽聽姜昕妍說的如此頭頭是道，就知道姜昕妍是真的下了功夫做了功課的。他點了點頭，同意姜昕妍的說法。
“你能這麼說，說明就對這個流程有了大概的觀念了。明天的具體操作，相信你也能順利完成的。”
一夜夢無痕，朝日破雲出。
今天姜昕妍沒有等蘇陽過去接，自己早早地就來到宋氏集團辦公室。和齊珊珊交流着一會應該注意的事項。
宋茂宇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這一幕，對着兩人豎了跟大拇指，說兩人敬業。
很快就到了開始直播的時候了，齊珊珊拍了拍姜昕妍的肩膀，然後拉着她的手示意姜昕妍自己也會跟着去的。
姜昕妍吐了口氣，勇敢地走進直播棚里。
剛開始，姜昕妍出現在直播間的時候一片轟然，所有的觀眾根本沒想到姜昕妍居然真的會來直播，以至於場面開始紊亂。還好姜昕妍也曾多次開導過許多位失意男女，短暫的慌亂后慢慢熟練起來。
在一系列引導下，觀眾們也都恢復了理智，開始正常地諮詢產品，參與購物。
齊珊珊看着現在場上一切都正常了起來，自己悄悄地離開直播間，準備去後台盯着後續發貨。出了徐靜這樣的事，齊珊珊已經不敢再讓人插手發貨這道程序了。
蘇陽在宋氏開創的視頻號了，看着姜昕妍，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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