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487、膽大包天,不得不服
這正是龐統想方設法,攏共只來得及,留下這麼二個“元”字,也是這二個元救了他。
石韜也沒讓龐統失望,他清晰記得,龐統說的二元合璧,天下無敵。
在所有人忽略了元字,他找到了,在所有人都忽視這第二個潦草的不像元字,他又找到了。
他看着元字一側的那口井,上面撒着稻草,被一塊大石頭壓住,就好像荒廢很久不用的枯井。
石韜覺得有端倪,他命人搬下石頭,耳朵貼在井口,聽了一會,裏面有動靜。
他派人下去一看,那人驚呆了,枯井裏別有洞天。
極其荒誕的場面出現了,在枯井內偌大的空間上演。
一個個大老爺們,被救上來全是一縷不掛,所有值錢的東西,連同衣服,全部被拿走了。
據救援人描述,這些人,全被塞住了嘴巴,矇著眼,就這樣赤條條的綁在一起,還對男人還有反應,真的噁心無比。
然而,傷害人又給出不同描述,他們全都是破口大罵,罵賭坊的人,很無恥卑鄙,有多無恥呢?
那些人撤離前,竟然讓那些個美人,當他們面一件件脫,誘惑他們血氣上涌,看得見摸不着吃不到,醜態百出。
哪怕他們都是男人,被赤條條綁在一起,見到這個他們期待的場面。
即便身處險境,又沒有失去男人能力,能沒反應嗎?
那賭坊人,臨走時,蒙上他們眼睛,還美名其曰:讓他們死前,做個風流鬼。
就這樣,在這些救援人的怪異的目光,指指點點的氛圍下,龐統獲救了。
當時,眾目睽睽之下,龐統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也是,徐庶說龐統丟人的原因。
何止是丟人?簡直太丟人了!
“多謝華侯教誨,我等受教了。”
這番言論,可謂相當推心置腹。
徐庶等人聽了,心頭一冽,紛紛以龐統為例子,提醒自己,不可步入後塵。
他們將劉楓的話,聽進了心裏,試想,龐統的才能,他們誰人不知道?
但連他在別人的擅長的地方,不小心之下,也着了道,可見一斑。
雖然龐統也聽進去了,但還是有些鬱鬱寡歡,悶悶不言,出師不利啊。
他倒不是接受不了自個栽了,他接受不了,自己被人扒個精光,醜態百出。
最難受的還找不到那賭坊的賊人們,進行報復!
他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找不到人,這就氣人了。
劉楓無奈嘆息,他看着龐統沉悶,也有些理解,龐統出師不利,受到這等大辱,換做誰也受不了。
他想了想,來到了龐統身旁,拍了拍其肩膀,道:“士元吶,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想報仇?”
“想!”龐統抬起頭,怔怔的看着劉楓,雙目通紅通紅,滿眼中佈滿了血絲。
他一夜未眠,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找到這夥人,但他初來乍到對廬江,對皖城,不太熟悉。
他躺在床上,思來想去,輾轉反側,想不出個方法來。
這就是他的短板,他若是熟悉皖城,這一次說不得,就不會着了道。
也和腦海里,一遍遍冒出,那被人強行扒光的,羞恥羞辱,無法集中精力想事情有關。
他比誰都想要,抓到這夥人,他要狠狠的打擊報復,將他們給自己的恥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方能消心頭之恨。
“子山,將你們了解的情況,跟士元他們講講。”
“諾。士元,昨天主公安排我和元直拜訪橋公,橋公告訴我們,西街那間鋪子是王家的……
而學院還沒結果……城衛那邊一直嚴陣以待,暫時並沒有發現,跟賭坊相吻合可疑人等,出城情況。
所以,賭坊這夥人,不出意外,還在城內,他們必不可能出城。”
“好膽!”
龐統冷聲道。
他最怕這些人,羞辱人就跑了,他找不到機會還回去。
但,聽到人沒走,他倒是鬆了一口氣,心情也恢復一些。
“主公提到,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我和元直覺得很有道理。
但卻想不到,這伙膽大包天的賊人,會跑到哪去?
以士元你之才,你覺得,他們會藏身何方呢?”
說話間,步騭取出了一張從太守楊弘那要來城內佈局圖。這張,他們研究了許久,也想不出這伙賊人藏身之處。
“最危險……”
龐統呢喃着,他陷入了沉思,只是他的雙目越來越明亮,這令所有人鬆了口氣。
尤其是徐庶,他要是知道龐統可以這樣,就能轉移注意力,恢復過來。
他何須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將龐統的仇恨轉移到自己身上。
見到龐統恢復一點,劉楓和徐庶等人點點頭,不容易啊。
從昨天得知龐統受辱,備受打擊,他們就在商議,怎麼幫助龐統恢復過來。
各種方式,都用了,直到現在,初見成效。
若是龐統從此一蹶不振了,劉楓恨不得將那伙可惡的賊人,碎屍萬段!
忽然,一個親兵跑了進來道:“報主公,王家主求見……”
“真是說曹,說王家主,王家主就到吶!
他若不來的話,我也準備派人去見他呢!讓他進來!”
劉楓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差點將前世的口頭禪說出來了。
一眾人,全都紛紛將目光看向門外,等待着王家主的出現。
那王禮一進屋,就愣住了,他沒想到劉楓等這麼多人,全都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這把他看的頭皮發麻,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麼多人。
他硬着頭皮上前,向著劉楓躬身道:“小民王禮拜見華侯!”
“唔,王家主,起來說話,不知王家主登門,有何時事嗎?”
“遵命……”
就在王禮剛起身,想要說話的時候。
猛然被一旁沉思長相奇特的男子打斷了。
這個奇特男子,也是王禮進屋為止,從未看過他一眼的人。
就聽這人道:
“主公,統知道了,那伙賊人在哪了!真的太膽大包天了!”
“哦?士元,請講。”
“主公,且看,這西街鋪子在這,而這口井,在這個位置。
他們將賭徒綁進井裏,脫下衣服,不是毫無意義的行為。
而是他們換了賭徒的衣服,通過後門掩人耳目,離開……
不出意外,他們走不遠,那麼必然有可能,他們就在這個幾戶院子……
廣元,你帶人去的時候,他們應該,有人在不遠處靜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