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單福?真的假的?
蘇墨搖了搖頭:“都不是,我不過是家裏面還有好多事情需要處理,比如說我還有一個小徒弟,還在家裏面,我恐怕他一個人不努力用功學習。”
對於這個說法,史阿是完全不信的,不可能的事情,怎麼可能老師不在小孩子感覺不舒服,他肯定是希望蘇墨待到過年再回去,過完年就在滾許都來。
略一思索他臉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再聯想到自己在蘇墨家裏面看到的那些美艷的女僕,他心裏面已經有了一點數了。
史阿會心一笑,對着蘇墨說道:“蘇學士要是想要放鬆一下,我倒是有不少好去處,城中的哪些地方我都是挺熟悉的,你要是真的想要放鬆一下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熟人介紹嘛,不會收費太貴的,更何況蘇學士你這麼一表人才,身材有這麼好,年紀輕輕,風流倜儻,說不定人家能倒貼錢呢。”
本來蘇墨沒有聽出來史阿到底是說的什麼,但是聽他說道一表人才,身材好,年紀輕輕,倒貼錢,他總感覺是啊是在說城裏面的某些職業。
確實,可能史阿在城裏面沒找到。
或許是當年張綉在那裏打下來的良好根基,畢竟曹操進城的時候就問了這個事情,然後就沒有找到,最後曹操可能是出於無奈才強搶了張繡的嬸子,害死了他兒子,侄子,還有大將典韋。
然後曹操進了宛城,想到了這些傷心事情,就把宛城的這個產業又重新打擊了一遍。
蘇墨嘆道:“別說這些東西了,我對這個真的是需求不大,我又不是你們。”
“告訴我,那個遊俠在哪裏,我要過去拜訪一下,這種人才我想要了解一下。”
史阿看蘇墨沒有什麼想法,於是也就接着在這裏面談起了正事兒,他說道:“在許都南城,左大街第六條巷子裏面。”
“不過我聽說那裏面的房子雖然說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價格也是挺高的,真不知道他一個遊俠兒怎麼能買得起那種房子。”
“他說他叫單福,我們一般都叫他單老哥,他看上去比我們的年紀還是要大上不少的,聽說當年張儉那會兒,他就已經開始出來混天下了。”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蘇墨心頭一震。
怎麼可能是單福,究竟是個什麼鬼。
他可是知道的,單福是徐庶當年的曾用名,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不會有第二個叫做單福的出名的俠客了,畢竟俠客的名聲是挺重要的,不會輕易和別人重名。
如今徐庶已經從劉備的陣營脫離了,到曹操的軍營之中?也許是直接到了許都,反正他現在是曹操手底下的官員,應該是沒有任何疑問的。
如果他在許都的話,大概率是要見一見這個叫單福的俠客的,除非他不再許都。
當然了,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徐庶雖然是在曹操手底下,但是從來不幹活,每天划水摸魚,陪自己的老母親享受人生,盡自己的孝道。
畢竟他在忠孝難兩全的情況之下,選擇了盡孝。
就連劉備這種人物都沒有辦法讓他回心轉意,更別說曹操這樣的人了,徐庶在曹操手底下估計會肆無忌憚地划水摸魚。
反正曹操現在也不缺人才,完全可以應付地過來所有事情。
然後徐庶如果真的不管事情,就把權力放給了別人的話,別人說不定還得誇他,畢竟權力總共就是那麼多,他要是多拿一點,別人就是要少拿一點。
但是權力這個東西,是可以迅速變現的,所以大家都是非常喜歡,非常想要的,肯定是不會輕易讓出的。
除了徐庶這種。
不追求什麼奢華的生活,只是想要摸魚划水,每天十一點上班兩點鐘下班,和老母親喝茶曬太陽。
說不定徐庶在閑暇的時候還出來做一做遊俠,反正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做回老本行,看看現在的發展怎麼樣了。
蘇墨點頭,連忙去找了這個單福。
推開門,蘇墨感覺,一眼真啊。
這個人氣質上面就是一種文化人的氣質,和自己那簡直就是不謀而合啊。
自己那個氣質也是謀士的氣質,兩個人身上的氣質,完全就是一模一樣,一個模子裏面拿出來的。
單福也看出了蘇墨的異樣,他確實感覺到,自己面前這個傢伙,和自己是個同類啊。
於是他試探着詢問道:這位?閣下是?
蘇墨哈哈一笑,說道:“單福,不對,是徐庶?是徐庶先生嘛?我被人家接手過來,找你有點事情。”
徐庶一驚,他可從來沒有透露過他自己就是徐庶這個事情,朝廷的官員也不會知道自己叫做單福。
難道這個是劉玄德派過來人?
於是他說道:“先生?是荊州過來的?”
蘇墨點頭:“確實是荊州人。”
徐庶一把把蘇墨拉到了房間裏面,門一關,說道:“你怎麼這麼正大光明找上門來了,難道劉玄德手底下已經沒有人了嘛,你這種水平都出來做間諜了。”
看着徐庶似乎有些嫌棄自己,蘇墨有些尷尬,他本身就不是間諜,肯定是沒有水平啊。
於是他正色說道:“徐庶,你涉嫌分裂大漢的罪名,我是曹家的劍客,如今準備來取你性命。”
然後兩個人相視一笑,徐庶知道,自己這是認錯人了,不過這個人似乎也不是曹操的人呢,要不然絕對不會是這麼說話的。
雖然臉上面冷汗直冒,但是他還是笑着說道;“好傢夥,是我自己水平不行,沒想到啊。”
他指了指面前的床榻,對着蘇墨說道:“先請坐吧,先生尊姓大名,有什麼事情?哪位介紹過來的。”
打量了一下蘇墨的樣子,他接著說道:“看上去我們兩個還是挺有緣分的,有什麼事情我肯定是儘力幫忙的。”
蘇墨點頭:“唉,我叫蘇墨,沒有什麼大事情啊,就是請先生幫我畫幾個豌豆,作為交換,我就不把先生的身份交給曹操了啊。”
他大言不慚地說道;“我啊,和曹操可是兄弟,我們兩個關係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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