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凰求鳳
上了山，紅娘子並沒有把李英傑領到類似水泊梁山忠義堂般的大堂上，而是把他帶進了一個小院中的小屋，走進一看，只見几案上齊齊整整已排列許多酒殽。房屋雖小，卻也精潔幽雅，中間還掛着一幅山水畫，焚着一爐檀香。院子裏栽着些野草閑花。
紅娘子請李英傑坐了，說了聲稍待，便去了內房。李英傑暗想道：“紅娘子雖是個江湖女子，倒是還有點品味。”
不多時，紅娘子出來了，李英傑只覺得眼前一亮，心中一盪。原來紅娘子已換去了短打衣衫，穿了一身淡綠色衣裙，着了些淡妝，少了些英武之氣，顯得裊裊婷婷，綽約可人。
紅娘子在李英傑對面坐下，拿起桌上酒壺斟了一杯酒，伸出筍尖樣雪白一般的玉手，雙手捧來，遞與李英傑道：“在山下多有得罪，小女子向先生賠罪了。”
李英傑道：“這不敢當。”見紅娘子如花般的顏容，也不覺心醉魂消，接着酒飲了。
紅娘子道：“請問先生尊居何處，尊姓大名？”
李英傑道：“在下李英傑，米脂人士。”
紅娘子忽然紅着臉，壓低了聲音扭捏道：“李先生家中曾娶過夫人否？”
李英傑一愣，隨即已然明白。看來這紅娘子是看上自己了，要以身相許。如果不知道歷史的話，如此一個美人，李英傑本就好色，豈會放過。但他已經知道紅娘子應該身屬李信，是李信投奔闖王的關鍵，所以他不得不剋制自己，不能孟浪行事。如果枉自改變歷史的話，到時闖王少了李信，難成大事，他可不想冒這個險。
“家中已有妻房。”這也不算錯，小梅總可算作妻子，何況還有個小英。如此一說，或許能斷了她的念想。
聞聽此言，紅娘子心中不由悵然若失。李英傑那看似文弱卻又偉岸身軀，堂堂的相貌，以及瀟洒的風度和高超的武藝，已使她如醉如痴，使她神往，使她愉悅。她的心臟劇烈地蹦跳，欣喜若狂，她的情感，她的愛戀，她的甜蜜的憧憬和嚮往都一起勃發了。她心往神馳，心醉神迷，愛的**像一團焰火燃燒着她，但他已有妻子。紅娘子轉念一想，這又有何妨，男子漢三妻四妾，平常得很，自己的這個出身，本就不太可能去做讀書人的正室。
想到這裏，紅娘子又執壺斟起一杯道：“不知先生途經此處，欲往何去？”
“想去江南看看。”
“莫不是要去趕考功名？”
“非也。逢此亂世，功名要來何用？只是去尋師訪友。”
紅娘子終於下定決心，臉漲得通紅道：“小女子仰慕先生，情願與先生納為婢妾，永執巾帚。”
李英傑心中那個自得啊！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但想到李信，只得拒絕道：“不可，不可！如此豈不委屈了姑娘。”
“只要先生不嫌，紅娘不覺得委屈。”
“斷無此理，不可，不可！”
見李英傑一口拒絕，紅娘子的匪氣上來了，把手中酒杯重重置於桌上，高聲道：“先生左一個不可，右一個不可，看來是嫌棄紅娘是個山賊。”
“不是在下不願，紅娘子美貌如花，在下也是愛慕得很。只是在下略善麻衣相法，紅娘子乃是大貴之相，命中該有一品誥命之福，可惜並非應在李某的身上。”李英傑見她惱怒，連忙分解。
紅娘子半信半疑道：“此話當真？那又應在哪個身上。”
“紅娘子一片真情，在下也非薄情之人，豈敢相欺。你命中的貴人是祁縣兵部公子李信。”李英傑也顧不得什麼天機不可泄露了，實話實說。
“李信？這人我倒是聽說過。”紅娘子一邊隨口說著，一邊心中琢磨：兵部公子會娶我這等女山賊？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定是他推脫之詞，看來只有……
想到這裏，紅娘子露出燦爛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但今日也算有緣，還望先生多飲幾杯，讓我略盡地主之誼。”說罷，又喚道：“小青，添酒。”
頃刻間，一名青衣少女提了個酒壺走了進來。李英傑見她雖非千嬌百媚，也是清麗可人，不由暗嘆，怎麼一個匪窩也會有這麼多的美人兒？
“在下還要趕路，不能多飲。”李英傑暗暗提醒自己，酒乃色之媒，酒能亂性，不可多吃。
“既然這樣，那麼滿飲三杯如何？”紅娘子拿起小青那酒壺，斟起一杯，親手的奉與李英傑。
李英傑過意不去，如此便連飲了三杯。正想着該與紅娘子說說李信，說說將來，為以後打下些伏筆，忽然覺得頭暈目眩，竟然醉意熏熏起來。
只聽得紅娘子道：“先生醉了，小青，一起扶先生去內房安歇。”……
朦朧中，李英傑只覺得自己躺在一張幽香撲鼻的床榻上，身上蓋着錦被，渾身臊熱難當，心猿意馬，心中似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忽然間，似有樂曲響起，聲音或悠長或短促，如泣似訴，把人帶進了夢幻的境地。
一個火辣的美女朝床榻走來，輕步捷移，裊裊娜娜，活像從雲霧中飄下來的一般。她的身段欣長勻稱，烏黑似漆的秀髮如瀑布般披散在腦後，一襲薄薄的白紗披在她的身上，粉彎雪股，嫩乳酥胸，宛如霧裏看花，更增妖艷。黑亮的大眼睛靈活溜轉，不可捉摸地熠熠閃爍，笑容異樣的柔媚含情，勾人心魂。
“先生你怎麼了？難受嗎？讓小女子來伺候你入睡吧。”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李英傑臉上摸了摸，順勢溜入被中，躺到了李英傑的懷中。李英傑神情恍惚，身心兩忘，想要接納她。她用雙手箍着他的腰，酥胸緊緊貼了上來。頓時，李英傑激動得心情如滾滾春潮翻卷着浪花，準備摟住她，親吻她。然而潛意識下，他似乎有另一種意志在阻止他向她靠攏，抵抗着不讓自己鬆懈，不和她絞作一起，融成一體。
“來呀，先生！”她含情脈脈，閃着波光甜甜的媚眼。他們互相打量着，漸漸地那種壓抑**的意志在消退，李英傑覺得無法再控制自己了，油然升起一種衝動的**，想要去接觸她，去穿透她，去開掘那片極樂的福地。**潮水般襲過他的全身，變成一股強大的熱流，他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一隻發情的獵豹，慾火中燒，喪失了理智，渾身氣勁倍增，似可倒拔垂柳，只想着要鑽進她的體內打滾，放縱恣肆，盡情享受。
她神態嬌媚而燦爛，對他溫存有加，眼底隱含着笑意，令他亢奮異常，為她身上蘊藏的無窮寶藏而欣喜若狂，急迫感和熱血匯成不可抗拒的力量，好比雄赳赳的先鋒精銳，心動神搖，勢不可擋，衝進她的身體，盡情地忘我地開採挖掘……
上了山，紅娘子並沒有把李英傑領到類似水泊梁山忠義堂般的大堂上，而是把他帶進了一個小院中的小屋，走進一看，只見几案上齊齊整整已排列許多酒殽。房屋雖小，卻也精潔幽雅，中間還掛着一幅山水畫，焚着一爐檀香。院子裏栽着些野草閑花。
紅娘子請李英傑坐了，說了聲稍待，便去了內房。李英傑暗想道：“紅娘子雖是個江湖女子，倒是還有點品味。”
不多時，紅娘子出來了，李英傑只覺得眼前一亮，心中一盪。原來紅娘子已換去了短打衣衫，穿了一身淡綠色衣裙，着了些淡妝，少了些英武之氣，顯得裊裊婷婷，綽約可人。
紅娘子在李英傑對面坐下，拿起桌上酒壺斟了一杯酒，伸出筍尖樣雪白一般的玉手，雙手捧來，遞與李英傑道：“在山下多有得罪，小女子向先生賠罪了。”
李英傑道：“這不敢當。”見紅娘子如花般的顏容，也不覺心醉魂消，接着酒飲了。
紅娘子道：“請問先生尊居何處，尊姓大名？”
李英傑道：“在下李英傑，米脂人士。”
紅娘子忽然紅着臉，壓低了聲音扭捏道：“李先生家中曾娶過夫人否？”
李英傑一愣，隨即已然明白。看來這紅娘子是看上自己了，要以身相許。如果不知道歷史的話，如此一個美人，李英傑本就好色，豈會放過。但他已經知道紅娘子應該身屬李信，是李信投奔闖王的關鍵，所以他不得不剋制自己，不能孟浪行事。如果枉自改變歷史的話，到時闖王少了李信，難成大事，他可不想冒這個險。
“家中已有妻房。”這也不算錯，小梅總可算作妻子，何況還有個小英。如此一說，或許能斷了她的念想。
聞聽此言，紅娘子心中不由悵然若失。李英傑那看似文弱卻又偉岸身軀，堂堂的相貌，以及瀟洒的風度和高超的武藝，已使她如醉如痴，使她神往，使她愉悅。她的心臟劇烈地蹦跳，欣喜若狂，她的情感，她的愛戀，她的甜蜜的憧憬和嚮往都一起勃發了。她心往神馳，心醉神迷，愛的**像一團焰火燃燒着她，但他已有妻子。紅娘子轉念一想，這又有何妨，男子漢三妻四妾，平常得很，自己的這個出身，本就不太可能去做讀書人的正室。
想到這裏，紅娘子又執壺斟起一杯道：“不知先生途經此處，欲往何去？”
“想去江南看看。”
“莫不是要去趕考功名？”
“非也。逢此亂世，功名要來何用？只是去尋師訪友。”
紅娘子終於下定決心，臉漲得通紅道：“小女子仰慕先生，情願與先生納為婢妾，永執巾帚。”
李英傑心中那個自得啊！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但想到李信，只得拒絕道：“不可，不可！如此豈不委屈了姑娘。”
“只要先生不嫌，紅娘不覺得委屈。”
“斷無此理，不可，不可！”
見李英傑一口拒絕，紅娘子的匪氣上來了，把手中酒杯重重置於桌上，高聲道：“先生左一個不可，右一個不可，看來是嫌棄紅娘是個山賊。”
“不是在下不願，紅娘子美貌如花，在下也是愛慕得很。只是在下略善麻衣相法，紅娘子乃是大貴之相，命中該有一品誥命之福，可惜並非應在李某的身上。”李英傑見她惱怒，連忙分解。
紅娘子半信半疑道：“此話當真？那又應在哪個身上。”
“紅娘子一片真情，在下也非薄情之人，豈敢相欺。你命中的貴人是祁縣兵部公子李信。”李英傑也顧不得什麼天機不可泄露了，實話實說。
“李信？這人我倒是聽說過。”紅娘子一邊隨口說著，一邊心中琢磨：兵部公子會娶我這等女山賊？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定是他推脫之詞，看來只有……
想到這裏，紅娘子露出燦爛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但今日也算有緣，還望先生多飲幾杯，讓我略盡地主之誼。”說罷，又喚道：“小青，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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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還要趕路，不能多飲。”李英傑暗暗提醒自己，酒乃色之媒，酒能亂性，不可多吃。
“既然這樣，那麼滿飲三杯如何？”紅娘子拿起小青那酒壺，斟起一杯，親手的奉與李英傑。
李英傑過意不去，如此便連飲了三杯。正想着該與紅娘子說說李信，說說將來，為以後打下些伏筆，忽然覺得頭暈目眩，竟然醉意熏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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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中，李英傑只覺得自己躺在一張幽香撲鼻的床榻上，身上蓋着錦被，渾身臊熱難當，心猿意馬，心中似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忽然間，似有樂曲響起，聲音或悠長或短促，如泣似訴，把人帶進了夢幻的境地。
一個火辣的美女朝床榻走來，輕步捷移，裊裊娜娜，活像從雲霧中飄下來的一般。她的身段欣長勻稱，烏黑似漆的秀髮如瀑布般披散在腦後，一襲薄薄的白紗披在她的身上，粉彎雪股，嫩乳酥胸，宛如霧裏看花，更增妖艷。黑亮的大眼睛靈活溜轉，不可捉摸地熠熠閃爍，笑容異樣的柔媚含情，勾人心魂。
“先生你怎麼了？難受嗎？讓小女子來伺候你入睡吧。”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李英傑臉上摸了摸，順勢溜入被中，躺到了李英傑的懷中。李英傑神情恍惚，身心兩忘，想要接納她。她用雙手箍着他的腰，酥胸緊緊貼了上來。頓時，李英傑激動得心情如滾滾春潮翻卷着浪花，準備摟住她，親吻她。然而潛意識下，他似乎有另一種意志在阻止他向她靠攏，抵抗着不讓自己鬆懈，不和她絞作一起，融成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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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態嬌媚而燦爛，對他溫存有加，眼底隱含着笑意，令他亢奮異常，為她身上蘊藏的無窮寶藏而欣喜若狂，急迫感和熱血匯成不可抗拒的力量，好比雄赳赳的先鋒精銳，心動神搖，勢不可擋，衝進她的身體，盡情地忘我地開採挖掘……
上了山，紅娘子並沒有把李英傑領到類似水泊梁山忠義堂般的大堂上，而是把他帶進了一個小院中的小屋，走進一看，只見几案上齊齊整整已排列許多酒殽。房屋雖小，卻也精潔幽雅，中間還掛着一幅山水畫，焚着一爐檀香。院子裏栽着些野草閑花。
紅娘子請李英傑坐了，說了聲稍待，便去了內房。李英傑暗想道：“紅娘子雖是個江湖女子，倒是還有點品味。”
不多時，紅娘子出來了，李英傑只覺得眼前一亮，心中一盪。原來紅娘子已換去了短打衣衫，穿了一身淡綠色衣裙，着了些淡妝，少了些英武之氣，顯得裊裊婷婷，綽約可人。
紅娘子在李英傑對面坐下，拿起桌上酒壺斟了一杯酒，伸出筍尖樣雪白一般的玉手，雙手捧來，遞與李英傑道：“在山下多有得罪，小女子向先生賠罪了。”
李英傑道：“這不敢當。”見紅娘子如花般的顏容，也不覺心醉魂消，接着酒飲了。
紅娘子道：“請問先生尊居何處，尊姓大名？”
李英傑道：“在下李英傑，米脂人士。”
紅娘子忽然紅着臉，壓低了聲音扭捏道：“李先生家中曾娶過夫人否？”
李英傑一愣，隨即已然明白。看來這紅娘子是看上自己了，要以身相許。如果不知道歷史的話，如此一個美人，李英傑本就好色，豈會放過。但他已經知道紅娘子應該身屬李信，是李信投奔闖王的關鍵，所以他不得不剋制自己，不能孟浪行事。如果枉自改變歷史的話，到時闖王少了李信，難成大事，他可不想冒這個險。
“家中已有妻房。”這也不算錯，小梅總可算作妻子，何況還有個小英。如此一說，或許能斷了她的念想。
聞聽此言，紅娘子心中不由悵然若失。李英傑那看似文弱卻又偉岸身軀，堂堂的相貌，以及瀟洒的風度和高超的武藝，已使她如醉如痴，使她神往，使她愉悅。她的心臟劇烈地蹦跳，欣喜若狂，她的情感，她的愛戀，她的甜蜜的憧憬和嚮往都一起勃發了。她心往神馳，心醉神迷，愛的**像一團焰火燃燒着她，但他已有妻子。紅娘子轉念一想，這又有何妨，男子漢三妻四妾，平常得很，自己的這個出身，本就不太可能去做讀書人的正室。
想到這裏，紅娘子又執壺斟起一杯道：“不知先生途經此處，欲往何去？”
“想去江南看看。”
“莫不是要去趕考功名？”
“非也。逢此亂世，功名要來何用？只是去尋師訪友。”
紅娘子終於下定決心，臉漲得通紅道：“小女子仰慕先生，情願與先生納為婢妾，永執巾帚。”
李英傑心中那個自得啊！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但想到李信，只得拒絕道：“不可，不可！如此豈不委屈了姑娘。”
“只要先生不嫌，紅娘不覺得委屈。”
“斷無此理，不可，不可！”
見李英傑一口拒絕，紅娘子的匪氣上來了，把手中酒杯重重置於桌上，高聲道：“先生左一個不可，右一個不可，看來是嫌棄紅娘是個山賊。”
“不是在下不願，紅娘子美貌如花，在下也是愛慕得很。只是在下略善麻衣相法，紅娘子乃是大貴之相，命中該有一品誥命之福，可惜並非應在李某的身上。”李英傑見她惱怒，連忙分解。
紅娘子半信半疑道：“此話當真？那又應在哪個身上。”
“紅娘子一片真情，在下也非薄情之人，豈敢相欺。你命中的貴人是祁縣兵部公子李信。”李英傑也顧不得什麼天機不可泄露了，實話實說。
“李信？這人我倒是聽說過。”紅娘子一邊隨口說著，一邊心中琢磨：兵部公子會娶我這等女山賊？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定是他推脫之詞，看來只有……
想到這裏，紅娘子露出燦爛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但今日也算有緣，還望先生多飲幾杯，讓我略盡地主之誼。”說罷，又喚道：“小青，添酒。”
頃刻間，一名青衣少女提了個酒壺走了進來。李英傑見她雖非千嬌百媚，也是清麗可人，不由暗嘆，怎麼一個匪窩也會有這麼多的美人兒？
“在下還要趕路，不能多飲。”李英傑暗暗提醒自己，酒乃色之媒，酒能亂性，不可多吃。
“既然這樣，那麼滿飲三杯如何？”紅娘子拿起小青那酒壺，斟起一杯，親手的奉與李英傑。
李英傑過意不去，如此便連飲了三杯。正想着該與紅娘子說說李信，說說將來，為以後打下些伏筆，忽然覺得頭暈目眩，竟然醉意熏熏起來。
只聽得紅娘子道：“先生醉了，小青，一起扶先生去內房安歇。”……
朦朧中，李英傑只覺得自己躺在一張幽香撲鼻的床榻上，身上蓋着錦被，渾身臊熱難當，心猿意馬，心中似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忽然間，似有樂曲響起，聲音或悠長或短促，如泣似訴，把人帶進了夢幻的境地。
一個火辣的美女朝床榻走來，輕步捷移，裊裊娜娜，活像從雲霧中飄下來的一般。她的身段欣長勻稱，烏黑似漆的秀髮如瀑布般披散在腦後，一襲薄薄的白紗披在她的身上，粉彎雪股，嫩乳酥胸，宛如霧裏看花，更增妖艷。黑亮的大眼睛靈活溜轉，不可捉摸地熠熠閃爍，笑容異樣的柔媚含情，勾人心魂。
“先生你怎麼了？難受嗎？讓小女子來伺候你入睡吧。”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在李英傑臉上摸了摸，順勢溜入被中，躺到了李英傑的懷中。李英傑神情恍惚，身心兩忘，想要接納她。她用雙手箍着他的腰，酥胸緊緊貼了上來。頓時，李英傑激動得心情如滾滾春潮翻卷着浪花，準備摟住她，親吻她。然而潛意識下，他似乎有另一種意志在阻止他向她靠攏，抵抗着不讓自己鬆懈，不和她絞作一起，融成一體。
“來呀，先生！”她含情脈脈，閃着波光甜甜的媚眼。他們互相打量着，漸漸地那種壓抑**的意志在消退，李英傑覺得無法再控制自己了，油然升起一種衝動的**，想要去接觸她，去穿透她，去開掘那片極樂的福地。**潮水般襲過他的全身，變成一股強大的熱流，他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一隻發情的獵豹，慾火中燒，喪失了理智，渾身氣勁倍增，似可倒拔垂柳，只想着要鑽進她的體內打滾，放縱恣肆，盡情享受。
她神態嬌媚而燦爛，對他溫存有加，眼底隱含着笑意，令他亢奮異常，為她身上蘊藏的無窮寶藏而欣喜若狂，急迫感和熱血匯成不可抗拒的力量，好比雄赳赳的先鋒精銳，心動神搖，勢不可擋，衝進她的身體，盡情地忘我地開採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