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弟子不孝
莫可可被那張臉嚇了一跳,一個勁的往雲墨染身後躲,雲墨染笑笑說
“老人家,我們是路過的,在這嶺子裏迷路了,你看看,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喝點水,休息一會兒,放心,我們不會白住的”,說完,從兜里掏出200塊錢,遞了過去。
那人看了看雲墨染他們,也沒有接那錢,嘶啞的說道
“那進來吧”,說完便把門打開,站在門邊,雲墨染笑了笑
“那就打擾了”,就領着莫可可往裏走,那人等他倆進去之後,把門關上,一瘸一拐的往裏走,莫可可這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個瘸子,兩人跟着那人走屋裏,那人給他們到了兩杯水,坐到了對面,沙啞着嗓音問道
“兩位是怎麼走到這來的”。雲墨染笑了笑
“我們是來這兒玩的,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這裏,還請老丈見諒啊”,那人擺擺手
“不妨事,誰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出家人慈悲為懷,應當的”,
“看不出老丈還是出家人,可這明明是個寺,老丈怎麼一身道士裝扮”,
“都是方外之人,心中有佛哪管穿着什麼”,雲墨染笑笑
“老丈果然精通佛理,只不過這荒山野嶺的,就只有老丈一個人嗎”,
“還有我一個師兄,我們本就是雲遊之人,如今歲數大了就隨便找個地方蓋幾間茅舍寥寥度日而日”。
雲墨染哦了一聲,笑道
“那老丈二人還真是清苦啊,平常都在吃燒雞啤酒,這日子想必過的很難吧”,雲墨染指了指地上的雞骨頭和瓶蓋,那人周了皺眉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這又有什麼,兩位喝完水就走吧,我們這裏實在沒有多餘的房間”,說完就要送客,雲墨染擺擺手,說道
“老丈不要着急,我們還想向老丈打聽幾件事兒”,
“兩位想打聽什麼”,
“老丈可知道,8個月前有49個女孩失蹤了,據說就是在這兒附近走失的,不知老丈見過沒有”,那人眉頭皺的更深,說道
“我們常年不出這林子,不知道二位說的是什麼”,
“那鬼童子呢,想必老丈應該知道吧”,
“老夫不知你們問的是什麼,還請出去吧”,
“你們是鬼煞門的吧,七星鬼陣佈置的如何了,後天就是月圓之夜了,可別錯過了好日子”,那人一愣,惡狠狠看向雲墨染
“你到底是誰”,雲墨染靜靜的看着他,說道
“雲墨染”說完,不等那人反應,右手指決一捏,一個滑步來到那人近前,左手豎立如刀,就朝那人面門劈了過去。
右手指決一捏,向那人腰身穴道處一指,那人沒有想到雲墨染說動手就動手,雙臂連揮,接連後退,直至院子了,剛要發力,卻發現腰部使不上力,似乎有股氣阻礙着自己的筋脈,
“清風決?你是茅山還是天師教?”,雲墨染慢慢的走出屋子,搖了搖頭
“都說了,我是雲墨染”,說完又是一個滑步,與剛才同樣的起手式,直奔那人而去,可剛要近身的時候,一陣邪煞之力鋪面而來,雲墨染一個鷂子翻身躲了過去,面前已經多了一人。
佝僂着背,站在那,向雲墨染拱手道
“二位是哪家的才俊,竟如此欺辱我師弟,我師弟得罪過二位嗎”,雲墨染看着他們,說道
“一個瘸子、一個駝子,果然是你們,鬼煞門使者,天殘地缺”。天殘地缺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能認出他們,互相看了看,天殘說道
“既然小兄弟認得我們,那大家不如就此罷手言和可好”,天殘知道兄弟二人不是那人對手,這人的清風決的功夫已臻至化境,不管是不是茅山的還是天師府的,都不是他們兄弟二人能對付的,想着先握手言和,先把人拖住,剛才自己已經給門主傳遞信號,只要門主他們過來,這兩個小輩就是一盤菜而已。
可沒想到,雲墨染竟然搖搖頭,說道
“不好”,
“這是為何”,天殘地缺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難道真的是為了鬼童子來的,提起十二分精神,說道
“可是我兄弟二人得罪過小兄弟,如果是,那我們兄弟二人致歉”,說著就要向雲墨染行致歉禮,誰道雲墨染里都沒理,說道
“你們確實沒有得罪過我,按理說我應該放過你們,你們佈置的那個破陣我也沒什麼興趣”。
天殘地缺不由得一喜,只聽雲墨染接著說道
“可你們知道着廟的來歷嗎”天殘地缺自是知道這廟的來歷,可這根你有什麼關係
“這鐵木寺,乃是我師祖所創,后又傳給我師傅,而現在,這鐵嶺廟,乃是歸我所有。可你們卻將我們師門的清修之地弄的如此烏煙瘴氣,門前還佈置了陷阱,我要不收拾你們,我都對不起師門”說完,仰天長嘆,說道
“師傅,弟子不孝,讓宵小之人破壞租地,現在,我就收拾了他們”,說完,也不理兩臉懵的天殘地缺,踏着北斗罡就沖了過去,天殘地缺人都傻了,不會這麼巧吧,一旁的莫可可更是迷糊,大帥哥是故事裏跛腳道人的弟子,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在看院子裏,三人已經是打在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