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一對五
莫可可看着那五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陰森的寒氣,只聽到其中一個人說
“那兩個傢伙幹什麼去了,不是發消息讓我們回來嗎,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是摸魚去了吧”。
另外一人搖搖頭,
“不能,那兩傢伙雖說能耐差點,但也是我門裏老人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他們不可能擅自離開”,
“二哥說的沒錯,明天晚上就是開陣的時候,這倆傢伙怎麼可能走,退一萬步來說,他們也不會放過這長生的機會”,一個光頭的傢伙說道。
“那人去哪了。”有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莫可可聽着像是個女聲,
“只有一種情況。”那個光頭繼續說道,
“什麼情況。”,
“有別人來過,天殘地缺應該是被那人抓走了。在抓走之前發了示警信號”,當中那人說道,
“老大,不會吧,這鐵木林本身就有陣法相守,還是三姐參詳了好多天才看透的,我們多說也就走了半天,怎麼可能呢。”一個頭戴斗笠的人說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術門裏比你三姐強的陣法高手有的是,我們破的慢,不代表別人也慢,而且,這裏有個最直接的證據。”那位老大說道,
“什麼證據”,
“我們讓天殘佈置的陷阱,被人破了。”那個老大指着腳下道,其他四人一看,才發現那陷阱確實是被破壞了,
“到底是什麼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破了這陷阱。”那個三姐蹲下說道,
“這陷阱下的雖然沒有多高端,可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破壞的,下手之人只是以氣破除其中一個連接點,就破壞了整個陷阱,絕對是個高手。”那三姐抬頭看着眾人道,那個老大陰沉沉的說道‘不管他是誰,總歸不是朋友,而且,應該就在這附近。
“說完,老人朝鐵木林內喊道,
“不管你是那路的朋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去做那藏頭露尾之輩。”伴隨着聲音,一股股陰寒之氣向鐵木林襲來,莫可可只感到這氣溫瞬間低了幾十度一樣,凍得直打擺子。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鬼煞門的門主,剩下那四個就是所謂的四大鬼王了。”
“啊,那些人是鬼啊。”
“都是人,只不過是些不幹人事的傢伙,你說他們是鬼也無妨。”雲墨染說道,
“他們好像發現我們在這兒了,我們該怎麼辦?”莫可可哆哆嗦嗦的說道,
“打就是了。”雲墨染淡淡的說,
“你在這兒不要動,一會兒我讓你放的時候,你就把小白放出來。”說完,就從林子裏竄了出去。
莫可可急的想要大喊,這小白要怎麼放啊。可此時雲墨染已經竄出去了,再想問也問不了了,只能將裝小白的盒子拿出來,抱在懷裏,緊張的看着雲墨染他們。
雲墨染在莫可可呆的地方佈置了一個簡易的陣法,提着天殘地缺兩人,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走到離五人十步左右,停了下來。將天殘地缺直接扔到了幾人面前,那位三姐趕緊上去查看,對幾人說道
“被廢了”。幾人不由的怒上心頭,那位老大盯着雲墨染說道
“朋友,不管此二人如何得罪了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我倒不覺得”雲墨染說道,
“要是你的家被不知被什麼人強行佔據了,還造的如此不堪,不知幾位是否仍然覺得,我這麼做很過分”雲墨染盯着幾人好不退讓,
“你的家?”那光頭說道,
“敢問朋友師從何處,具我等所知,這鐵木寺自始至終只有老道士一人,緣何說成,是朋友的家呢”,
“很簡單,跛腳道人是我祖師,家師乃是祖師來此之前收的關門弟子,那我請問,這為何不能說是,我的家”,
“如此,倒是我等唐突了”,那老大說道,
“可是朋友,就算是此二人做的不對,也不至於廢了道行吧,朋友只要說明緣由,他們自會將此歸還”,
“哼,要是如此的話,我至於廢了他們嗎,若不是他們欺辱我祖師在先,我也不是那不好說話的人。”雲墨染頓了頓,接著說道
“還有,你們是誰,跟這二人可是一夥的”那老大說道
“正是,朋友,若當真如你所說,我等自不會找你麻煩,可此二人畢竟是我門下,若是不像朋友討個說法,日後術門之中,我等面上必然無光”,
“說法,我倒要問問,怎麼個討法”,那老大說道
“很簡單,只要朋友自斷一臂,我等就此揭過,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朋友意下如何”,
“呵呵”雲墨染冷笑道
“還真是鬼煞門的做派,若我是不肯呢,你待如何”那老大聽他說出鬼煞門並沒有多驚訝,此人既然能以一敵二廢了天地二人,見識修為自是不弱,冷冷的說道
“若是不肯,就別怪我們兄弟得罪了”,
“哈哈哈,井底之蛙不知天河之大,術門傳言的鬼煞門主和四方鬼王驕傲自大果然不是虛的,真是可笑啊”,雲墨染哈哈大笑道,似乎根本未將對方五人放在眼裏。
“小子,你說什麼,死到臨頭還不跪下受縛,我看你是活膩了”,那個三姐嘶啞着嗓音說道。
雲墨染並沒有理她,雙眼一錯不錯的盯着對方老大,冷峻的說道
“既然你們自稱鬼王,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小心了”,說完,身形一閃,直奔對面鬼煞門主而去,還沒帶幾人看清,雲墨染已經到達近身,左手並指如刀,絲毫沒用術法的意思,竟是依靠蠻力直接批向其面門,那五人沒想到他說打就打,根本沒有起手式,但雖驚不亂,那門主雙臂一封擋住雲墨染的手刀,其餘四人立即捏住指決,圍攻雲墨染,雲墨染見其餘四人以至,右手指決捏起破煞決,同時施展金剛不壞體,護住周身,左手變刀為指,清風指決捏起,對着那光頭就點了過去。
那光頭急忙向一旁閃開,雲墨染雙腳連踢,擋住那三姐和那戴斗笠之人,右手一揮,一張烈陽符直拍另外一人面門,那人猝不及防之下,沒有擋住,被拍中面門,頓時周身陰氣紊亂,支撐不住,倒了下去,雲墨染順勢一根銀針刺入丹田,那人眼看是暈了過去。
雲墨染打開生門,一個滑步竄了出去,負手而立,看着對方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