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刺殺
我開始打電話,起先這妮子還給我掛了,我搖搖頭擠出一絲微笑,這丫頭真是傲嬌,我又打了兩次,朱雀才終於是接通了電話。
“你誰啊?”朱雀冷冰冰地問道。
我苦笑着說道:“才多長時間沒見,便不認識了?我找朱雀,好不好?”
朱雀竟然道:“抱歉,你打錯了,這兒沒朱雀。”
我被搞得哭笑不得,只有道:“那我找趙文宣,可以了吧?”
朱雀接着道:“趙文宣不在。你打錯了。”
他的話音一落地,我想也沒想就開口道:“朱雀,你不要鬧好不好?我承認那麼久沒聯繫你,是我不好,我給你說聲對不起,這一下滿意了吧?”
朱雀並不領情,仍舊傲嬌的道:“誰認識你啊。你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
我被搞得打心眼兒里沒脾氣了,只有溫言細語的道:“你這幾天怎麼樣?”
“我十分好,不勞你勞神。堂堂的帝尚集團幫主這麼忙,還會關心我?王飛,我跟你說,我們間結束,我便當沒認識過你。”朱雀用冰冷的口氣說道。
我十分了解朱雀的性子。她便是這麼傲嬌,我如果和她計較,估摸着這丫頭今天晚上得將枕頭給哭濕了。
這又何苦呢?給了樓梯還不知順着下。我道:“你在京城給我待着,等我解決好了手裏的事,我便來找你。”
“對不起,我不見。”朱雀冷冰冰的說道。朱雀話音一落地,便將電話掛了,我搖搖頭擠出一絲微笑,只有給她發了一條微信,——等我回去!
在b市沒待兩天,常雲星便回京城去了,終究他出來也蠻久了,必需回了。我都沒有啥太大的事要干。或者便是去帝尚集團大本營瞧瞧,多數時間全在練功。
帝尚集團這會兒局面大好,也不需我擔心啥,我正巧能心無旁騖的投入到武術中,我的修為穩在了八級的巔峰,身體中的小強不停給我輸送真氣。
但是便在我埋頭苦練時,危機漸漸來臨。
那天夜晚,我在練功,突然間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一股不祥之兆突然出現,我馬上感到不好,不暇思索的便從剛剛的位置躲開,唰的一聲悶響。一把飛鏢從剛才我剛才站的地方飛去,插進了牆中。
可以把一把飛鏢丟出來插進圍牆裏,看來對方的戰鬥力有多強悍,我從傍邊立馬把獠牙戰刃拔出來,一道黑影從牆壁上躍了下來,身體飄逸而輕盈,便似乎是那麼滑過來的一般。
這人矇著面,也看不太清楚長相,但是從飛鏢就可以瞧出,對方一定是來自霓虹國霓虹國武士。
“霓虹國武士?竟然殺到了我的場子上來,膽子卻是大得很。”我拿着獠牙戰刃說道。
對方句話也不說,一抽了武士刀,整個人好像便消失不見了,我暗驚,好高超的忍術,竟然在我跟前還可以兀自消失,說明對方的速度早已高超到了一個十分變態的境界。
我感覺到右側有殺伐之氣,馬上用獠牙戰刃一挑,擋的一聲悶響,獠牙戰刃與武士刀碰在了一塊,大力把我剎那間打退,獠牙戰刃二話不說離手而出,插進了傍邊的泥土中。
我渾身中一股澎湃的化境之力肆意游弋,便似乎要將我給撕裂般的,我不由吐了一口血來。好在小強及時的出現,將這股化境之力給吸收掉了,但我也被打成了重傷。
要知道,以現在我的戰鬥力,可以一招把我重傷,而且將獠牙戰刃給擊飛,我估摸着即便是童安晏師傅親自動手,也沒有看到得有那麼厲害。
這足夠說明,這名霓虹國武士的戰鬥力早已達到了可怕的地步,感覺到全然能媲美韓幕雲了。
我腦子裏剎那間冒出一人名,殺手榜排名第二赤刃!
霓虹國武士壓根不給我機會,再一次從原處消失不見,下一刻,武士刀早已到了我的跟前。
在這間不容髮時,我渾身的潛力也剎那間被催發出來,本來便積蓄在身體中的真氣獲得了釋放,到了暗勁第九級,我立即的讓小強發出了真氣,於此同時我也催動了五氣朝元,面對這麼強悍的對手,我不會再有啥保留了,不然那便是在拿自個的生命在說笑。
瞬間,我的戰鬥力早已達到了化境的份上,速度也是提高了,從原處躲開,銳利的武士刀劃過,冷光閃動,堅硬萬分的柱子,便似乎豆腐一般被砍了進去。
我瞪着眼,馬勒戈壁的,這霓虹國武士太強悍了,我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再那麼打下去,不出五招我便要玩完了。
可是小樓里都沒有別人,鄒麗在屋子裏,我怕害了她。
但是也好在,小樓外面的兄弟聽見了花園裏拚鬥聲,馬上猛衝了進來,向著霓虹國武士便扣動扳機了,黑袍霓虹國武士簡直是再一次消失不見在原處。
我並沒有膽子慢待,大喝道:“當心,這人十分強!”
我言罷,一個兄弟便剎那間倒在了地面上,項上出現一條口子,被銳利的武士刀剎那間割喉,傍邊的兄弟馬上扣動扳機,可這並不可以傷到這名霓虹國武士。
我衝上去,拔出地面上的獠牙戰刃,雖說明知不敵,可我還要上,這小樓里,戰鬥力最強橫的只有我。
槍聲驚動了小區裏的帝尚集團的兄弟,也驚動了鄒麗等人,她跑到了陽台上向下看道:“王飛,咋回事?”
我趕快大聲的喝了一句:“回去!關門,別出來。開啟防禦模式。”
“王飛,你趕快進來!”鄒麗神色匆忙的喊了一聲。
花園裏的帝尚集團兄弟早已被殺掉了百分之六十,我都沒有法子,也只有往小樓里跑,只求暫且躲避霓虹國武士的追殺。
我向著大門撲了過去,可便在大門近在咫尺時,黑袍霓虹國武士卻擋在了我的跟前,武士刀向著我揮來。
這刀當還真是發生在轉瞬間,儘管我早已迅速的閃避了,可這一刀還是從我的小腹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