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長安牌金克拉

第134章 長安牌金克拉

烏蘭縣,楊府。

楊郜鋒在新納小妾房中,兩人衣衫不整,頗為放蕩。

楊郜鋒於床前,將小娘扶坐床上,舉手扞其褲,分其兩腿,高舉之,詳視其私,點頭讚歎,於是退三步。

祝曰:“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某子嗣單薄矣,今日不負萚突,而施及下體。”

那小娘痴痴地笑着道:“奴家願意為郎君日夜操勞,開枝散葉。”

一時之間,一人自甘流落,一人令其不眠。

楊府管家福伯,接了從驛站捎來的信件,便向後院走去。

這信是他家大郎君楊郜晟從會寧城寄來的,想來是思念兄弟了,這才給二郎楊郜鋒送了書信。

福伯到後院,離那房子還有二三十步,便聽見從屋裏傳來一陣陣春天的聲音。

他談了口氣,坐在屋子前的石凳上休息。

雖然他對二郎如此不愛惜自己及白日宣淫頗有怨言,但是有時候卻也羨慕年輕真好啊。

半個時辰后,屋裏的動靜停了下來。

福伯苦笑一聲,朗聲道:“二郎,大郎君有書信寄來。”

良久之後,裏面傳來一聲:“拿進來吧。”

楊郜鋒打開書信,只見他大哥在信中寫道:“某在會寧聞言,汝近來浪蕩不羈,頗好女色。”

看到這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福伯。

接着看到:“……長子容當為求婦,其父如此,誰肯嫁之者?造求小姓,足使生子。天其福人,不在舊族。揚雄之才,非出孔氏之門。芝草無根,醴泉無源。父頑母囂,楊家世法出痴子……某聞長安裴氏求匠人,以造金克拉。二郎當約束族長,莫要牽連干係。此事有萬千大兇殘、大恐怖,二郎當切記、切記!”

楊郜鋒看完信件,便隨手將其投到身邊的火爐子裏,一陣火光之後,什麼夜沒留下。

這信說到底就只有三件事,第一件事便是大哥對他的批評教育。只是這種事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大哥哥美美寫信,開頭都是這般。

他只好把這當作大哥獨特的寫信開篇方式罷了。

第二件事便是大哥說得,該給大小子找個婆姨了。

這是正經事,他放在了心頭。不能自己夜夜笙簫,大小子都十五六了還不知肉味。

至於第三件事,長安裴家……算了大哥怎麼說,就什麼來唄。

只是這長安裴家,要做金克拉?

長安,裴府。

裴寂獨坐書房,一臉愁苦之象。

不一會管家進來,躬身立於一旁。

裴寂緩緩道:“那製作金克拉的匠人,還是不夠嗎?”

管家一臉苦色道:“郎君,那會州本來今年豐收,又加上冬日裏不是鑿冰賣魚就是生豆芽菜,還有一些匠人到處給人家做火炕,實在沒人願意來做金克拉。”

本來要是以往,有賺錢的機會,肯定有大批的人願意的。

只是今年因為趙一辰的原因,很多人找到了掙錢的門路。在自己家門口可以賺錢,誰願意跑那麼遠去長安,再說還是製作金克拉。

咱老百姓也會嫌髒的啊!

所以,裴府大半個冬天才招收了四百多人。

這些看似很多,可是於裴家收集的大糞數量想必,還差得很遠呢。

裴家從求天到這會,一直在收集夜香。

長安如今雖然沒有百萬人口,但是幾十萬還是有的。

想想也是可怕。

郊區裴家的莊子臭了,徹底的臭了。

綿延三十多里的大糞坑,成為了長安百姓聞之色變的恐怖存在。

初冬的時候,裴寂還是不信的。

親自去那裏看了看,回來之後便病了。宮裏的御醫說是邪氣入體,要好好將養,這病最近才好。

身體雖是好了,但心病難愈啊。

讓人停止收購夜香以來,剛開始還有人天天到府門哭訴,後來便沒有了。

只是第二天早上,裴府大門被人潑糞。

門口街道上也是污穢橫流,住在附近的幾位勛貴也是遭了殃。

這正門是不能走了,各位郡王國公們之好從側面進出。

裴寂氣的告病在家,想起郊區那些……他恨不能一口……

“使勁掏錢,某就不信這些泥腿子們能看着錢不掙。還有讓那些夜香女們也去,跟着學做金克拉。”裴寂氣呼呼的說著。

裴寂接着道:“還有,那些刁民抓到了沒有?”

管家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事不是明擺着的嘛?

因為裴府當初收夜香,催生了夜香女這個行業,裴寂發函給萬年縣,取消了專門收集夜香的役夫。

如今他們不收了,夜香女也就不在收了,萬年縣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導致長安百姓家中夜香無法處理,大戶人家還好僕人眾多,可那些小門小戶的總不能一天出一次城啊。

要知道那些武侯,大多數都只是清白之身,都是世代以耕為生啊,哪有功夫處理夜香啊,家裏早就堆積些許,所以才對那些潑糞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能查的出來的。

管家小心翼翼的道:“郎君,如今首要的是解決長安夜香的問題,時間長了奴怕有人對郎君不利啊。”

管家甚是無語,郎君這是被氣的失了心智。作為宰相不幹快解決長安城夜香的問題,居然還在想着金克拉。

要知道,這兩日,整個長安都瀰漫著淡淡的屎香味。

裴寂聞言,端着茶碗的手一抖,心道:糊塗啊。

自己居然忘了這最重要的事了。

就算是金克拉做的再好,他若是耽擱了朝政,皇帝陛下都保不住他。

話說他官至宰相,除了李世民的中書令,最他榮耀。如今這般鑽營,卻是大大的不該。

仕途鑽刺要精工,京信常通,炭敬常豐。莫談時事逞英雄,一味圓融,一味謙恭。大臣經濟在從容,莫顯奇功,莫說精忠。萬般人事要朦朧,駁也無庸,議也無庸。

如今他只需,多彙報,少說話,如此而已。

毋多言,毋恃豪氣。裴寂心中不斷告戒自己。

一國宰相如此想法,簡直是瀆職。

不過在他心中,瀆職了才能獲得陛下信任,盡職了往往被罷斥,權衡利弊,該怎麼做,他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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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田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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