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進入軍營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一日,雲南邊境某機動師新兵營迎來了幾百位新兵,這批新兵來自全國各地,一小半練過武,個個都高傲得很,大有除了自己,別人都有所不如的樣子。.
最牛的新兵,到了軍營,教官都有辦法訓服,要是做為新兵營的教官連新兵都訓服不了,那他就做不成教官了。新兵營的教官正是鄭天峰,他先讓老兵班長讓這些剛到兵營的新兵集合排隊,有幾個以會自己習過武的,不老實,老兵班長看似很隨着的軍營擒拿手,就讓這些人沒有一點還手之力,這才知道,這個兵營不簡單,不是和自己想像的一樣普通兵營。
要說不一樣,但新兵營的科目都是大同小異的,也就是並常的隊列訓練和政治修養教育,以及一些行軍要領和晨跑等等。
沒幾天下來,張狂就和a省的新兵生了磨擦,很快就從口角成為了拳腳相向,a省的新兵人數是張狂所在的省的幾倍,一生拳腳,a省馬上有四五位圍住張狂,大家都是練武之人,張狂自然是雙拳難敵四手,徐風和張狂分在隔壁的班上,他聽到動靜之後,馬上過去,見張狂不敵,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同村的戰友被打,腳踏八卦游龍步,一下子穿過了阻擋住他的a省新兵,純陽拳內勁暗含,轉眼間就放倒了那四五位圍攻的a省新兵。
此時營部的領導也聞風趕到,幾位班長上來,把徐風張狂等人一一制服,並把他們都帶到營部接受訓話和處罰。當然徐風也見識到了軍隊擒拿手的簡單快,以及他們的力量,雖然心底里認為自己的內家拳暴出來不會輸給班長,但不管怎麼說沒有他們的純熟和快。真正的實戰經驗和他們相比更是差得太遠,他更加嚮往以後結束新兵營之後的生活。
作為營部對於新兵的處罰還是相當寬鬆的,差不多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罰幾人每個早晨晨跑十公里,這個任務的條件是不允許早晨六點以前起床,作息時間還是嚴格按照兵營的要求,七點鐘早餐時間必須趕上,還要完成內務,這可不是尋常的練武之人所能做到的,一般運動員十公里跑,也得半個小時,練有武功並不代表跑步就能趕上運動員,要是練武之人的跑步都能趕上運動員的話,那運動員不都成為了練武人士了。
接受處罰的六人,除了徐風之外,一下子都成了苦瓜臉,十公里晨跑,這不要命嗎?要是不能在三刻鐘之內跑完的話,那早餐就泡湯了,雖然煉過武藝,也只不過比常人稍好一些罷了。
經過幾天的新兵生活之後,多少知道了新兵營的規定,令出必行,想偷懶都不行,不是有班長監督着,就是有排的排長或連長督促着,有時教官親自陪同,要是教官不在還好一些,求下情或許行得通。
而徐風以前練過輕身之法,雖然只是提氣縱身的法門,對於功法里說到的氣行於腿,快入利箭,一直沒有試過,現在既然被罰晨跑,這就要追求度和耐久之力,內勁對於耐久應該不在話下,這度,不知道能不能提升上來。
清晨,六點鐘起床之後,六人最怕的事情果然出現,教官鄭天峰親自陪他們一起長跑,徐風默念了一下氣行於腿的口決之後,開始快地繞着規定的路線跑了起來,一路跑下來,徐風感覺內氣在腿上的陽維脈之間不斷地運轉,雖然消耗掉了一些內氣,但引氣的度也似乎比修習純陽拳時快上一些,本來這幾天他擔心清晨已經沒有修習純陽拳,自己的內氣比沒來兵營之前減慢了很多,現在看來,這跑步運氣於腿,眼下雖然消耗掉了一些內氣,只要停下來,把引入身體的內氣行一周天之後,再納入氣海,很有可能比修習純陽拳的效果更好。徐風在快跑步之時,保持自己的吐納,度也不是極奔跑,極奔跑引氣度就會跟不上來,計算了一下,一小時十五公里之內的度奔跑,引氣度基本上還能跟得上消耗掉的內氣,只不過新引入的內氣都依附在身體之中,不能及時轉化為內氣。
用了四十分鐘完成十公里的跑步,雖然不是最快,但他卻是最輕鬆的一位,純陽內勁的法門是動功,腳踏八卦步一圈就能功行一周天,他跑完之後,雙腳暗踏八卦步,功行一周天之後,消耗掉的內氣果然如同想像中的一樣,盡數恢復,這些細微的動作,在一般人的眼中,都以會他是放鬆恢復體力,不過卻沒有逃過教官鄭天峰的眼睛。
二個月的新兵營生活很快就過去,經過一系列的訓練之後,新兵們都被磨去了當初的那種任性,臉上也有了一些軍人的氣質。
新兵營的生活雖然枯燥,但也有一些樂趣,好強是年輕人的特色,很多人都各自施展才華和特長,想分配到好一些的地方,最好是離城市近一些的機關團部。
徐風年輕之時,一心想到演藝圈展,他的才華是相當出眾的,作為年輕人都有表現欲存在,他在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選。
最後在分配之時,一個個名單報過去,直到最後報完名字,也不見報名字的新兵營營長報到徐風的名字,讓徐風一個人站在操場上呆,這是怎麼會事呢?難道新兵營把自己忘記了嗎?接受了分配的人,很快就和被各團各連帶走。
在新兵們走得差不多之時,教官鄭天峰走到徐風的跟前道:“徐風,是不是感到很失落?”
“這當然,為什麼沒有我的名字呢?就算把我分配到最邊遠的地方,也該有我的名字才對啊?”徐風道。
“你怎麼會知道把你分到最邊遠的地方,難道就不能把你留在省城嗎?”鄭天峰道。
“這是我的一種感覺,要是真的把我留在省城,我還不願意呢?鄭教官,是不是你要把我帶走。”徐風突來靈感地道。
“呵呵~不錯,是我要把你帶走,你的反應還夠靈光的,至於為什麼沒有報出你的名字,可以告訴你的是,你的所有記錄都已經被我從新兵營里拿走了,到時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怎麼做了,不用想怎麼多,也不必和戰友們告別,跟我走吧。”鄭天峰道。
就這樣,徐風帶上自己的所有東西,背上背包,跟着鄭天峰,坐上了鄭天峰的吉普,離開了新兵營,吉普車一路往南行走,鄭天峰也沒有告訴他將去那裏,徐風也沒有問。
在崇山峻岭之間的道路之上行駛了半天多之後,吉普竄進山林間的石頭路,繼續往西南方向行進,從車裏看出去,前方儘是山脈和溪流,根本見不到人煙,就是所謂的石頭路,也只是車輪碾出來的樣子。徐風心想,本來新兵營就接近了西南邊境,這繼續行進了二百來公里,怕是到了真正的邊境了吧,徐風不敢問,教官鄭天峰是一位面目冷峻的長官,他不想說的話,你問他,說不定他會把你丟下車子行走。
又行了二個來小時之後,車子拐過一個山崖,這時徐風看見了前方有一個巨大的山谷,山谷被樹木覆蓋著,只能隱約地看見裏面有營房存在。很快車子穿過山林,在一個不知名的營房門口停了下來。
因為徐風坐在車上根本沒看見營房的門口有部隊的番號,只看到門口有軍旗和軍盔,軍盔之上有一隻兇猛的獵鷹,如同雄鷹正在搏兔一般的下沖姿勢。
“下車。”一聲短促而帶有威嚴的聲音從鄭天峰的口裏出,徐風趕緊跳下吉普。這時門口兩位荷槍實彈的警衛,先是給鄭天峰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道:“例行檢查!”而徐風隱隱地感覺到,在不遠處似乎有槍口對着自己的腦袋,他不自覺地向著百多米遠的森林裏瞄了一眼。
“站好,接受檢查。”鄭天峰的聲音響起,不過鄭天峰心裏暗道,“怎麼可能,難道這小子還有靈覺不成。”
一位警衛跑過去檢查車輛,另一位對徐風做全身的檢查。檢查過後,才對鄭天峰和徐風放行。
吉普車繼續往營地里開去,徐風看到這營地也就一兩百畝地的樣子,裏面有着各種車輛,隱約之中,還能看到有坦克,直升機一類的特種裝備。營地之上有百來號人正在訓練,給徐風的直覺是,這百來號人都是久經風雨之人,沒一個是好對付的,看他們的年紀也都在二十歲以上,這些絕對都是老兵,並且這些人個個臉上稜角分明,如同刀削一般,還有一些太陽**高高鼓起,分明是內勁高手。徐風接受了二個月的新兵訓練,知道自己來到了特種兵營,據說這裏都是二年以上的老兵才有資格進來的,自己是一個新兵,竟然被帶到這裏,自己的有着差不多後天修為的內勁一定是被鄭天峰看出,讓自己一個新兵來這種地方,很有可能以後安排特別的任務。
徐風來到這裏的時候,他還隱隱感覺到,這崇山峻岭之中,還有很微薄的靈氣流動,很有可能這裏還是傳說中的靈脈所在,只是現代社會已經很少能找到有靈氣的地方,而把營房建在這個地方,看來這裏更加不簡單。不過,這對於自己修習天鑫決可是大有好處,有天地靈氣吸收,修鍊的度可要比平常快上好幾倍。
吉普經過訓練場地之時,鄭天峰喝來一位三十來歲的青年。“楊學忠,你帶徐風過去,把他安排到一班,先讓他修習獵鷹運氣法,過了春節之後,接受強化訓練。”
徐風知道,自己馬上要跟這會楊學忠走,他很自覺地背起被包,跳下車來。八七年,部隊剛開始軍銜編製,在這裏,軍銜還沒有下來,徐風根本看不出誰是軍官,誰是士兵,他只是默不作聲。等待着楊學忠喝他走。
楊學忠打量了一眼徐風,雖然徐風看上去有些早熟老練,但是在這些滾打摸爬了十幾年的老兵比起來,他還只不過是個孩子,楊學忠銳利的眼光,如同利劍一般,直刺徐風的腦海。楊學忠本以會徐風會受不了低下頭去的。
不想,徐風比楊學忠銳利的眼光一刺,他紫府里的元氣,迅地在腦海里轉了一下,把楊學忠銳利的目光消散於無形,不過徐風不想讓楊學忠難堪,稍稍地把頭往旁邊移了一下,不和楊學忠對視。
“怎麼,是不是覺得徐風太年輕,會拖累你一排的無敵形象。”鄭天峰早就看出了楊學忠的心思。
“大隊長,楊學忠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楊學忠道,然後對徐風道:“徐風,跟上我,跑步走!”
“是!”徐風應了一聲,跟着楊學忠,跑步進入一排的營房。
一班只有九人,現在包括徐風在內,剛好十人。到了一班之後,一班的人員也很快從訓練營地回來,歡迎新兵徐風。並介紹一班的人員和這裏的訓練科目,以及一班的光榮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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