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冠軍之戰
“這位先生再次勝利!還有沒有人要上來挑戰!”
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觀眾席不再是剛才靜默,變成了一陣又一陣的轟鳴掌聲。
張震要的不是這些,他現在只想將他的女兒帶離這裏。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竟然這麼能打,我怎麼不知道我們京川市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我也不知道啊,估計不是京川的吧,連打了十一場都不見體力有任何的消耗,這誰打的過。”
人群的聲音再次響起,本以為賞金賽到此為止,卻不想又出來了一個人。
“我來!”
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視線放在黑洞門那,一個身材魁梧,高約兩米的,穿着簡單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有着一頭的小短髮,但看樣子倒是像極了櫻花國相撲手,一臉煞氣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張震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血腥氣,看樣子還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他一出現,觀眾席和之前的對手們都愣了。
“這不是去年的冠軍嗎,他怎麼會在這。”
“就是,這有點欺負人了吧。”
力丸去年以一己之力成為賞金賽冠軍,連勝八場,也成為賞金格鬥場的無敵人物,但從張震出現的那一刻起,什麼都變了。
張震先是看了看他的模樣,是個危險人物。
“我告訴你,格鬥場是我的場子,別以為贏了十一場的蝦兵蟹將就洋洋自喜,我跟那群廢物不一樣!”
力丸說話仰着頭,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人很是氣惱。
張震怎麼說也是一米八五的個子,他懶的抬頭跟他說話,索性低頭看着地面,對手是誰他不關心,他只需要將人帶走就可以。
力丸卻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像猩猩一樣捶着自己的胸口,大喊一聲,隨後沖向張震。
後者見狀,毫不費吹灰之力閃身躲過,但明顯可以感覺出這人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強上一些。
速度上乘,力量上乘,只可惜今天碰到的是張震,不然還同往年一樣拿個第一。
十幾分鐘下來,力丸沒有碰到他分毫,反倒是他氣喘吁吁的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
張震想着時間也差不多了,竄上前一拳就將力丸打倒在地,後者躺在地上想要起身,奈何不知怎的根本動彈不得,隨後沉沉睡去。
經過這一戰,全場沉寂三秒后再次沸騰,主持人離着他們最近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只覺得眼前的張震好似是個怪物。
“現在可以宣佈結果了。”
張震說到,隨後走向鐵籠旁邊,伸着手想要去觸摸瑤瑤,身邊鐵籠里的女人開始掙紮起來。
叮叮噹噹的聲音響徹整個格鬥場,張震緩過神皺眉看向她。
這個女人是誰?
“這位先生贏了,獎品全部給他!”
張震目光柔和的看向張瑤說道:“瑤瑤,過來。”
張瑤疑惑的看向他,在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危險,緩緩走過去將小手搭在他的手上。
“你怎麼知道我叫”
正當她要說自己的姓氏時,張震抬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隨後來了兩個人將車子推到休息室內,張震和張瑤一同走了過去。
“你們出去吧,這裏不需要你們在這了。”
二人離開后,張震將鐵籠打開,劉梓溪趕忙跳出來,一把將嘴上的膠帶扯下,眼神警惕的看着張震,緊緊將張瑤護在身後。
“你是誰!”
張震知道她對自己有所忌憚,輕聲說道。
“我是張震。”
瑤瑤眨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從劉梓溪的身後走出來,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你,你是爸爸?”
張震俯下身,摸着她的頭髮,眼中儘是不忍。
“對瑤瑤,爸爸回來了,我們先離開這。”
他抱起張瑤,將一頂帽子戴在她的頭上,張震看着原來膚若凝脂的女兒,現在卻成了個泥娃娃。
胳膊上還有不少的淤青,一看就是被打的,他不在的時候,她是吃了多少的苦。
方才那兩個人離開時,也將賞金賽的得來的銀行卡放在了桌上。
張瑤還是有些不確信,總覺得像是假的一般,她被張震抱在懷裏摸了摸他的臉。
“你爸爸你怎麼跟以前長的不一樣了。”
“乖,這是爸爸的魔術,等一會就讓你看原來的樣子。”
他抬起衣袖,遮住臉突然一晃,變回了以前的那張臉。
身邊的二人看呆了,哪裏見過這樣的魔術。
張瑤還是誇讚着張震的本事,這三年裏大家都有了變化。
瑤瑤拉着劉梓溪主動將她介紹給張震。
“爸爸這是梓溪姐姐,劉伯伯的女兒,那天晚上要不是劉伯伯的話,瑤瑤可能再也見不到爸爸了,但是劉伯伯他.”
後面發生的事情張震已經知道了,緊緊抱着女兒讓她將嘴邊的話吞回去。
緩了一陣后,瑤瑤的從他的懷中出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爸爸這三年我都是跟着梓溪姐姐過的,但是今天我們本來在這邊撿瓶子,但不知道為什麼被那群人給抓走了。”
如今的京川市早已大變樣,看來背後的人的確不只陳霖一個,陳霖應該只是他們傀儡,背後到底是誰在推波助瀾。
張震本想先帶他們離開,然而卻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看才看到劉梓溪正怨恨的看着自己。
他將瑤瑤放開,讓她在一旁等着,緩步走上前看着面前這個女孩。
先前注意力都在自家女兒身上,等現在看向她時,才發現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美女。
“走吧,我知道你有很多想要問的事情,回去說吧。”
“回去?張先生您的女兒我已經給您完整的帶回您身邊了,我父親呢,您能把他帶回來嗎?”
劉梓溪逼問道,眼神里滿是複雜的情緒。
當年她見瑤瑤年齡尚小,父親委託她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她,但沒有想到這一照顧就是三年。
張震被問的啞口無言,他自然是知道她心裏有怨恨,無奈的回聲。
“你父親的事我很抱歉,我會.”
“抱歉?我父親沒有了,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