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當秘書?!
晚飯的時候,阮妞妞主動要求下廚做一頓豐盛的晚飯犒勞爸媽,蔡花花笑着在一旁打下手,“今天是不是犯錯了?你向來是不愛下廚的,嫌廚房油煙重。”
阮妞妞的俏臉滿是幸福開心的笑意,忽然,她的眸子閃了閃,偷瞄了一眼蔡花花,猶豫半響后,說道,“媽,我小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啊?”
野種那兩個字,如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她的心中,時刻提醒着她。
“嗯?什麼奇怪的事?”蔡花花疑惑的說道。
這時,阮義回來了。
他放下公文包,鬆開領帶笑容滿面的說道,“喲,今晚是你們母女下廚啊?剛剛聊什麼呢?我聽到老婆在說什麼奇怪的事。”
他的容貌很普通,看着是個很和善的人,脾氣很是不錯。
從蔡花花和阮義的容貌來看,很難看出他們夫妻倆能有阮妞妞這樣漂亮的女兒。
蔡花花給阮義倒了杯水,笑着說道,“妞妞問她小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奇怪的事倒沒有,這孩子從小就比其他孩子聽話。”
不知為何,阮妞妞的身體一僵。說起來,她從小就比別的孩子聽話戀家。
別的孩子喜歡出去玩,而她喜歡待在家裏或者自己父母的身邊,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聽着自己父母聊起自己小時候的事,阮妞妞忽然生出一股虛無縹緲的恐慌感覺來。
彷彿下一秒,她眼前的這一切都會消失,會只剩下她一個人。
“爸媽!”阮妞妞突然驚慌失措而又拔高的尖銳聲音,嚇了蔡花花和阮義一跳,兩人趕忙來到阮妞妞的身邊詢問情況。
“妞妞怎麼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蔡花花的眼底似是閃過什麼。
阮義摸了摸阮妞妞的額頭,很是擔憂的說道,“是不是找工作累了?”
阮妞妞強扯出一抹笑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見父母擔心,她靈機一動,“爸媽,我和余山俊真的分手了!余山俊不止和別的女孩子不清不楚,還和表妹在一起了!”
這件事,她得告訴爸媽,避免小姨一家借題發揮,又使什麼壞主意。
上一世,小姨一家可沒少使壞主意。
阮義和蔡花花對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心,妞妞一驚一乍的,會不會是……?
“分手了就分手了,那樣的渣男不配和我們妞妞在一起。”阮義義憤填膺的說道。
蔡花花贊同的點了點頭,頗為嫌棄的說道,“余山俊不就是仗着自己家裏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嗎?又不是他賺的。況且,就他那幾個臭錢,還以為自己很了不得……”
——
晚飯後一家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天。
“妞妞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跟吃山珍海味似的。”阮義都吃撐了,肚子圓鼓鼓的癱在沙發上,“我吃了三碗,完全停不下來。要不是實在吃不下了,我還會繼續吃的。”
蔡花花也吃了兩碗多飯,回味無窮的說道,“妞妞做的飯菜是很好吃。那香味瀰漫在唇齒間,菜香和調味融合得非常完美,吃一口就停不下來了。”
阮妞妞笑了笑沒說話,略微有點兒奇怪。今晚她做的飯菜堪比山珍海味。肉酥嫩得恰到好處,蔬菜又翠又嫩,帶着一股大自然的味道。
她的廚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阮妞妞猛的坐了起來,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自己父母的房門前,將耳朵貼了上去。
偷聽!
不是她要懷疑爸媽,而是這件事盤旋在她的腦海中,令她有幾分焦躁。
也不知是阮義和蔡花花睡了,還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阮妞妞什麼都沒聽到,只能失落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
過了幾日,她收到了德善集團的面試結果,通知她第二天去上班。
一大早,阮妞妞收拾好一切,用了早飯和蔡花花說了一聲,就坐公交到德善集團報道。
雖然她立志成為營養師,但要成為營養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在成為營養師前,她要努力工作養活自己。
到了德善集團的前台,她一說明來意,前台就立刻領着她來到了第十八層。
十八層是司昶的辦公區,平時沒有允許是不準上來的。
辦公區的佈置低調奢華,風格偏簡約,並沒有多少裝飾,最多的是各種綠色的植物,綠綠蔥蔥的如來到了森林的錯覺。
阮妞妞再是無知也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一臉懵的望着前台,“……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帶錯地方了?”
這時,何天寒走了過來,看了眼前台,“你下去工作吧。”
前台像是如蒙大赦般的飛快離開了,看得阮妞妞的嘴角直抽。對司昶沒想法的姑娘來說,司昶是很可怕的!
可為什麼,她入職的第一天會來到這裏?
不要告訴她,她的工作範圍和司昶有關!
何天寒做了個請的姿勢,領着阮妞妞往總裁辦公室的方向走,為她介紹她的工作範圍,“阮小姐的職位是總裁秘書……”
阮妞妞一聽就炸毛了,停下腳步用力的搖着頭拒絕道,“不不不!這職位太高大上,我一凡人,受之有愧!”
這其中肯定有陰謀!
雖然她有上一世十來年的工作經驗,可現在的她就一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是普通大學畢業的,怎麼可能一來就當上司昶的秘書!
肯定是司昶那混蛋,意欲對她做什麼。
何天寒眼含笑意的瞥了眼阮妞妞,有幾分意外她會拒絕,“如果阮小姐拒絕,那麼將無法在德善集團入職。”他見阮妞妞要走,輕飄飄的加了一句,“阮小姐可要考慮好,如果被德善集團拒之門外,阮小姐要想找到工作就難了!”
卧槽!阮妞妞星眸泛着惱怒的盯着何天寒,雙手緊握成拳,氣得不行。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假如她拒絕入職德善集團,司昶就會讓她找不到工作。
以司昶的能力,這是很容易的事。
她忽而冷笑一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啊!既然司總盛情相邀,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希望,司總能承受得起我的工作!”(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