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就算想倒也倒不了
反正，不管你是去了解小區新開發的期房，還是去看其他房產的都沒問題。
總之，你不要破壞我這單大生意就行。
這些話，算是直接把女客戶徹底得罪了。
但同樣的，這些話也完全把男客戶留了下來。
“陳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不知道你們的關係。”
“不過，你既然交代了，你的房子我們肯定是不會賣給那位女士。”
“不知道，你心裏對房屋出售的定價是多少......？”
看到對方的做法，陳牧很滿意，於是說道。
“價位就按照你們平時銷售的均價來吧，均價低幾百塊也沒問題，最主要是趕快把房都賣出去。”
女銷售笑道：“你就放心吧，陳先生，學區房價格雖然高於周邊的價格，但我們小區的銷售速度絕對是最快的，因為學區房從來不缺客戶。”
確實，這點陳牧倒是從那個吵鬧的女人身上體會了出來。
因為從女銷售員拒絕她之後，基本整個售樓部都是她的叫喊聲。
不過，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現房小區是沒有的！
你沒辦法讓售樓部賣給你。
而另外一百套是陳牧的，人家也說了，反正一套都不賣給你。
你就算你想告售樓部，你也得講講證據啊。
否則，你就只是在瞎鬧。
反正他們也經常面對這類客戶，大不了找幾個人把你轟走就完了。
最後，陳牧和售樓員完成商業交談后便離開了。
而那個女人卻依舊在門口大吵大鬧。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賣房給我，將來我的孩子考不上華清北大，我全都要算在你們頭上。”
“你們這群人渣，之前明明答應好要賣給我一套，怎麼？我沒交定金，你們就不賣？還是因為遇到有錢人就立馬變臉了？”
陳牧看着她那潑婦罵街的樣子，心裏笑了笑。
“這種人必須給她一點教訓，不然她永遠不會長記性！”
....
離開售樓部，時間已臨近中午。
陳牧感覺自己有些餓了，便開着賓利歐陸前往附近的餐廳。
根據記憶，他找到一家兩年前常去的一家，也是江城市最頂級餐廳——壹號院。
當然，常去僅限於兩年前。
自從集團出了問題，陳牧壓根不敢去這種高檔餐廳消費。
因為這隻會讓他覺得對不起集團，以及自己的家人和債主們。
不過，今天的陳牧倒是有資本去體驗一下江城最頂尖的餐廳。
因為對他來說，曾經的罪惡感早已消失得蕩然無存。
而且，讓集團恢復原狀也是遲早的事。
很快。
陳牧開着來到目的地，將車停在地下車庫，找好一個位置停好。
下車后，他一路往電梯裏方向走去。
這時候，你就會發現。
當你以為400萬的賓利歐陸算豪車的時候，你在這家餐廳車庫就會發現，原來歐陸只是小弟弟。
這裏面，超乎你想像的汽車應有盡有。
千萬級別的勞斯萊斯系列排成一排，首富馬爸爸同款的邁巴赫系列又排成一排。
當然，這些全都是真正富豪的車，並且都配有司機。
還有一些富二代開各種頂級豪華跑車，布加迪，蘭博基尼，阿斯頓馬丁等等。
幾乎每款車型價格，都沒有低於千萬。
江城市不算太大，而這裏卻堆積着如此多的頂級豪車。
可見來這裏吃飯的都是些什麼人？
當然，這些陳牧並沒有太在意。
畢竟，前世的他當了幾十年的窮人。
窮與富之間，他看得挺淡。
不久。
陳牧乘坐電梯來到餐廳頂樓。
這裏是餐廳的VIP間，幾乎只招待身價過億並且辦理過VIP的客戶。
陳牧自然也是VIP客戶之一。
當他剛踏入VIP樓層，引入眼帘就是奢華的熟悉感。
看見陌生的陳牧出現，一名接待經理趕忙上前。
“你好，先生，請問有預約？”
陳牧搖頭。
“那...請問先生，你是本店的VIP客戶？”經理繼續問道。
“是”陳牧點頭道：“我叫陳牧。”
凡是辦理過VIP客戶的，這裏都有登記信息。
所以，他只需要提供名字即可。
“好的，請先生稍等。”經理用手機查了一下陳牧的名字。
裏面果然存有陳牧的信息，以及他的照片。
只不過，這個客戶已經兩年沒有進過這家店。
難怪自己會沒有印象了。
這樣想着，接待經理就把他帶了進去。
作為VIP樓層，能進這裏吃飯的人並不多。
所以，接待經理幾乎都認識。
除了像陳牧這種，已經兩年沒有出現過的客戶，自然有些生疏了。
進入餐廳內，陳牧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就在這時。
一間包廂的男子站在門口，眼睛卻緊緊盯着他。
只見他進入包廂，拍了拍一個男子說道。
“喂，哥，我剛才在外面看見一個人非常熟悉，有點像陳牧？”
男子愣了半刻，皺眉道：“陳牧？你說是是陳氏集團的陳牧？”
“對，就是他”
“呵！一個欠了銀行千億，集團也快破產的人，居然還敢跑來這裏吃飯！”
說話的男人叫李燦元，年齡和陳牧相仿。
如今他敢嘲笑他，可在兩年前，李燦元連給陳牧擦鞋，對方都嫌臟。
所以很多時候，陳牧壓根瞧不上李燦元。
即便是集團合作聚餐，陳牧也從來不會搭理對方。
因此，李燦元對陳牧的恨意也從那時候開始的。
之後，陳牧的集團走向破產邊緣，李燦元和他父親在其中也加了一把勁，讓其快速走向滅亡。
同時，他們父子趁着陳氏集團摔倒之際，順勢將自家企業崛起。
搖身一變，立馬從萬年老二成為江城市經濟實力最強的企業。
本以為對方會落魄的過完一生，誰知道今天居然會來這壹號院這種頂尖餐廳的VIP樓吃飯。
光是想想，李燦元就覺得很不爽。
“媽的，窮鬼一個，還敢來這裏吃飯。”
“既然如此，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李燦元的妹妹見狀，趕忙阻攔道。
“哥，你幹什麼！”
“閉嘴，別管我。”
李燦元說著，直接朝包間外走去。
他的弟弟李燦星也跟了上去。
這時，陳牧正端着一杯熱茶喝着。
李燦元來到陳牧面前，故意露出滿臉笑意，說道：“牧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陳牧抬頭，盯着眼前的男人！
完全的陌生感！！
好像.....一點也不認識！
這人是誰啊？？
看對方的模樣，應該和自己很熟才對。
而且自己已經繼承原宿主的全部記憶，怎麼會不認識對方呢！
為此，陳牧猜測，肯定是因為太久來這家店，所以把對方給忘了。
但肯定倆人之間，曾經肯定是認識的。
所以，陳牧也笑了笑，說道：“太久沒來過這家店，今天過來嘗嘗鮮。”
李燦元聞言，繼續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正好我和弟弟妹妹也在這兒吃飯，不然一起吧。”
“不用了”陳牧拒絕道：“你們自己吃吧。”
“沒事”李燦元道：“不管怎麼說，咱們以前也是合作關係呀，敘敘舊而已。”
李燦元這麼做，就是想讓陳牧出醜。
不管他去或是不去，李燦元都會想法子讓他下不來台。
反觀陳牧，聽見對方都這麼說了，說明倆人之前肯定真的很熟。
免得生疑，去去也無所謂。
“那行”陳牧點頭，起身便示意李燦元走吧。
看到這一幕，李燦元有些傻了！
這尼瑪，有些不安套路出牌啊！
一旁的李燦星皺着眉頭，小聲問道：“哥，他是咋回事？”
李燦元也一臉懵逼，道：“我怎麼知道，不會真把自己當塊料了吧。”
“他既然想去，那我就讓他真正的出一次丑吧。”
隨後。
陳牧出現在包間，隨意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李燦元的妹妹李欣然見狀，臉上寫滿了好奇。
她本以為哥哥會把陳牧怎麼著！
沒想到居然把對方帶進了自己包廂吃飯。
這是準備玩哪一出？
當然，意外的不知李欣然，還有李燦元的朋友。
因為他們都知道倆人之間的過節。
倒是陳牧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反正肚子有些餓，飯桌上全是美食，該動筷子就得動筷子呀！
李燦元盯着陳牧的模樣，更是一臉無語。
“他TM的，這傢伙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怎麼就我一個人吃，你們也動筷子啊”
陳牧一邊吃，一邊招呼道。
宛如他才是今天的東道主。
與此同時。
他之前點的菜，也統統被送進了包廂。
一小份頂尖和牛肉，價值二萬八千元。
一小份遠洋鮑魚，價值二萬七千元。
一小份世紀松茸拌肉，價值三萬三千元。
再加上一瓶特質伏特酒，價值十萬元。
三份小菜，再加上一瓶酒價格就接近十九萬元。
可這一整桌二十幾個菜加起來，也不過七萬塊。
眾人盯着陳牧眼前的幾個菜，眼睛直放光。
一個人一頓飯就是十九萬塊？
李燦元雖然不差錢，但也不能把拿錢拿來燒啊。
這TM哪裏是吃飯，簡直就是錢多得沒地用了！
陳牧不是還欠銀行千億嗎？
怎麼可能一頓飯就吃這麼貴。
對此，李燦元想不明白。
於是，他主動開口問道。
“陳兄，聽說你的集團欠銀行不少錢，你一頓飯就花這麼多，到時候怎麼還得了銀行的錢？”
陳牧笑道：“怕什麼！我欠銀行986個億，吃頓飯才十幾萬元而已。”
這尼瑪！
還好意思說一頓飯才十幾萬。
你欠別人900多億，你還敢來這種地方吃飯。
你就不怕債主找你麻煩？
當然，這些話李燦元並沒說出口。
因為，他想主動讓陳牧丟掉臉面。
對於陳牧來說，他真的只是想嘗嘗鮮。
畢竟，昨天系統才獎勵1000萬。
不花它，留着生霉？
這時，李燦元大笑道：“陳兄的心胸果真不同凡響，欠銀行幾百億都敢這麼吃。”
“如果是我想着這些，恐怕半夜連覺都睡不着。”
“難道你就不擔心，下一個月你連員工工資都發不起？”
陳牧淡然道：“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一周前，我剛從江城長發銀行那兒借了八千萬現金，下個月員工工資有着落。”
噗！！
聽到這話，李燦元差點沒被氣死。
都特么這樣了，還能這麼自信？
李燦元就不信了，如今還整治不了你一個破產老闆！
這樣想着，李燦元突然又說道。
“我聽說朋友說，昨天你好像因為集團的事準備跳樓，最後還被你的債主救了回來。”
“今天看到你坐這兒，完全看不出來啊。”
“我想，肯定是我那朋友瞎打聽到的八卦。”
陳牧反而點頭：“確實有這事，好在久久銀行的李行長把我拉了回來。”
“不然的話，你今天還真見不到我了。”
“所以，經過昨天一整天的思考，我覺得不能虧待自己。”
“這不，今天就想着來壹號院嘗嘗以前的美食。”
說完，陳牧心裏笑了笑，饒了一圈的話，總算把話圓了回來。
不過，他倒是看出李燦元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好像每句話都想噎自己。
還好自己都能接下話。
“原來如此”李燦元笑道:“我還以為陳兄是找到什麼門路能挽救集體，所以才跑來這麼大吃大喝。”
“敢情是沒死成，自己跑來慶祝啊。”
此時此刻。
李燦元也懶得繼續裝下去，說話的語氣也逐漸硬起來。
陳牧平靜的點頭，道:“我確實想到一個挽救集團的辦法，就是需要耗費一些時日。”
“什麼！”李燦元滿臉震驚。
在他心裏，雖然非常痛恨陳牧。
不過，他也清楚陳牧的實力。
畢竟他也曾經靠着一己之力讓集團成為一個價值千億企業。
這樣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這一刻，李燦元搞不清楚對方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怎麼？”陳牧笑問：“你很驚訝？”
“少忽悠人”李燦元肯定道：“你要是有辦法，老子的名字倒着寫。”
“我又不在意你的名字，要是我可以把債務全部還清，你可以倒立拉屎試試。”
既然已經看出對方是什麼樣的人，陳牧自然也懶得啰嗦。
“呵！陳董事長，果然沒變”李燦元鄒眉道：“即便欠一屁股債，還能做到如此強硬。”
“是嗎？”陳牧反問道：“你說了那麼多，其實我比較好奇，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我們倆很熟悉？？？”
此話一出。
李燦元氣急攻心，整個臉紅得像個大蘋果。
搞了半天，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這對李燦元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
以前陳牧就看不上他。
如今，陳牧竟然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這感覺就像是，我把你當對手，可你的眼裏壓根就看不到我。
你說氣不氣人！
“你TM的陳牧，老子叫你進包間，別以為是為了給你面子。”李燦元大吼道。
“老子叫你們進來，就是為了羞辱你。”
“你TM的窮鬼，還敢瞧不起老子！”
“老子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李燦元說著就想動手，結果卻被他的朋友給攔住。
在商業場上，誰人不知陳牧的名字。
雖然現在欠債千億，但對於一個商人來說，能欠債千億，證明他的實力是真的強。
而且在江城，又有幾個人不知道陳氏集團和各大銀行的關係。
基本都是綁死的，所以沒人敢讓陳氏集團倒閉，甚至連他自己宣佈倒都非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