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六十章 凌恆的疑惑
夜色更加的迷離,燈光也更加的溫柔,安歌小小的身子蜷縮在寬大的椅子裏,頭微微的仰着,雙臂交疊着放在胸口,小小的臉上可以看的出臉色有些差,清黑的眉頭微微的皺着,彷彿帶着一種深深的倦意。
凌恆轉身走了回頭,在安歌的面前,微微的底下身子,一隻胳膊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手溫柔的摸了摸安歌的臉蛋,這段時間,大家都有點累壞了,凌恆探下身子去在安歌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這一個吻就像往常一樣的安靜而又甜美,凌恆的動作很是輕柔並沒有吵醒到安歌,凌恆將安歌打橫抱起,像是感應到了凌恆的存在一樣,安歌將自己的腦袋在凌恆的懷裏小小的蹭了一下。
感受着懷裏的安歌那淺淺的呼吸,凌恆覺得心裏痒痒着,但是也知道安歌是真的累了,以致於自己將她抱起,她的都沒有發現,凌恆無奈的嘆了一個氣,忍耐力什麼的只要到了安歌的面前就幾乎為零。
在安歌的發頂上落下了輕輕的一吻,凌恆將安歌放回到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就起身往衛生間裏面走去。
卧室里凌恆關上了其它的燈,只留下一盞小小的壁燈在那裏亮着。
很快的,凌恆就沖好了澡就衛生間裏面出來,卧室的光線柔和着,凌恆高大的身子往那裏一站彷彿就擋住了大半的光線。他換上了一件青灰色的短袖,同款的家居短褲。
肩背上的肌肉線條隱隱的展現出來,更加顯得他的高大、修長而又有線條的身材。同款的家居褲知道膝蓋上面的那一截,露出了顏色比較深的結實大長腿。
頭髮還沒有干透,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面,稜角分明的臉上,在望向窩在被窩裏面的安歌時,慢慢的變得柔和。
黑眸里還帶着一些水汽,走到一旁隨意的拿起了一條幹毛巾,隨手擦了兩把頭髮,感覺到頭髮已經不在滴水。
凌恆在安歌的身邊躺下,想了想又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凌恆拿出了安歌記錄兩個人對兇手分析的小本子。
回憶着四名受害人的受害現場,聯繫着幾個人的被殺害的情況,死的四個人都是容貌很不錯的,也是很受異性喜歡的人,但是面對第四名死者,凌恆覺得有些想不明白。
第四名死者比起前面三位死者,更加偏向與中性化的打扮,並且樣貌上也比前面的三位少了一些女性化的東西。
這一點讓凌恆的手裏有了疑惑,是什麼原因讓兇手改變了不在尋找女性化的目標,而開始尋找偏向與男性化的打扮呢。
同樣的,雖然經過兩個人的分析,這名兇手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但是兇手又是為什麼要對死者多出那些多餘的動作呢。
假設死者確實是一個樣貌普通的女性,那她為什麼還要給死者化妝,讓死者看起來更加的精緻呢,這又是因為什麼呢,兇手追求完美主義嗎,是希望自己的手法更加的完美嗎?
在凌恆的心裏面還有着一個又一個的謎團,凌恆現在還沒有辦法分清,在這些表象下,到底那些是兇手的真正想法,那些又是兇手用來迷惑警察的的手段。
凌恆想到在之前的陳輝案件裏面,安歌之前說過一句話,對於變態殺手,是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他們的。
因為在變態殺手的心裏面,她的價值觀、生命觀以及世界觀都是和普通人所不一樣的,在他們的心裏沒有對錯之分,他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
在他們的認識里,他們一直都覺得自己才是對的,他們不認同這個世界的規則,他們也不會去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他們認為他們就是規則的制訂者,他們不需要別人的認同,他們狩獵着那些違法了他們制訂改則的人,他們並不覺得自己殺人的這個行為是錯誤的,他們認為他們只是懲罰那些沒有遵守了他們規則的人。
所以,如果自己就是這個兇手,那麼自己有會在想什麼呢,在凌恆想到將自己代入到自己是兇手的這個角色中的時候,凌恆發現自己的男性思維還是有很大的程度影響到了自己的判斷。
最後,凌恆還是放棄了繼續去分析這個兇手的行為,收拾好了安歌的東西,將那些東西放回到了遠處,凌恆揉了一把眉頭,又回到了卧室裏面去。
燈光下的安歌睡的很熟,湊近了聽,還能聽見安歌在夢裏也在念叨着兇手,你不要跑,我一定會把你抓住的話。
將安歌揉進了自己的懷裏,凌恆給輕輕的拍着安歌的背,慢慢的凌恆也來了睡意。
窗外的晨光有些暗淡,房間裏面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暖靜謐,凌恆昨晚分析了一晚上的兇手,臨近凌晨的時候,凌恆也禁不住躺在安歌的身邊,睡了一會。
這幾天的江城一直都是陰沉的天氣,變態殺手卻一直都沒有出現,上回的排查工作,並沒與排查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反而安歌等人還被兇手而誤導。
到底紙是包不住火的,而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在A大漸漸的關於殺手的謠言,也漸漸的開始傳開……
安歌和凌恆還是決定再去一趟受害者的學校,因為四個死者都是在學校裏面遇害的。
經過昨晚的兩個人的分析,心裏面已經開始慢慢的呈現出了兇手的樣子,雖然還不真切,但是兩個人的心裏都對這名兇手有了大概的輪廓。
兩個人決定先去找第一名死者的朋友,再去了解了解情況,作為第一名死者,能被兇手選中第一個目標,一定對於死者來說有着不一樣的意義。
兩個人一同來道死者身前住過的宿舍,宿舍裏面屬於死者的東西已經般的很空了,死者的父母都是在校的老師,行為上都比較的理智,當得知女兒死掉的消息。
兩位家長並沒有在學校弄得轟轟烈烈,也沒有和學校接受學校的賠償,兩個家長只說他們只要知道殺害他們孩子的兇手是誰,為什麼為這麼殘忍的對待他們的孩子,他們要為自己的孩子要得一個公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無論是什麼樣的父母,在愛護自己的孩子上面,總是那麼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