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前兆

第508章：前兆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通了，柳若汐復仇而來，殺了她娘，自己又佔了正宮的位置，現如今還想要殺人滅口，將這樁事埋到土地里。

顧清靈冷靜了一下，她感到身後有一堵人牆抵着，給她力量。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下定了決心，“你願意隨我回去作證嗎？”

“如果你讓我回去，我答應你，留你一條性命。”

再多的，她也不能給了，顧清靈面對的終究是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這也是她唯一能讓步的。

老人抖了三抖，露出了一個自暴自棄的笑，“倘若柳小姐不將我逼至絕境，我定然不會出賣她。”

“御廚已經死了。”顧清靈瞧着他，把他的境況說的明明白白，“死的時候被砍了三根手指，那玉扳指硬生生被奪了下來。”

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白髮蒼蒼的老人，眼神睥向四周，“你若願意同他一樣曝屍荒野，就只當今日，我未曾來過。”

那老人連忙趴在地上，衝著顧清靈磕了幾個響頭，“顧小姐，我同你走，你別拋下我！”

語音剛落，陳昭就將他攙起，動作粗暴，可老人絲毫不在意，生怕這些人就此將他扔下，那他就只能等死。

眾人出了廟門，接下來就是家事了。顧清靈衝著陳太醫鞠了一躬，“陳太醫，我多謝你的幫助，今日我還有要事要做，待我閑下來一定要好好請你吃一壺酒。”

陳太醫不是個多舌的人，今日聽到的秘聞已經夠多了，他連忙揮手：“此話言重了，顧小姐，能為您辦事是我的榮幸，陳某絕不會多嘴。”

東方凜護着他，也沖陳太醫鞠手，宮內爾虞我詐，能遇到陳太醫這樣的知己，已是他們的萬幸。

陳昭又牽來一匹馬，李太醫被他們安置在馬車上，白嘟嘟隨他一起坐在車廂內，盯着他。

東方凜翻身上馬，一把將顧清靈撈上去。雪已經停了，堆積了不少，路上人煙稀少，僅有的幾個走路也是急匆匆的。

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要是放在平常，人們看到兩人出現在一起，定會議論紛紛。

顧清靈心不在焉，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又背靠着東方凜，渾身暖乎乎的。

東方凜顧着她，一手牽馬繩，一手緊緊握着她的手，“我會陪着你的。”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這男人也總是做的比說的多。

顧清靈回握他，扭過頭去笑了笑。

到顧府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看見顧方靈回來，門口的小廝都是一驚，東方領先行下馬，又將她抱下來。

小廝本想過來牽馬車，卻又被陳昭攔住，顧清靈沉聲：“不用管了，你們退下吧。”

“爹爹現在在哪裏？”看着管家在身邊，顧清靈問了一句，“大小姐，老爺正在陪老太太用午膳。”

顧清靈挑眉，這倒是省了功夫，不用親自去請老太太了，“今日怎的吃的這樣晚？”

“今日老太太不太舒服。”

不舒服？顧清靈笑了，這怕不是給柳若汐機會，讓她好守着自己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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