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榜上哪個大款了
“滾。”他狠狠吐完這個字,又說,“白總有這個心思關心拍賣會的事情,不如回家去好好想想,今晚的賬我會怎麼找你算吧。”
話畢,他鋒利帶着芒刺的目光深深看了他一眼,重重地關上了門。
走到床邊,他看見夏蟬發抖的樣子,噙着淡笑過去一把扯過把她蓋的嚴實的被子。
與此同時,窗外響起一道雷電!
夏蟬恐懼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一夜之後,夏蟬咬着嘴唇起身。
疼,全身都疼。
夏蟬難受地穿好被撕扯在地的衣服,趁着男人熟睡的時候,溜走了。
夜錦坐立起來,雙眼睜開的第一眼就是看向旁邊的女人。
空的,她居然跑了?
夜錦雙眼緊眯,看見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紅,邪魅地勾起了唇。
原來不是老手,那麼急着走看來也不圖錢,他越想越有意思。
夜錦本是餘毒未消,打算和那個女人再纏繞一番,不過她卻早就走了。
無妨,這個餘毒遲點消也不遲。
換了一身乾淨的西裝,他坐在了昨晚貴賓區的位置,乾淨修長的手翻過拍賣會上那個女人的資料。
他瞭然地合上資料,原來是其父欠了賭債被抵押過來還錢。
“夜總,這個夏佳人昨晚跑了,我們已經派出人去找了。”總經理頷首說道。
“夏佳人欠的賭債,全部記到我頭上。從現在開始,她不欠你們一分。”夜錦把資料甩到他的胸口,冷冷開口。
說完,他就大步抬腳離去。
夏蟬回到家后,剛一推開門,就看見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夏佳人。
她正仰頭大笑,目光在落到夏蟬身上,卻立馬收起笑容,露出鄙夷的神色。
“昨晚榜上哪個大款了?”夏佳人把綜藝節目音量調小,嘲諷地問。
夏蟬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水,內心痛苦萬分。
她站在夏佳人面前,質問道:“是你乾的?是你把我打暈押過去的?!”
說到最後,她整個人已經咆哮了。
“是啊。”看怒火衝天的夏蟬,夏佳人淡淡地承認。
夏蟬看着她這副嘴臉就覺得噁心,她顫抖着雙唇說:“是你的父親欠債,該還的人是你,不是我,你憑什麼……”
“我憑什麼?”夏佳人打斷她的話,“夏蟬,自從你和你母親住進來,誰給你吃的住的?你說我憑什麼?你就該替我父親還債!”
夏佳人和她共住以來,就欺壓在她頭上。這次夏華因賭博欠了巨款,夏佳人就讓她代替自己去做抵押。令她沒想到的是這次夏蟬居然死活不幹,於是她就直接聯繫拍賣會的人過來打暈帶人。
她聽了夏佳人的話,痛苦地閉了閉眼睛,她真的受夠了夏佳人所做的一切。
她譏諷地說:“那是你的事情,是你的父親,輪不到我這個外人去還債。”
夏佳人不是總說她是外人嗎?怎麼到這個時候就不講究了。
夏佳人眉頭一皺,抬起手狠狠地朝她扇過去。
“啪。”她還打的不夠過癮,反手又是一掌,“啪。”
清脆的聲音在並不大的客廳里顯得很突兀。
夏蟬低着頭捂住自己的臉,整張臉頓時火辣辣地疼。
“夏蟬!你知不知道我爸是因為你媽才去賭的,你居然敢說這種話。”夏佳人朝她吼道,“你媽心臟病複發,在醫院裏躺着不用錢嗎?我爸也是逼不得已才去賭的,你有良心嗎?”
“你說什麼?我媽在醫院?”她心一緊,難以置信地問道。
夏佳人冷哼一聲,“是啊,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不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不讓你傍個大款,以後你母親醫療費怎麼辦?”
她看見夏蟬紅成一片的臉頰,心情就十分愉悅了很多。
“爸欠的債還了吧?”夏佳人逼問她。
夏蟬吸了吸鼻子,很坦白地說:“沒有,我跑了。”
“沒有?你還跑了?”夏佳人的聲音提高了十倍,剛要破口大罵,門就開了。
夏華和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見夏佳人和夏蟬后,立馬說道:“這位是夜氏集團總裁的助理張楊,已經幫我把債還了,你們還不問好。”
夏蟬一愣,難道是昨晚那個男人做的……
夏佳人狐疑地看了夏蟬一眼,又看了看那個助理,夜錦居然會幫忙還債,而夏蟬說她昨天又跑了,難道是夜錦喜歡自己?
“你好,張助理,我叫夏佳人。”她立馬換成一副甜美嬌羞的樣子,乖乖地說。
張揚聽到夏佳人的名字,上前對她說:“夏小姐你好,我們總裁要見你。”
“現在嗎?”夏佳人慌張地說,一想到那個英俊瀟洒的男人,她的心就盪起了漣漪。
“是的。”張楊微笑地說。
夏華心中瞭然,欣賞地朝夏佳人點了點頭,看來他自己的女兒真是有出息,能讓叱吒風雲的夜錦特意找上門來。
夏蟬在一旁默不作聲,自動被他們三人忽略。
也罷,反正從來都是這樣,她早就習慣了。趁着三人說話,她獨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夏蟬腦海里總是彈出昨晚不堪回首的種種畫面,還有男人暗啞的嗓音和那帥氣的面龐。
衣冠禽獸。
她咒罵一句,然後去沖了三遍澡,為了讓自己身上沒有殘留一點那個男人的氣息。
躺在床上,她拿起手機撥通母親的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聽。
淚水再次從她眼裏滑落,她擦了擦,為了母親,一定要堅強地面對一切!
夏佳人被帶到夜錦的私人別墅后,站在門口就被冠冕堂皇的裝修給嚇到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性感黑蕾絲長裙的打扮,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若是能做夜錦的女人,她這一輩子都知足了。
張楊走到她身邊,對她說道:“夏小姐,我現在就帶你去夜總的房間。你要記住,要是能主動一點,夜總肯定會很開心。”
夏佳人眼睛一亮,湊過去小聲地說:“房間裏有工具嗎?就是鞭子,皮帶之類的。我,我想試試這種。”
說完,她嬌羞地埋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