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抱歉,我來晚了
街道上,車水馬龍,一輛吉普車極速行駛着。
而在郊外,一座白雪覆蓋的小山聳立,在之上,一棟別墅坐落。
別墅中。
一個中年人面容威嚴,端坐於沙發上,目光緊緊盯着被捆綁在地的年輕人。
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青年,面容陰冷,與沈旭有些相似。
青年,自然是沈旭的大哥,沈臨風,那中年人,是沈臨風的二叔,沈景山,在沈家,也是個實權人物,專門干一些沈家見不得人的勾當。
“跪下!”地上年輕人身邊還有兩個黑衣人,手掌用力,直接將年輕人按跪在地。
“許晨,不得不說,你的骨頭真的很硬,半個月以來,到現在還不鬆口。”沈臨風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緩緩說道。
此時的許晨,身上早已鮮血淋漓,沒有半分好皮肉。
一張臉僵硬,默不作聲,只是一雙眼睛卻是充滿了仇恨。
自從被抓之手,飽受折磨,何種酷刑都受了一遍,生不如死。
“當年李家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你就算查出來緣由又怎樣,有證據又怎樣?難不成還想扳倒我沈家?”沈臨風站起身,來到許晨的面前,蹲下身,手中冒着青煙,狠狠按在許晨的臉上。
許晨頓時刺痛,死死咬着牙,沙啞道:“李家全部被你們害死,無論如何,我都要為他們伸冤!我不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公道!”
李修與他情同手足,當年未能幫到對方,乃是他最大的痛楚。
之後,五年時間他暗中調查,就在一個月之前,終於徹底調查並搜齊證據,然而,還未交給高層,卻被沈家得知,抓了起來。
好在父母妻兒早就被他藏了起來,暫時無憂。
“哈哈!公道?江瀾市就是我沈家說了算!”許晨臉色一沉,丟掉煙頭,一腳將許晨踹翻在地,大腳狠狠踩在對方的臉頰上,用力碾磨。
“說!那東西在哪?”
“死也不會告訴你!”許晨痛苦的嘶吼。
沈景山揮揮手,冷笑一聲道:“不知道,你父母妻兒在此,你會不會還這麼硬氣。”
“你們找不到他們的!”
“哦?是嗎?你的確藏得很好,可惜……還是被我們找到了。”沈景山嗤笑一聲,拍拍手,道:“帶過來!”
話音剛落,在許晨瞪大的眼睛中,四個人被幾個人挾持着走了過來。
一對老夫婦,一對母子。
而那小孩,不過三、四歲的年紀。
“小晨!”
“許晨!”
“爸爸!”
一家四口淚眼婆娑,不忍看到許晨的凄慘模樣。
“爸,媽,小柔!”
許晨再也控制不住,抱頭痛哭,心中撕心裂肺一般。
“放了他們!放了他們!”許晨猛地抬起頭,看向沈景山與沈臨風。
“那就將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了你們。”沈景山冷笑道。
許晨頓時沉默了,滿臉的掙扎與痛苦。
以他對沈家的了解,就算將東西交出來,也不可能放過他們一家人。
他們註定死亡!
“公道何在?公道何在?”許晨悲憤欲絕,眼睛中滿是絕望。
“看來你還是不死心,李修那個雜碎,已經進了監獄,說不定已經死了,屍體早就餵了狗,你何必這麼堅持呢?”沈臨風呵呵一笑,將目光落在許晨的妻子,胡秀秀的身上。
“嘖嘖,容貌可以,不想知道品起來如何?”
“你……你想幹什麼?”胡秀秀見沈臨風嘿嘿淫笑着逼近,頓時花容失色,連連後退。
然而,後面幾個黑衣人卻是死死的按住她。
“當著你丈夫的面,躺在我胯下呻吟,應該很刺激。”沈臨風一把抓住胡秀秀的衣服,嘿嘿邪笑着,狠狠一撕。
撕拉!
上衣直接被扒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
“啊!許晨救我,救我!”胡秀秀滿臉恐懼,淚眼滑落,卻是反抗不得。
“畜生!畜生!你給我住手!”
許晨的眼睛頓時就紅了,大吼出聲,掙扎着向沈臨風衝去,然而,那兩個黑衣人卻是死死按住他。
沈景山見此,也是繞有興緻的看着,默不作聲。
“我最喜歡少婦了,有韻味。”沈臨風靠近胡秀秀,貪婪的吸了一口,眼中淫光大盛,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將撲了上去。
“住手!求求你!住手!”
許晨大吼,跪在地上,拚命的給沈景山磕頭。
“滾開!滾開!”
許晨的父母也是怒火萬丈,不忍看過來,那個小男孩滿臉淚痕,哭叫着,“壞人!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
“哈哈哈!!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沈臨風站起身,迅速脫着衣服,急不可耐。
而胡秀秀,則是滿臉的屈辱與絕望。
就在沈臨風脫個精光,再次想要撲過去,忽然大門被人狠狠踹開,風雪中,兩個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你他娘的是誰?沒看到老子正在辦好事嗎?阿彪死哪去了!趕緊給我將這兩個人宰了喂狗!”冷風一吹,沈臨風頓時打了個哆嗦,連忙拿起衣服裹上,大怒的盯着來人。
“你是說的,是他嗎?”
餘三隨手扔過來一個人,身高體壯,滿臉絡腮鬍,此時他已經被揍得變了形,親媽都認不出來那種。
“沈臨風,許家人,真是好狗膽啊!”
李修見到客廳里這副場景,頓時明白了,他盯着沈臨風,臉色陰沉的似要滴出水來。
無形間,殺意綻放,似大海咆哮,氣勢絕倫。
“李修?原來是你!正好,李家餘孽躲在監獄裏這麼久,也該下地獄陪你死鬼爹媽了!”沈臨風一愣,頓時獰笑。
“來人,給我將這小雜碎打斷腿!喂狗!”
話音一落,頓時從樓上下來幾十個黑衣人,凶神惡煞的撲向李修。
啪!
李修看都沒看那幾十個黑衣人,身子一閃,沈臨風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重重砸碎了牆上的屏幕,電火四射。
“那幾十個人,全殺了!”李修將之扇飛,向胡秀秀走去,聲音冷漠如寒冰。
“是!”
餘三嘿嘿一笑,沖了上去,頓時慘叫聲四起。
許晨與他的父母妻兒獃獃的看着神祗般的男子,大腦一片空白。
而沈景山,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死死盯着李修。
“抱歉,我來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