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個
要說這大漢之前與少年交手,倒也沒有這般不堪。.只是之前少年並未出劍,以扇代劍倒也和大漢鬥了十來回合。大漢雖然功力不及,也並不硬拼,倒頭就跑。這次少年見大漢無端牽連他人,而且這個由頭還連到少年自己身上,心中有氣,長劍一出,居然是精妙無兩,只把大漢逼得走投無路,只好硬拼。被一掌打得吐血飛退。
見得巍峨高山,才生登高之心。見得遼闊海洋,才有揚帆之念。
6青進雄川武館學習武功,除了想藉此進入雄川門以外,同樣存着將來武功大成,能成一代豪俠的念想。今日見到了如此大戰,心潮澎湃。
6青暗想:“江湖之上,多少人想得內力而無門,我僥倖得到,就算經脈破損,也定要仗着一身本事打出一片天空。”
6青暗暗下定決心。
對岸打鬥還在繼續,但是大漢受傷不輕,反抗無力,再頑抗了幾招就被少年擒下,委頓在地。
那少年單手提了大漢,飛身而回。
石橋已塌,剩下橋墩和部分搖搖欲墜的橋面。少年輕身功夫顯然也極好,在橋墩上連踏數下,就過了青河,來到車隊旁。
“各位受驚了,此賊喪心病狂,竟然險些害了各位,實在抱歉。”那少年上前道歉,商隊老闆急忙迎上去,連聲說著不敢不敢。
一眾保鏢全部上前圍觀,6青也湊上去打量那大漢和少年。
“咦?”那少年看見6青,疑惑出聲,不過馬上就釋然,朝6青道:“這位兄台如此勤奮,行走坐卧還不忘功課,小弟萬萬不及。”
少年功力極高,看出6青內勁一直在體內運行,還以為是6青勤奮,不忘習練內勁。6青聽了卻哭笑不得,這真是天大的誤會,他倒是想不這麼勤奮,卻沒有辦法停下來。
誤會既生,6青也不打算把自己的情況到處亂說,繞過話題,恭維起這少年來。6青道:“小兄弟年紀輕輕就有這般高絕的功力,才是讓人羨慕不已。”
6青今年已經二十有三,這少年怎麼看也不過十七八,叫聲小兄弟也並無不可。
那少年臉皮可不像功力般深厚,反是極薄,跟6青相互誇了幾句就有些臉熱,連忙把臉色一正,朝眾人抱拳道:“今日之事,我青河派也有責任,各位行走青州,若有麻煩,均可來找我青河派。”
少年說完又看了看已經破爛不堪的石橋,無奈道:“只希望這賊人在官府的懸賞足以修繕這石橋。”
最後再朝眾人一抱拳,道一聲後會有期,就提了那大漢走了。
見那少年走遠,鐵膽才道:“這小子一直不提自己姓名,雖然滿口歉意,也只是為了名門大派臉面,並無多少相交之意啊。”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又是大派弟子,有些傲氣也是正常。”6青跟鐵膽並排站在一起,看着少年遠去的身影。
“也是,交談之中,倒也知禮識節,頗為自謙,涵養倒是不錯。”鐵膽轉身朝馬車走去。
6青還在原地,疑道:“這少年如此年輕就有這般功力,難道他是從娘胎一出便開始練功不成?”
鐵膽聽到6青這般問法,笑得直打跌,道:“你怎會有這般想法!這些大門大派,門中都有兩人不得不提。其一便是傳功長老,是門派之中內勁控制最好之人。”
“門派新添弟子,經過幾年考驗,其中心志堅毅,天資不凡的,便會由傳功長老為其引動氣海,修鍊門內高深內功。有些實力雄厚的大派,傳功長老更會耗費自身功力,替傑出弟子打通經脈,讓後輩實力得以提高,不懼後繼無人。”
鐵膽抬手指向那少年離開的方向,繼續說道:“這小子便是青河派這輩弟子中最為出色的,想來也是經過傳功長老為他打通經脈,起點就高。而且算算時間,**歲進山,十一二歲就經過考驗習得內勁,也有七八年的功力了,厲害一點也是正常。”
6青轉頭看鐵膽,疑惑道:“你好象對這人很是熟悉啊。”
鐵膽聳聳肩,說道:“青州就這麼一處大派,派中的情況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頓了頓,便告訴6青這少年的姓名:秦俞山。
6青低頭念了兩次,便把此事放下,緊趕兩步追上鐵膽,又問:“你方才只說了一人,門派中不得不提的另外一人是誰?”
鐵膽早就知道這人實在是有欠常識,實是剛出道的菜鳥。腳下不停,隨口解釋道:“另外一人便是執法長老。執法長老乃是門派中武功最高的,專司派門規條。”
說著說著,想起一事,轉口又道:“當然,事有例外。十來年前便有一個大派弟子叛出山門,門中執法長老都奈何不得。”
“噢?”6青也起了興趣,問道:“執法長老不是武功最高么,怎的也奈何不得一名弟子?”
鐵膽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武功最高又如何,武功再高也難不讓別人越!那名弟子便是大江後浪,青勝於藍啊!”
6青怔怔地盯了鐵膽半晌。
鐵膽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在身上打量幾番,並無不妥。抬手擂了6青一拳,喝道:“臭小子,看什呢。”
6青被一拳打中肩頭,心中卻是暢快許多,應道:“你說得不錯,武功再高又如何,難保某天就被越了。”
“咦?難道你看到剛才秦俞山的功夫,已經被打擊到了么?”
“放什麼屁,初次看到這等武功,難免有些氣餒,你小子莫要小看我這後浪勁頭。”
“你比那秦俞山大了不少,怎的還敢稱自己是後浪,卻不知你已經死在沙灘上了!”
“呃?”6青一愣,沒想到鐵膽會這麼說。不過武道浩瀚,達者為先,年紀小並不代表什麼,況且自己習武也才不到一年,以後的事情還兩說。
不過。6青狠狠地盯了鐵膽一眼,先要教訓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子。
6青合身撲向鐵膽。
兩人嘴裏不停,手上更忙,鬧成一團。
打鬧半晌,兩人都是鼻青臉腫,什麼挖眼扣鼻吐口水都相繼而出,眼淚鼻涕胡了一臉。最後一齊倒在馬車旁,指責着對方手段下作。
休息片刻,也不知是誰先嬉笑出聲,兩人一齊哈哈大笑。
在稚童般的打鬧中,兩人的關係,不覺親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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