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院的病美人12
黎鑰坐在教室里,一間陌生的教室,課桌上有本書,而書下似乎壓着什麼東西,露出了一點角落出來,得把它拿出來,黎玥腦海里出現這樣一個念頭。拿開書,黎玥看到下面壓着一張像是情書的信封。
這裏是那扇霧門裏面,他本來走在門裏,一直往前面走,右手還被某個人拉着,突然間周圍景物開始變幻,幾秒鐘的時間一切就都變了,拉着他的人消失了,而黎鑰自己也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個陌生的教室里。
把信封給拿起來,裏面有張信紙,上面會是什麼?
黎鑰心底充滿了好奇。
打開摺疊起來的信紙,中間一句話:“你被多少人草過了?”
黎鑰驚得手指一抖,信紙落在地上,身旁有同學似乎早就在等着這一幕,手一身就快速接住了信紙。
“你被多少人草過了?哈哈哈,這是什麼啊,黎鑰,誰給你的情書嗎?”
“不,不對,這怎麼看都不像情書。”
“喂喂,大家都來看看啊,有人問黎鑰和多少個人睡過了,黎鑰是男的啊,怎麼被人睡?”
那個同學明明什麼都知道,卻裝作完全不懂的樣子,故意大聲嚷嚷,把全班同學的注意力都給引了過來。
“……我知道,男的和男的也能睡,其中某個人當女人不就好了。”
有個同學笑嘻嘻地接話。
“當女人?當什麼女人啊,這麼喜歡做女人,直接去做手術把下.面割了唄。”拿着信紙的同學走到黎鑰面前,他伸手去抓着黎鑰的下巴,然後反覆左右地看。
“不過說真的,黎鑰你這張臉比女人還漂亮太多了,如果是男人的話,睡覺是用那裏吧?”
“嘖嘖,好噁心啊,難怪有時候我會在教室里聞到臭味,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吧?”
“真臟,你怎麼好意思每天裝的這麼無辜到教室里來啊,欺騙大家很好玩?”
“黎鑰你臉皮有這麼厚,真沒看出來!”那名同學開始掐黎鑰的臉,黎鑰皮膚本來就白,稍微掐一下立刻就紅了。
“害羞了?你乾脆就真的當女人好了,到時候讓大家一起玩玩啊,反正你又不會懷孕。”
“大家說對不對?”
前桌的同學轉過身,他手臂放黎鑰桌上,朝黎鑰語氣惡劣地道。
“我沒有和人睡!”這些同學的臉從陌生到熟悉,彷彿黎玥真的和他們是同學,是一個班相處很久的同學,黎鑰開口為自己辯駁。
“誰知道你有沒有?反正我不知道,大家也不知道,和你睡過的人倒是知道,但我猜他們可能不會說出來說。”
“畢竟如果說了,就免費睡不到你了。”同學張口就哈哈哈地放肆笑起來,他無端地惡意猜測,不管他的話對黎玥傷害會有多大。
黎鑰看向四周,每個同學的臉上都一模一樣冷漠厭惡的表情。
似乎他坐在這個教室里,就是一個骯髒的傳染源,會污染到這些同學。
知道是虛假的,可當巨大的惡意撲過來時,黎鑰還是被惡意給影響到,那些侮辱和詆毀的話,每一個字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在他身上切割着,而拿刀的這些人冷漠的面具下是真實的殘忍。
也是同時黎鑰突然回憶起過去的一些事,他以為早就忘記的初高中那會發生的事。
初中時候,大概是初二,黎鑰記得比較清楚的兩件事,一件是隔壁班的學生來他們班上,直接從後門進教室,那個學生拿起某個同學書桌上的書,放在對方的肚子上,隔着書拿拳頭去擊打對方,當時黎玥趴在桌上睡覺,聽到周圍有奇怪的聲音就爬了起來,往後一看就看到一個平時不愛說話的同班同學在挨打。
因為隔了點距離,似乎又像是在玩鬧,不是真的暴力。
上課後打人的學生就離開了,黎鑰也完全沒當一回事,沒關心後排那名同學怎麼樣,不只是他,班上很多同學都不關心,只覺得是件小事與自己無關。
還有一個事,黎鑰記得很清楚,是同伴班同學之間的摩擦,也是下課期間,還是在後排靠近垃圾堆旁邊發生的事,一個班裏學習成績不好但家裏有點權勢的學渣,直接把他自己的板凳拿了起來,擱在另外一個同學頭上,是直接用力扣扣還是輕輕放上去黎鑰沒有直接看到,但有點印象的是那個頭上頂着凳子的同學當時的表情,他低垂着眼,臉色不太好,咬着嘴唇沉默忍受,身體看起來相當瘦弱,搖搖欲墜一般。
那時自己是什麼想法呢?
黎鑰稍微回憶了一下,什麼想法都沒有,因為那樣的事他不會去做,更不可能讓它發生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在幾米開外一個教室里發生的,對於黎鑰而言也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沒有人會欺負黎鑰,敢欺負黎鑰,稍微惹到黎鑰的,不用黎鑰出手,有的是人幫他解決。
記憶往前走,來到了高中時代,高中時代黎鑰上的學校算是當地最好的,班上同學大家都很和諧,只是偶爾會聽到一些傳言,不知真假,說校花和很多人有一腿,說校草是個喜歡舔領導的狗腿子。
具體怎麼回事,黎鑰就當八卦聽一聽,和他無關的人和事他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
不過倒是校草這個,黎鑰會記得清楚是因為本來是讓他當校草的,但黎鑰一句話,別來煩他,立刻就換了人。
後來班上還出了個事,那就是一個原本成績還不錯的人,家境好像一般,某天突然就不來學校了,後來才偶然聽說似乎是在學校跌下樓梯受了傷,沒多久又診斷出精神狀態不好,有抑鬱症之類的,再後來那個同學就徹底消失了一樣,黎鑰再也沒有聽到對方的消息了。
記憶從過去拉回來,離開了教室,黎鑰站在宿舍里,陌生又熟悉的教室,彷彿他真的在這裏住過,他面前的地面上丟了很多東西,一地凌亂,床被還有衣櫃裏的衣服,都扔了出來,看那樣子應該都是他的。
“不男不女的垃圾還是自己滾出去,我可不想晚上睡覺時有人往我床上爬,噁心!”
有同學逆光站着,他臉上表情冷漠,看骯髒垃圾一般的眼神不爽地瞪着黎鑰。
“趕緊滾,臭死了!”另外一個同學走過來,一腳踢開黎鑰的被子。
黎鑰想說話,可喉嚨里堵着什麼,讓他突然無法出聲。
四周景色轉變,黎鑰站在了班主任辦公室。
“黎鑰你……有同學私下裏來找老師,說你偷他的衣服,他的衣服在你的衣櫃裏被找到,這個事你怎麼解釋?”
“我沒有偷!”黎鑰說,聲音似乎不受黎鑰意識的控制,就這麼自己出來了。
“可同學都找到了證據,還不只一個同學,是好幾個,哎,這樣吧,你把你父母叫來,你回家待一段時間,然後再來學校。”老師根本不去調查事實,就聽信了某些同學的污衊,讓黎鑰離開學校。
黎鑰張了張嘴巴,解釋的話堵在喉嚨。
黎鑰站在家裏卧室門后,外面‘父母’在吵架:“你怎麼帶孩子的,年紀輕輕就不學好,跑出去和男人睡,他怎麼變成這種變態了?”
一個成年男人的聲音在數落。
“我、我怎麼知道,他什麼都不說也不愛和人交流,我怎麼知道他會喜歡男人,還去和男的鬼混!”
“我太命苦了,為什麼生了這種兒子?”
女人哭訴起來。
連‘父母’都聽信謊言,不信自己的孩子。
“把他送醫院去,我認識一個朋友,他知道一家醫院專門治這種變態的病。”‘男人’小聲地說道。
“能治好嗎?”
“不能治也得治,難道要讓其他人知道我們兒子是個變態?我丟不起這個臉!”男人的面子比兒子被詆毀的真相重要。
黎鑰靠在門上,喉嚨突然發癢,他捂着嘴巴咳嗽了兩聲,低頭看着手指間沾染的血,黎鑰卻笑了起來。
他想某個人是不是該出現了?
場景再次一換,黎鑰來到了一個病房,病房裏裝修簡單,但窗戶卻裡外都加固了,屋裏看不到任何帶有尖角的東西。
身後關着的房門吱嘎聲里打開,熟悉的腳步聲靠近。
每個人的腳步聲都不一樣,黎鑰只是聽腳步聲就能確定來的人是誰。
黎鑰沒有回頭,身後的人一身純白的白大褂,在看到黎鑰瘦削的背影后,頓時心疼起來,醫生走上前就把黎鑰給摟在懷裏,從後面摟上去。
“老師來接你了。”醫生低頭吻啄在黎鑰耳邊。
黎鑰一回頭,眼瞳里聚滿了淚水,看到老師的一瞬,彷彿看到了能夠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老師,我不是同性戀,我不是……”黎鑰不停搖頭,淚水跌落眼眶,滑落在他嬌嫩的臉龐上,那淚水彷彿被碾碎的甜蜜花汁,光是看着,醫生都覺得肯定是甜的。
醫生低頭想去舔一舔,黎鑰突然推開醫生,他瑟縮地把自己身體給緊緊抱住。
“別靠近我,不要碰我,我不是同性戀!”黎鑰顫抖着不停呢喃。
“老師相信你不是,不過你父母好像還在懷疑,你情緒不太穩定,先吃點葯,等穩定過後老師會陪着你一起見你父母,到時候由老師來說,你父母會相信你的,相信你不是同性戀,來,乖,聽老師的話,先把這些葯給吃了。”
醫生手裏出現幾顆葯,和他白大褂一樣純白的藥丸。
他把葯放到黎鑰手裏,跟着去端了杯溫開水。
“別呑太急,別卡着了。”醫生溫聲關切道。
黎鑰低頭看着掌心的葯,上面沒有任何標誌,就是純白的藥丸,他想問老師這是什麼葯,可老師始終微笑着,黎鑰仰頭吃了葯,拿過水杯就灌了一大口。
把葯呑進喉嚨,剛呑了一下,胃裏突然反胃,黎鑰低頭就哇地一聲把所有葯吐了出來。
醫生看到黎鑰把他給的葯全都吐了,目光一點點冷下來,房間裏空氣也在急速下降,快降到冰點。
黎鑰吐過葯后還在繼續咳嗽,他劇烈咳嗽着,身體都在哆嗦,抬起頭黎鑰朝醫生望着。
“老師,對不起,我不是……”黎鑰話沒說完全,又哇了一聲,這次不再是吐葯了,而是吐了一大口鮮血,鮮血落在地上,像是瞬間就聚集成了水窪。
“對不起,老……”
黎鑰還想繼續道歉,又是一陣咳嗽,又有大口鮮血從他嘴裏嘔出。
黎鑰衣服上都是鮮血,他嘴角邊也全是血。
看着如果再不阻止的話,他會把身體裏的全部血都給嘔出來。
在黎鑰又吐了一口血,地面都是他的血液時,醫生走上前就把黎鑰給打橫抱了起來。
抱着人放到旁邊的床上。
醫生溫柔給黎鑰擦拭嘴角的血液,黎鑰眸光閃爍,他害怕又慌張,兩隻手用力地攥緊老師的衣服,好像怕老師離開他,放棄他。
“別走,不要離開!”黎鑰哀求起來。
老師拿起黎鑰的手低頭吻了吻他手指:“老師不會走。”
“我害怕……”黎鑰哭着說。
校醫把黎鑰給摟進懷裏,低聲安慰:“別怕,老師會保護你的。”
黎鑰輕輕點頭,他的淚水流到校醫的脖子裏,校醫撫模着黎鑰的後背,他的寶貝真的太棒了,太讓他出乎意料了。
不過這樣一來,下一階段就可以開啟了。
“老師身邊需要一個助手,鑰鑰你願意來嘛?”老師溫柔的眸光凝視黎鑰。
黎鑰愣住,好一會後他搖頭:“我、我恐怕不行,我什麼都做不好……”
說著黎鑰眼眶裏又滾落了淚水,他哭泣時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不會有太大的哭聲,眼淚瞬間就從眼眶裏跌了出來,這樣一張臉,這樣迷人又美麗的眼淚,醫生覺得自己被這個人迷得更深了。
“沒事的,不會也沒關係,你就待在老師身旁,就已經是幫助老師了,可以嗎?”似乎怕黎鑰再拒絕,老師聲音輕柔地像拂過的春風般。
黎鑰還在猶豫,在老師請求的目光下他點了點頭。
“你把衣服換一下,這一身髒了,一會換好后老師再進來。”醫生起身離開病房,關門的時候他朝正在緩慢脫衣服的黎鑰身上看過去。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希望他的寶貝不要驚喜地暈過去。
黎鑰換好後跟着醫生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醫生說那是他的休息室,現在黎鑰是他助理,所以可以在那裏休息。
黎鑰靠着睡了一會,幾十分鐘還是幾個小時黎鑰沒有具體的時間概念,他是被醫生給輕輕叫醒的。
睜開眼睛就看到醫生柔暖的笑臉,黎鑰咕噥着喊了一聲老師,軟軟的聲音,還帶着一絲鼻音,少年人身量纖細,還沒有成年,即將要成年的年齡,他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是最美麗和鮮艷嬌嫩的時刻。
年輕男孩身體每個地方似乎都在散發著撩人的香氣,醫生把準備坐起身的黎鑰給推倒下去,黎鑰先是不解,然後看清楚醫生眼底閃爍的慾望時,他突然眸光顫抖,驚慌了起來。
無助又嬌弱,稍微一碰就會紅着眼眶流出淚水。
“如果老師說想要你,你會給老師嗎?”醫生扣着黎鑰的手在他頭上,他聲音有溫柔,目光就有多咄咄逼人。
黎鑰知道自己該點頭的,可給的回答卻是搖頭。
“老師開玩笑的,把你嚇到了嗎?老師和你道歉,對不起。”
黎鑰被醫生拉了起來,隨後走出休息室,兩人走在長長的醫院走廊里。
很大的醫院,可卻見不到一個其他的工作人員。
走到一個病房前,醫生在前面推開了門。
門一打開裏面病床上綁了一個人,黎鑰從醫生背後走出來,在看到對方是誰時,他盯着人完全呆住了。
老師捏捏黎鑰的臉,讓黎鑰回神。
“是你班上的同學,鑰鑰你和他關係好像不錯?”醫生把黎鑰給拉到身邊,他低頭笑着說。
黎鑰視線還在被綁住手腳的人身上,年輕面容風流修浚的男生,臉嘴巴都被皮帶給綁着。
“這個同學病得很嚴重,喜歡自殘,老師這樣做是為了他好,玥玥你別靠太近,我怕他傷到你。”醫生讓黎鑰待在他身後。
黎鑰和床上的周辛目光對上,周辛在看到黎鑰來了后突然激動起來,他想和黎鑰說話,想問黎鑰一些事,可他嘴巴被堵着,什麼都說不了。
醫生拿了個東西出來,往周辛身上碰,突然周辛全身劇烈顫抖,巨大電流又襲擊他全身,他兩眼泛白,口水從捂住嘴巴的皮帶下.流了出來。
周辛身體砸回床上,他整個人彷彿痴獃了一樣眼神渙散不聚焦地看着天花板。
醫生走近,拿小電筒檢查周辛眼睛的情況,又突然拿了一根小的針出來,扎向周辛的手指,看他臉上的神色變化。
一番身體檢查下來,醫生搖搖頭:“他的病情看起來還是沒有好轉,只能繼續吃藥了。”
醫生說著就解開周辛嘴上的皮帶,然後直接把一盒葯給灌進去,又強行灌周辛喝水,周辛無法反抗,只剩一點自己的意識。
從房間出去后,黎鑰感到喉頭難受,咳嗽兩聲嘴裏有鮮血,他不想讓醫生看見,打算吞咽下去,醫生卻早就知道了,走過去就掰開黎鑰的嘴巴,讓黎鑰把血吐出來。
黎鑰身體柔弱地靠在醫生懷裏,醫生低頭嗅着他頭髮的發香。
“還有一個病人,我想你見到他應該會高興。”醫生拉着黎鑰去了下一個病房。
那個病房在走廊最後面,金屬的鐵門,像是牢房的門一樣。
門一打開裏面濃烈的鮮血味就撲了過來,刺激得黎鑰就是一陣猛烈咳嗽,咳得他眼角都是淚水,眼睫毛被濡濕沾染到下眼瞼上。
醫生摟着黎鑰,在黎鑰緩和一點后捏着黎鑰下巴,讓黎鑰看眼前殘酷又殘忍的一幕。
這個房間裏沒有病床,什麼都沒有,對面牆壁上吊著一個人,那個人兩手被鐵鏈捆着,兩隻腳也戴着腳鏈,這些束縛的鏈條,讓對方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這個同學特別不願意配合治療,老師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好,早點治療好然後離開回學校正常上課,這樣大家都會滿意的。”
醫生看着渾身血肉模糊的學生,話卻是對着黎鑰說的。
黎鑰整個人都呆住了,大概不明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對面的男生渾身都是血,連臉上都是,黎鑰有點認不出這人是誰了。
“他……是誰?”黎鑰怔然地問。
醫生猛地回頭盯着黎鑰,看黎鑰滿臉地茫然,他哈哈哈大笑起來。
“不認識了嗎?不認識那就算了,你有老師就好了。”醫生摟過黎鑰的腰,深情又溫柔地說。
黎鑰還盯着渾身血的人,他臉色還是蒼白的,可突然間眸光里浮現出隱隱病態的光:“老師……”
“嗯?怎麼了?”醫生貪婪地看着黎鑰,這個人快壞了,馬上就要壞了,從裏到外被弄壞弄髒。
“我能不能……”黎鑰微微吞咽口水。
醫生微笑,不去催促黎鑰。
“讓他當我的狗!”黎鑰忽然笑了起來,笑容是從未有過地瘋狂。
啊,他的寶貝壞掉了。
真好!
“可以啊,都可以,如果你想,老師當你的狗都沒問題。”醫生彎腰吻黎鑰的手,黎鑰則撫模醫生清俊的臉龐。
“不要,我喜歡老師,老師不是狗。”
“老師,讓他給我汪一聲,我想聽!”
黎鑰轉頭看着抬起頭的卞南楓,他此時滿臉血,盯着黎鑰的眼神讓黎鑰知道他還沒有迷失自我。
我們互相利用,你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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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