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一開始將最容易搞定的切原赤也和真田弦一郎搞定,仁王雅治並沒有鬆一口氣。
嘴硬一時爽,攤牌火葬場。
說得大概就是這個時候了吧。
丸井文太主動湊了上來。
“就算是你打不過你監護人,你也應該提前和我們說嘛。”
仁王雅治露出無辜臉:“說了也沒用的吧。”而且,他一開始做的打算是直接偷溜,雖然很有可能還是會被抓回去就是了。
丸井文太皺着眉頭:“雖然狐狸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怎麼感覺你還是在糊弄我。”
柳生比呂士一針見血道:“他就是在糊弄你,即使我們的確無法為仁王轉學的事情做些什麼,但是他隱瞞不報就是最大的錯誤。”
仁王雅治不由露出哀怨的目光看向柳生比呂士,不是很敢相信居然是他搭擋第一時間戳破他的謊言。
果不其然,愛是會消失的,在找他麻煩的時候,會背後戳他刀子的,果然還是搭擋啊。
柳生比呂士淡定地避過仁王雅治的視線。
像這種找仁王雅治麻煩的事情,很有可能還是最後一次,他當然是要新仇舊恨一起算才能夠體現出他對搭擋的愛啊。
想這麼簡單的糊弄過去?怎麼可能。
看着整個人都有些委靡不振的仁王雅治,幸村精市笑呵呵地揉了揉仁王雅治的頭,在對方驚喜的目光下,毫不猶豫給人傷口上捅刀。
“不管怎麼說,還是我們這三年太過於放縱雅治你了,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可以隱瞞。本來我都想好了,找到雅治你的時候,一定要把你拖回來呢。”
仁王雅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總感覺幸村精市說得話頗有深意。
腦洞一向大開的仁王雅治的腦迴路一下子就飆升到前些年跟着五條悟出任務,作為輔助的窗會在一旁盡心儘力給他普及那些任務都是由於什麼原因形成的,一點也不顧及他還只是個十歲小孩,聽到那些恐怖故事會不會被嚇得睡不着覺。
當然,他也的確沒有嚇得睡不着覺,反而是利用窗告知他的故事描繪出一個足以嚇哭小孩的恐怖場景來逗弄伏黑惠,導致伏黑惠整整三天躲着他走。
仁王雅治當然不會覺得幸村精市也會這麼搞,他只是回想起其中有一個窗的人告知他有個一級詛咒是由於被人囚禁在密室之中,除了每日三餐以外沒有任何可以給他計算時間流逝的物品。
而那個被囚禁的人也不是什麼心志堅定的人,在被這麼搞了一個月後,人逐漸從平靜轉到瘋狂,最後滋生出詛咒來導致那塊地方片草不生。
所以說,幸村精市不會也想把他這麼搞吧?
如果他要是瘋了,要是產生詛咒,估計比那個一級詛咒還要更加麻煩點,那幸村精市豈不是很危險?
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幸村精市看着仁王雅治突然閉上嘴巴,表情在驚恐和擔憂之間互相轉換,搞得他一下子就忘記了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雅治在想什麼?”幸村精市猛地開口,眼神盯着仁王雅治,其他本還在竊竊私語的眾人也停住了說話聲,注意力放在這兩人身上。
仁王雅治對幸村精市的聲音毫不設防地開口:“我在想幸村你要是囚禁我導致我變成詛咒的話,你估計會很危險——”會被變成沒有理智的詛咒的他親手殺死。
“變成詛咒?”幸村精市挑了挑眉毛,精準地從仁王雅治的話語中抓准重點。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仁王雅治打了個冷顫,眼神不斷飄忽。
“啊?幸村你說什麼?”
意識到這大概就是仁王雅治先前說得所謂不能知道的東西,幸村精市暗自記下來,準備找個時間探查一下有關於這類的資料。
雖然聽上去跟周圍同學們時常聚集在一起說得都市怪談差不多,但是幸村精市下意識地感覺仁王雅治說得詛咒並不是那些聽上去就很糊弄人的東西。
“沒什麼。”幸村精市揉了揉仁王雅治的腦袋,笑呵呵地說,“雅治記得下次不要再做出隱瞞我們的事情了,不然下次就不是這麼輕鬆應付過去的事了。”
被迫揉腦袋的仁王雅治頓時露出牙疼的表情。
這算是輕鬆應付過去嗎?
他老底都快被掀開了好嗎?
意識到幸村精市居然就這麼放過仁王雅治了,其他人面面相覷了一秒,隨即默契地拉着垂頭喪氣的仁王雅治朝網球場走去。
雖然幸村是放過仁王了啦,但是不做點什麼,氣焰恨難消啊,還是抓起來打幾局網球吧。
相信仁王雅治一定不會介意他們車輪戰的。
雖然實力在網球部算是中等水平,但是這並不代表着仁王雅治在被真田弦一郎等人來回打一輪還能站得起來。
但是他也並不是沒有做什麼的。
在真田弦一郎拿着網球拍試圖教他做人的時候,仁王雅治計算着體力還能夠支持,果斷地利用咒力作弊,強行將五感提升了兩三倍快速將真田弦一郎削了個零蛋。
看着真田弦一郎不敢相信的表情,即便接下來的對決會更加艱難,這也不能打消仁王雅治的好心情。
他早就看那個黑面神不爽了哈哈哈!
也不是沒有樂極生悲的。
在全部打完一輪后,仁王雅治脫力地倒在網球場上,唯一沒有下場的幸村精市笑盈盈地戳了戳他的臉蛋。
“雅治對戰弦一郎的那一場我看了哦。果然雅治還是沒有辜負我的期待啊,看來是平日裏太偷懶了嗎?下次找個機會和我比一場如何?”
仁王雅治的表情頓時就生無可戀了起來。
“可以不打嗎?”他實在不想和幸村精市打網球啊。尤其是近一年來,經歷了生病後精神力暴漲,U17特訓,以及U17世界盃后實力更是深不可測的幸村精市。
他寧願去面對特級咒靈。
“嗯?不可以哦。或者雅治告訴我你高中上的哪個學校,地址又在哪裏?”幸村精市依舊面帶微笑,但在仁王雅治看起來,簡直和惡魔無異。
“呃,那還是打網球吧。”仁王雅治打着哈哈,試圖站起來,但經過幾輪比賽下來,已經沒有體力讓他做出站起來這麼簡單的動作了。
那些人可沒有一個會心慈手軟的。
幸村精市看了看圍聚在網球場邊緣看似在談論今天晚上吃什麼實際上每個人的注意力都時不時看向這邊,在看見仁王雅治已經站不起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人朝着這邊過來了。
仁王雅治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騰空,幸村精市面帶輕鬆地將他攔腰抱起。
“幸村?”
“看在你沒有力氣的份上,今天就由我抱着你去聚餐吧,好歹也是我們這群人國中期間最後一次聚餐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就不能背着他嗎?非要公主抱嗎?
仁王雅治敢肯定,他國中三年的威名肯定就此毀於一旦。
奉命來接人的伊地知潔高站在網球部門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
他總感覺自己現在進去的話,很大可能會被某個惱羞成怒的白毛暗戳戳整一頓的,但是五條先生現在就在校門口等着啊。
在盤算着到底是仁王雅治的惡作劇可怕還是五條悟更可怕一點,伊地知潔高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從那個敢公主抱着仁王雅治的少年手上搶人,正當他準備朝着裏面走的時候,肩膀上突然多出了個重量,熟悉的聲線讓他頭皮發麻,深感不妙。
“哎呀,看我發現了什麼有趣的場景,這不是我親愛的雅治嗎?伊地知,我們走快點,說不定還能趕上和那群少年一起聚會哦~”
在被五條悟拖進去的最後一刻伊地知潔高心中還在想着:五條先生,像您這樣不顧自家養子的臉皮貿然前去打攪不說還會試圖把這件事情公開的態度,您早晚會被套麻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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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短,但是看在公主抱的份上放過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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