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盛宴!雄霸山莊
我一臉疑惑。
灰衣僧道:“令夫人實乃女中豪傑,她說不惜用自己的血來喚醒你的覺悟!”
我一驚,目光轉作冰冷,沉聲道:“她沒生什麼不測吧?”
灰衣僧笑道:“別這麼緊張,為了表達我對令夫人的尊敬,專門說得更轟烈點而已!她過得很好!”
他見我一臉狐疑,也不再多言,只是微笑不語。我們隨着問天尼經過一個大茶園,香氣襲人而至,地勢豁然開闊,山崖盡處,一個小亭在一方突出的危岩處,險峻非常,此刻只見亭頂,看不到亭內的情況。
我心中忐忑,與夫人相識不經不覺中已五年,尤記當年,我年少無知,初涉江湖,幸好遇上了夫人她,不然,我在那時可能已因不知何故得罪人就已慘死於江湖上。
雖說早婚不對,但我還不是忍不住與她……唉,還於三年前誕下一兒。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是生命的全部。
只見那亭子下臨無極深淵,對面峰嶺磋,險崖斧削而立,際此仲夏時節,翠色蒼浪,山花綻放,宛若人間仙境。
左側遠方儼如犬牙陡立的峰巒處,一道飛瀑破岩而出,傾瀉數百丈,奔流震耳,水瀑到了山下形成蜿蜒而去的河溪,奇花異樹,夾溪傲立,又另有一番勝景。
問天尼回身對我道:“施主,你的家人就在亭里,請過去見她吧!恕貧尼失陪了。”
依着聽雨亭的方向,穿過一片竹林后,驀然置身於后崖邊緣處,群峰環伺腳底,峰巒間霧氣氤氮,在淡藍的天幕下,那還知人間何世。
在突出崖邊孤岩上的聽雨亭處,我娘子修長優美的倩影映入眼,我孩兒正手提毛筆,於攤開在石桌上的手卷書寫着。
我內心一陣激昂,這兩個多月來,你們可知我在鬼門關打了幾個轉啊!
我緩步走向聽雨亭,同時運足內力,如果灰衣僧敢攔我,我就一拳打碎他的鼻子。
令我意外的是,灰衣僧並沒有阻攔,而是緩緩退走。我心中一驚,難道亭內另有埋伏,但又一想,他要殺我,實在不用等到今天。
我將煩惱拋到一邊,大步而行。
夫人似感應到我的來臨,她緩緩轉身,本是靜若止水的玉容,綻出了狂喜的神情,“纓”一聲撲進了我的懷裏。
我和我孩兒又親熱一番后,我輕輕拉着她到了一個沒有人地方。天很藍,太陽亦在笑眯眯地看着我們,藍天忙將白雲拉過來擋在太陽臉前,擋住了它好色的目光,我溫柔脫掉了娘子的外袍……(此處省去1ooooo字的人物行為描寫)
一天後,山腳下,我注視着灰衣僧。
他以平靜的目光迎向我,淡然道:“有問題說出來會舒服點!”
我嘆了口氣,道:“我娘子勸我跟你們一起干!”
他笑了笑:“我知道!”
“是你指使她這樣勸我的!”
“我沒有,你該知道令夫人是很有主見的人!”
我嘆了口氣,默然了半響,又問:“當天為什麼要我殺葉孤城?”
灰衣僧也變得些許沉重,道:“此事並不是你想像中的簡單!我答應過他保守這個秘密的!是他一心求死,並不是我要他死!”
我盯緊了他,又問:“你既答應放了他的旺才,為何後來又宰來吃!”
灰衣僧苦笑:“放了還不是讓別人宰來吃,倒不如自己吃!干我們這行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日子過得實在不怎樣,難得有肉吃,當然不放過!”
我怒道:“可是你答應過他的!”
灰衣僧淡然道:“承諾是靈活變化的,我的確放了旺才,但它又跑了回來,我們只好把它宰了!人與狗不同,我們何必墨守成規!”
我冷然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一天因為一句‘我們並不用墨守成規’就把我給賣了!”
灰衣僧道:“為了遠大的理想,我什麼都放棄了,你冒點點風險算個屁!起碼你再無後顧之憂,你的家人在聖地里非常安全!”
我們緩緩前行,我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最後道:“第三件任務是什麼?我完成後再給你我的答案!”
灰衣僧微笑道:“好!這次,你要去保護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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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山莊內,熱鬧非凡!
武當股份有限公司的老總張三丰與天下會貿易集團的雄霸竟同一天生日,恰逢張總百歲大壽與雄霸五十壽宴,兩人在他們生日前專門會晤了一次,決定這次生日要一起慶祝一番!
據說當時他們為了在武當山舉行壽宴還是在雄霸的地頭開paRTy爭論過一番,最後以石頭剪刀布加上比撒尿誰撒得遠等等比試后,雄霸技勝一籌,兩人的生日paRTy決定在雄霸山莊內舉行。
張總更是在事後心生不忿,徹夜難眠下,創出太極拳。他手寫的複印版《太極拳經》更是在市場上刷新了熱賣記錄,武當股份公司因此而大大的賺了一筆,可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連續二十天的生日會,兩人聲望甚高,他們生意的朋友,江湖的朋友,政治上的朋友大多都來到了這裏,加上數之不盡的慕名前來者,paRTy又來者不拒,所以雄霸山莊內還沒到連續二十天的狂歡盛會,就已是熱鬧非凡,魚龍雲集!
我在這裏的任務就是擔當保鏢這個角色,在如此喧鬧複雜的環境中,保護雄霸的女兒孔慈,前後共一個月。
後天,連續二十天的生日paRTy就正式開始了,我保護這個漂亮的小女人也已經進入第三天了。
坦白說,這三天過得實在不好!先別說孔慈這女人以為天下男人都喜歡她那臭德性,更要忍受聶風與步驚雲那兩個小崽子的冷嘲熱諷。
那兩個小崽子因為雄霸生日而獲得假期,整天就纏在那女人身邊。然而,我這個貼身保鏢,幾萬瓦的電燈泡,就實在叫他們難以忍受了。如果目光可以將一個人熔掉的話,我現在已化作灰燼。
很可惜只是如果,所以我還活得好好的,現在還站在孔慈那小女人一旁,胡亂吹噓着江湖事。看到那小女人因為我的胡吹而笑得花枝亂顫,看到那兩個小崽子為此而氣得乾瞪眼,我就說不出的心花怒放。
小女人似乎對我很感興趣,我對此也沒感到奇怪,我沒結婚之前就已經和楊過、徐子陵和西門吹雪等人共同被評選為江湖十大帥哥,更和寇仲、蕭鋒等人共同被評為十大傑出青年,可見我的個人魅力。
但小女人似乎並不知道我是誰,已經在第三次問我有沒有成親了。
“慈妹,他已經結婚了!還是早婚呢!”聶風故作瀟洒地搖着手中的扇子,不管現在其實寒風凜凜。
“對!他兒子都有了,快有我們大了!”步驚雲整整他光鮮的黑披風,披風下還故意打着光身,他不遠處正有一個老頭,因穿着單薄,打着哆嗦而過。
孔慈狐疑地打量着我,道:“凌大哥,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吧?”
我看着那兩個傻帽,笑了,聳聳肩道:“好像是真的,但也不完全是真的!”
“凌兄弟說話真矛盾啊!哪裏會有好像是真的又不是真的這回事啊!”聶風搖着扇子,在寒風中感覺非常涼快的樣子。
“是啊,凌老哥給個解釋呀!”步驚雲打了噴嚏后道,這兩個傳說中情敵這幾天好像挺投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