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瘋狂痴念你, 別打女人
“換上這身衣裳,找機會和宮女一起出椒房殿,不用我再教你什麼了吧?”
“好,我知道了,多謝你提醒。”
程玉姚拉着曹添峰先出了屋子,給琪嬪換衣服的時間。
曹添峰卻一直有些事,讓他無法釋懷。
“程玉姚,你們女人是不是都瞎了?”
“你說誰瞎了?你才瞎了!”
哎呦!
程玉姚話剛說完,就被曹添峰抬手敲了下額頭,疼的她眼眶都是酸酸的。
“曹添峰,你還打人?”
“打人怎麼了?誰讓你們都覺得曹龍那個男人好,還都想嫁給他,不是眼睛瞎了,是什麼?”
原來是為這件事不高興,她還以為是因為別的事呢,真是個醋缸王爺。
“我當時,還不是想要安慰她幾句,故意說得,再說了,這世上就沒哪個男人是完美的,姑娘們都想嫁的。”
“那本王呢?”
程玉姚看到曹添峰挺直了腰杆子,做好了一副信心滿滿,要程玉姚來正面評價的樣子。
程玉姚仔細上下的打量,最後用手摸着下巴,終結一句。
“長得是俊美無雙,無可挑剔,但性情冷暴,有哪個女人敢喜歡,敢嫁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萍兒和……菘藍,就說想嫁了……”
曹添峰再說這話的時候,臉紅起來。
這樣子,像極了,再說被喜歡的人,喜歡的時候,那種害羞的表情。
“曹添峰,你是不是還想娶她們?”
“沒有,本王可沒說,這都是你自己說的。”
曹添峰趕緊板着一張臉,說完后,腳底抹油一樣,頭也不回的往太後娘娘的額寢殿跑。
“曹添峰!”
要不是他跑去的是太後娘娘的寢殿,程玉姚恨不得一巴掌拍飛他,這個男人要是敢三妻四妾,她一定要滅夫。
在外面吹了會風,程玉姚也沒有困意,這次來的時候,就讓石竹跟來了,但在她去椒房殿的時候,她怕石竹受到牽連,就讓她先走了。
今晚沒有回恭親王妃,也不知道她們擔心她沒有,龍葵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算了,先不要想這些了,如今要給太后的病治好,這樣才有機會全身而退。
在她準備回偏殿的時候,一道譏諷的笑聲響起。
“哎呦!聽說這恭親王妃被留在了宮中了,還陷害了太後娘娘,真是罪該萬死!”
這個人,程玉姚覺得有好久沒見了,在見到她,說實話,她沒什麼可生氣的,只是覺得有點礙眼。
“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沒走錯啊,我是來看看,太後到底怎樣了?是不是你嘴巴說得好,實則上一點都沒幫太后醫治好。”
那女人扭着腰,一步三搖的,臉上濃重的妝容和身上刺鼻的香粉味。
就這種女人,她是個男人的話,哪怕當光棍,也不會沾染半分。
噁心,又滑稽的很。
程玉姚剛轉身要走,就被她給拉住手腕。
“說,你和我的辰哥哥什麼時候好上的?為何他的家中到處都是你的畫卷?為何他連夢裏都會喊你的名字?為什麼會這樣?”
“什麼辰哥哥……你病的不輕吧?莫名其妙!”
程玉姚真的被她給弄暈了,尤其聽她說的話,更覺得有些滑稽可笑,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痴情的男人。
她甩開那個女人的手,剛轉身,就碰上單手立在那裏的高大男人。
“王爺,你也在?正好,我今天就讓你看清楚了,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濃妝艷抹的千金小姐一聽,以為男人對她的話感興趣,這臉上都要擠出花了,開心的不得了。
“你的這位好王妃,嫁給你之後,就一直沒有恪守本分。她不但和靖南侯勾三搭四,還和小世子爺兩個眉來眼去,更是對舊情慶王殿下念念不忘。”
“就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要她做什麼?當花瓶擺設看,還是給自己用來賭氣的?”
程玉姚並不是怕這個女人說了一些對她不好的話,到時候會讓眼前的男人看不起,甚至不相信她。
她就是想知道,別人口中的她是不是無所謂,只有他眼中的她,才是最真實和喜歡的。
程玉姚看着曹添峰,就見曹添峰一把將她拉到身邊,然後對那位想要看好戲,還在暗地裏偷笑的施合萌冷聲訓斥。
“你一個未出閣的千金小姐,竟然像個長舌婦一樣到處說別人的壞話,難道不丟人嗎?”
“還有她可是恭親王妃,而你卻什麼都不是,就你那卑賤的身份,還敢說王妃的不是,當真是賤命不想要了?”
施合萌沾沾自喜的臉上,因為聽到恭親王冰冷的訓斥生,瞬間垮了下來。
她張了張嘴,差點發不出聲音,“王爺,你是在訓斥我嗎?”
“訓斥你這種低賤的女人犯不上,但你要是還敢滿嘴胡言,詆毀本王的愛妃,本王定要你死無全屍。”
他不但這樣說的,更是用行動告訴她,箭步來到她面前,一掌掐住了她的脖頸,冷聲警告。
“再說她,本王捏斷你脖子。”
呃!~
施合萌疼的邊捶打他掐脖頸的手,邊翻白眼,話顫抖的,不成音的求饒。
“王爺,饒命啊……王爺,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本王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一定不長記性。”
曹添峰見施合萌因為被掐的缺氧,吐出舌頭的時候,剛用手扯住她舌頭,想要將她舌頭拔掉。
“王爺,她畢竟是個女人,你一個大男人動手不大好吧?”
程玉姚趕緊拉住他的手腕去勸,在曹添峰看向她的時候,她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
曹添峰看到這樣的笑容,就知道這個女人准沒按什麼好心。
不過他還是按照她的話去做了,剛鬆開施合萌的舌頭,也將她丟在了地上。
施合萌趕緊從地上坐起,咳嗽幾聲,喘着粗氣,像是劫後餘生一樣。
“該死的程玉姚,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小姐用不着你求情……”
程玉姚見她剛能呼吸通暢了,這會兒就在罵她,還真是誰給她的勇氣這樣底氣十足,撐腰讓她囂張。
她走了過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臉上盪起溫和的笑容。
“我可沒說是想要為你求情,你以為我會對一個詆毀我,又罵我的女人寬恕嗎?我又不是聖母,何必對你這種女人心慈手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施合萌有些慌張了,甚至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來。
程玉姚一把撤掉施合萌頭上的簪子,在施合萌張嘴的時候,一把扯出她的舌頭,猛地刺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響徹了皇宮上的半邊天空。
程玉姚將簪子用力劃下來,將施合萌的舌頭一分為二。
最後她將帶血的簪子,扎進了施合萌的頭頂髮髻上。
“你不是愛罵本宮嗎?本宮就給你兩根舌頭,讓你說個夠!”
“啊!~唔唔!~”
施合萌還在痛叫,想要喊人,最後被程玉姚揪住頭髮,撞在了旁邊的樹榦上。
碰!
咣當!
她連最後的慘叫聲都沒機會發出來,就裝暈倒在了地上。
程玉姚用腳踢了下她,看得出來,她沒有死,不過舌頭一直流血,也不是什麼好事。
“王爺,能幫我個忙嗎?”
程玉姚開口,讓他幫忙,其實不用她問,他也都會無條件的答應的。
“你說,什麼事?”
“幫我把這個長舌女丟出椒房殿。”
“就這樣?”
“嗯!你不會不願意幫忙吧?”
曹添峰冰冷的瞥了她一眼,“樂不樂意,都得幫你善後!”
男人比女人,就是要力氣大些,而且對於曹添峰這種強壯又粗暴的男人。
不用細想,都能猜到,最後施合萌是被曹添峰丟出了椒房殿給摔醒了。
而更為巧合的事,有皇後宮殿的宮人路過,看到是施合萌后,驚嚇的趕緊將受傷的施合萌抬走了。
曹添峰迴到殿中,看到程玉姚就站在原地,對他微微一笑,一點也看不出剛才傷了人,更難以將她和那種兇殘手段下手的女人,聯想在一起。
“你就不怕皇后等會殺過來?”
“怕什麼?不是還有王爺你嗎?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咳咳!
程玉姚見他走來,彎起他的手臂,將臉貼在他手臂上,竟然撒嬌起來。
曹添峰就算是鐵石心腸,或是冰山面癱,這會兒也因為她突然小鳥依然,弄得招架不住,咳嗽了起來。
“王爺,你怎麼了?”
“沒事!”
他不能告訴她,是被她變化無常的性子給驚到了,也被她那種撒嬌可愛的樣子給撩到了。
“哦!沒事就好!”
程玉姚鬆開了他的手臂,沒有多看他一眼,邊整理有些凌亂的長發,邊背對着他往宮殿去。
“程玉姚,你就沒有別的話想要說?”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王爺若信我,別問那麼多。”
曹添峰還真是想問她,到底和幾個男人關係那麼好?怎麼外面傳的話沸沸揚揚的,難道她不擔心嗎?
聽到她如此淡定的回答,曹添峰其實心裏也安穩了不少,不是不信她,只是怕她會變了心而已。
見程玉姚回去后,曹添峰不放心她,就在宮苑裏等着。
而讓他沒想到的事,皇后施阿嬌竟然沒有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他想了想,或許皇后是想將這筆賬和舊賬,找個機會一起算在程玉姚的頭上。
感覺程玉姚可能沒事,曹添峰這才回到了他的住處歇息。
夜深人靜,椒房殿的後院,還是有人從高牆跳了進來。
這幾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上圍着面巾,在夜間行走如同鬼魅的影子一般,難以讓人看到,更別說抓到。
他們從窗子跳進去,找到了程玉姚的住處。
為首的黑衣人,掏出匕首,見床榻上被子裏蜷縮着一個人的身形。
他眼中露出凶光,揚起匕首,猛地刺了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