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第四章
霍華德的到來無疑是給夫妻二人注入了一劑強心針，他先是檢查了孩子，這才跟二人說道，“這東西太過霸道，要是不快點想辦法，兩個孩子怕是都保不住。”
“你有辦法。”托馬斯神情難以保持鎮定，睜大了眼睛篤定的說道。
“就看你們，敢不敢了。”霍華德盯着老友的眼睛說道。
“敢！”瑪莎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都還沒說呢。”霍華德被瑪莎的搶答，弄的有些哭笑不得。
“只要你提出來的，我就敢。”瑪莎眼神堅定，她信任霍華德，說他是當世最偉大的天才發明家也不為過。
“對，霍華德，就別賣關子了。”托馬斯此刻跟老婆意志達到高度的一致，其實也是有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感覺，畢竟當前的醫療水平，根本沒辦法治好兩個孩子，哪怕失去任何一個孩子，他都知道，瑪莎估計都活不下去。
“就是這個。”霍華德拎着他帶來的小箱子，打開來給二人觀看。
“這不會是你以前提過的……”托馬斯只看了一眼，便想起了這東西，不禁驚訝的說道。
“沒錯，正是超級戰士的血清，注入這個可以提高人的身體素質。”霍華德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自信，“我相信，可以中和這神秘藥劑的力量。”
“好，你說怎麼做。”瑪莎和托馬斯相互看了一眼，便沒有什麼猶豫的答應了。
“既然你們都相信我，我也願意賭一把。”霍華德當即說道。
小托馬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感覺到，被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個罩子裏，媽媽不斷的在耳旁安慰，他想回應，可是太疼了，根本做不到。
他可能……
要撐不住了……
想到媽媽傷心的臉，又忍不住咬咬牙。
“開始注入。”霍華德提醒的說道。
“上帝啊，求求你了，讓我兩個孩子平安的活下來吧。”瑪莎緊張的抓着丈夫的胳膊，眼睛死死的盯着血清的注入，忍不住祈禱起來。
“與其求上帝，不如給你兩個孩子加油，瞧瞧小托馬斯，他在多麼努力的想要活下來。”霍華德則在一旁說道。
“這孩子像我，將來一定會是個優秀的韋恩族長。”托馬斯一臉驕傲的說道，一直以來他心目中雖說喜歡小兒子強壯，但是心性的話，他更看好長子。
“你兒子這麼小，你就決定要他坐族長的位置了？”霍華德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對一個家族的頭領來說，托馬斯這麼決定有些草率了。
“小的那個傻乎乎的，太好騙了，我怕他把家族都送給別人。”托馬斯剛才還順便看了一眼，兩個孩子房內的監控，發現長子手裏的糖，不是他吃的，而是從小兒子布魯斯嘴裏掏出來的。
什麼熊孩子，什麼都敢往嘴裏塞！
家主的位置必定不能選這傻孩子，還是長子靠的住，只是為什麼連長子也一起中招了，托馬斯依然愁眉不展。
孩子們還沒脫離危險，作為家主的他需要坐鎮韋恩家，如果他都慌了，其他人就更不行了。
多虧了家裏一直都有一支醫療隊守着，不然等送到醫院，他兩個兒子早就涼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漫長等待，霍華德在確定兩個孩子的生命體征恢復正常，這才對夫妻二人說道，“幸不辱命。”
“太好了，謝謝你，霍華德。”瑪莎終於鬆了一口氣，至少命救回來了，眼淚一下就從臉頰滑落，天知道她忍了多久。
“不過，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想聽哪個？”霍華德說這話的口吻還算比較輕鬆。
“這還能有什麼壞消息？”托馬斯差點沒一口氣提不上來。
“我發現，可能這個血清，會有那麼一點的副作用。”霍華德繼續解釋的說道。
“副作用？是什麼？”托馬斯皺了下眉頭，不過想到兩個兒子能活下來已經是一個奇迹了，也不在意什麼副作用，“現在這情況，我什麼都可以接受。”
“也不是什麼大事，相信你還記得米國隊長吧。”霍華德說起米國隊長，就是滿臉的懷念，他真的想回到當初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裏，他在後方發明創造，米國隊長在前方使用他打造的發明，可惜……隨着米國隊長的失蹤，這一切都不可能了。
“當然記得。”托馬斯點點頭，他比霍華德年輕幾歲，那年他十八歲，響應號召成為了戰地醫生，有幸與米國隊長結識。
“你這兩個兒子，有可能會有那麼一些變化，不過年紀小，不會特別的明顯。”霍華德還是不忘囑咐的說道。
“不會長出八塊腹肌吧？”瑪莎有點擔心，她雖然沒見過米國隊長，但是她聽丈夫提起過，米國隊長一開始可沒有八塊腹肌，注入了超級戰士血清后，才有的，她比較擔心她兩個兒子這麼小有腹肌，光是想都讓人忍不住擔心起來。
“那不能，再怎麼也不能違反人類的生長。”霍華德一臉無語的說道，“最多也就是隨着年紀的增長，有那麼一些變化。”他很想說，女士請不要想太多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的小托馬斯沉沉的睡去，但是並不安穩，夢境裏，他的大腦彷彿受到了衝擊一般，莫名其妙的記起了很多上輩子奇奇怪怪的事，很多他看一眼就忘記的畫面，開始閃現，簡直就像是他的大腦里發生了信息大爆炸一般。
小托馬斯夢中不好受，在儀器前的夫妻二人也同樣的不好受，他們看着那混亂的腦電波，一臉擔憂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那種物質，跟小托馬斯進行了融合，使得他大腦的活躍度增長迅速。”霍華德檢查了一下，發現腦電波雖然紊亂，卻沒有特別的信號出現，最多也就是大腦活躍度高了一些。
“所以？”托馬斯疑惑的問道。
“所以小托馬斯的副作用可能是大腦，至於布魯斯，還需要觀察。”霍華德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后說道。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瑪莎真的是嚇怕了。
“暫時沒有問題。”霍華德也不敢百分百的打包票，只能委婉的說道。
昏睡了兩天，他才醒過來，睜眼的那一刻，總覺得世界變的不同了。
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比如他上輩子聽不懂的數學題，居然在睡夢中，他就明白了，太糟心了，為什麼做夢還要夢見做數學題？
“小……”
小什麼小，誰小！
等等，這個大頭娃娃是誰？
小托馬斯一回頭，看到了他家弟弟的大頭懟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去接，這算是兩人的小遊戲，只是小托馬斯沒想過就是這麼日常的小遊戲，他差點被他弟弟一個泰山壓頂壓死。
不光是小托馬斯，就是布魯斯也懵，家裏的大人更是驚恐狀態的將兩人分開。
從出生到現在第二次被迫分開，第一次是早產，第二次則是……
什麼鬼！
他弟弟什麼時候成了大力士了！
小托馬斯獃滯中，以前他也有被弟弟壓趴下過，但好歹還能使用技巧，讓蠢弟弟占不到便宜，現在好了，完全無法反抗！
你吃了菠菜嗎！這麼有力氣！
小托馬斯被瑪莎抱在懷裏，安撫他那受傷的幼小心靈。
“他這是怎麼了？受傷了？”等托馬斯看到的時候，小托馬斯和布魯斯，分別都耷拉着腦袋，他自然先關心在瑪莎懷裏的長子，誰讓長子身體不好呢。
“沒有受傷，可能是受到了打擊。”瑪莎好笑的抱著兒子，輕輕的拍着他的後背說道。
“打擊？”托馬斯不解的問道，能醒來就很好了，有什麼打擊能讓長子這般的模樣。
“以前他被布魯斯撲倒都能起來，結果……”瑪莎低頭摸了摸情緒低落的幼崽，如今夫妻二人已經確定了，有後遺症的是布魯斯，而小托馬斯似乎是因為先天不足，超級戰士血清吸收的一般，最多也就是讓他健康了不少，沒有達到弟弟那麼誇張的效果。
其實早已經有跡可循，第二天一早，布魯斯就精神奕奕的醒來，並且胃口大開，可憐的小托馬斯還在昏睡中。
大概是雙胞胎的心靈感應，布魯斯沒有去吵小托馬斯，安安靜靜的靠着他哥哥，也不吵也不鬧，換了平時哪有這麼好，早鬧翻天了。
如今被哥哥嫌棄的布魯斯，也是情緒懨懨的，太過分了！
不過他也到現在都沒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只知道自己被哥哥嫌棄了。
還沒等小托馬斯恢復心情，他就和弟弟送去做了全方面的檢查，別的他不知道，反正媽媽很開心，抱着他轉圈圈，因為所有的檢測報告，都顯示，他現在是個健康的寶寶了。
至於蠢弟弟，似乎要檢查的東西更多，他開始懷疑，是不是緹娜姨媽餵給蠢弟弟的糖里，有什麼奇怪的成分，但是，也不至於變身吧？
又不是電影，也不是漫畫，怎麼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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