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1 番外二十三 萬聖節的新娘7

791 番外二十三 萬聖節的新娘7

宮下公園。

穿着黑色西裝戴着黑色領帶的墨鏡男人走到廣場中央藍色的標誌物附近,他插着口袋,冷着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距離他不遠處的一條隱秘的巷子裏停着一輛蓋着黑簾的白色麵包車,車子裏目暮十三、佐藤美和子、白鳥任三郎和風見裕也正一臉嚴肅地看着多個角度的監視畫面。

廣場對面的咖啡廳窗邊處,戴着鴨嘴帽的一男一女正看着廣場中央的男子。

花田早春奈一邊咬着手指一邊笑得發抖:“你還真別說!你還真別說!這幅墨鏡一戴誰都不愛的樣子簡直和你一模一樣!柴犬和杜賓犬的結合,又粗暴又溫柔,佐藤前輩可真會形容。之前你扮成高木前輩的時候還好,怎麼一輪到高木前輩扮成你就這麼好笑呢?”

松田陣平全當聽不到,花田這傢伙從剛才開始就笑個不停,以他對她的了解,如果給她反應她只會笑得更開心。

這時候耳機里正傳來附近埋伏的公安說‘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以及風見裕也回答的‘不要掉以輕心’的話,松田陣平看着廣場中央的高木涉說道:“那群人大費周章綁架千葉,不可能只是為了在這裏和‘松田’說幾句話,他們把見面地點約在這種繁華街道一定有其他目的。”

花田早春奈停下笑,她看了外面的高木涉一眼:“那是當然的吧。他們把警察綁走,又要求另一名警察去交換,肯定知道警方會在附近守着,這種情況下還要求在方便警方藏身的鬧市碰面,想也知道會有後手。”

“降谷他們那邊已經查出了犯人叫‘普拉米亞’,是個活躍在俄羅斯一帶的殺手,性別不明、國籍不明,年齡不明。”松田陣平嗤笑一聲:“藏頭露尾的傢伙。”

就在這時候廣場街頭出現一群戴着南瓜頭拿着糖果籃子的黑袍人,看着從各個入口湧入往高木涉方向靠近的黑袍人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陣平瞬間門警惕起來。

“不給糖就搗蛋。”黑袍人一邊說一邊撒着糖果,四面八方的人群開始興奮地往這邊聚集。

“不對勁,我過去看看!松田你留在這裏哪裏都別去!”花田早春奈猛地站起來往店外跑去。

這邊麵包車裏的目暮十三一行人看到屏幕上的黑袍人也露出錯愕的表情。

“怎麼回事,是萬聖節活動嗎?”佐藤美和子緊張地問道。

“還有萬聖節活動?沒聽說過啊,快讓他們停下來!”目暮十三對着耳機喊道。

原本站在外面聽着目暮十三他們監視情況的江戶川柯南立刻放下帘子往外跑去。

……

此時廣場上聚集的人群還在興高采烈地檢着地上的糖果。

“好多糖果!好棒哦!”

“真好吃!”

孩子們興奮地喊着,被圍在中間門的高木涉一臉不知所措,他左右看着,下一刻卻臉色一變渾身僵住。

一個堅硬冰冷的東西抵在他腰后,緊接着一隻手伸到他耳邊把耳朵里的無線耳機取下扔在地上,緊接着便把一個南瓜頭戴上他頭上。

在監視車裏看到這一幕的佐藤美和子他們都驚住了。

風見裕也率先反應過來,他對着耳機那頭的公安喊道:“還獃著幹什麼?快跟上去!”

此時公安們也被眾多的南瓜人包圍着,他一邊用力往高木涉的方向擠一邊喊道:“我們正在過去,可是人太多了!”

“快點!別把人跟丟了!”風見裕也急切地喊道。

這時候旁邊的佐藤美和子已經忍不下去了,她目眥盡裂地看着屏幕里逐漸被南瓜人包圍的高木涉,咬緊牙轉身就往外面跑,風見裕也根本喊不住他。

這時候江戶川柯南已經跑到廣場上,他看着站滿了南瓜人的擁擠廣場焦急地左右張望,突然看到人群后三個南瓜人逆着人流走進了旁邊的消防門內。

他眼神一肅正要跟上去,下一刻就被人攔腰抱起,緊接着頭頂便傳來似曾相識的女聲:“發什麼呆呢,快跟上!”

花田早春奈把江戶川柯南夾在腰間門迅速跟上前面的南瓜人,三個人順着樓梯往下走去,走了大概3分鐘前面出現一道鐵門,南瓜人打開鐵門往裏面走去。

花田早春奈抱着江戶川柯南小心翼翼地跟上去,等出了鐵門才發現他們來到了地鐵的地下通道里。

通道黑漆漆的,到處都是支撐的水泥柱子,偶爾有地鐵呼嘯而過,這種聲音剛好遮蓋他們的腳步聲,大概也因為這樣,既然跟得近前面的人也沒有發現他們。

這時候江戶川柯南也反應過來,他壓低聲音對頭頂的花田早春奈說道:“你怎麼在這裏?!”

他已經認出這是今天上午剛剛救了他的黑髮女警。

“我不都跟你說了我被派來保護你了嗎?當然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花田早春奈一邊看着前方一邊說道。

三個南瓜人,一個在前面帶頭,中間門那個舉起雙手,後面那個舉着槍,不用想都知道中間門那個是她可憐的高木前輩。

“這群傢伙真狡猾,居然利用‘把樹葉藏在樹林裏’這招把人帶走,幸好我們反應快要不然就被他們得手了,對吧?”花田早春奈低頭朝江戶川柯南挑挑眉。

開過的列車窗□□出的光照在她臉上,江戶川柯南看着她得意的表情抽了抽嘴角。

什麼‘對吧?’,幹嘛一副他們兩個很熟的樣子,還有為什麼這傢伙每次見到他都會抱着他就跑,這是什麼癖好?

這時候江戶川柯南注意到南瓜人往右拐,他顧不上吐槽對方,連忙抓住她的手臂說道:“快跟上,他們要走遠了!”

花田早春奈連忙抱起江戶川柯南“咻”地一聲跟上去,兩人都把江戶川柯南還被夾在腰間門這件事忘了。

這時候南瓜人轉彎的地方傳來一聲鐵門打開的金屬滋啦聲,花田早春奈連忙貼上牆壁,她小心地探出頭,發現他們又走進了一道鐵門,鐵門外還站着一個給他們開門的南瓜人。

在高木涉和用槍指着他的南瓜人走進鐵門后,留在後面的南瓜人便把鐵門拉上,之後他取下頭上南瓜頭長舒一口氣。

花田早春奈把江戶川柯南放下,她低聲說道:“到你了,快上!”

江戶川柯南一臉古怪地看向花田早春奈。

看到江戶川柯南沒動靜,花田早春奈又催促道:“快啊,用你的麻醉針把那傢伙放倒!”

江戶川柯南眼神微閃,卻還是打開麻醉手錶把門前的南瓜人射暈。

兩人沒有立刻開門進去,而是蹲在門外等腳步走遠。如果這裏就是目的地的話,剛剛走進去的高木涉一行人肯定會成為焦點,得等他走遠,歹徒們的注意力不在門這邊他們才好溜進去。

藉著這個時間門江戶川柯南問起了自己關心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有麻醉手錶的?”

他臉上帶着警惕和審視。

花田早春奈蹲在他旁邊小聲說道:“還能從哪裏知道,當然是降谷先生那裏啊。你不是他的協助者嗎?”

這下子江戶川柯南真的吃驚了,降谷零居然把他的秘密告訴對方,明明連風見裕也都沒有了解得這麼清楚。

“你也是降谷先生的左右手嗎?”江戶川柯南問道。

就像風見裕也一樣。

花田早春奈沉默,江戶川柯南沒有等到回答好奇地看過去,剛好一列列車駛過,燈光照亮了對方憋紅的臉和游移的眼神。

“這……哎……這形容怪不好意思的。”花田早春奈紅着臉眼神漂浮不定地說道。

江戶川柯南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漲紅了臉喊道:“你是哪來的變態?!!”

花田早春奈連忙捂住他的嘴:“噓噓噓!你小聲一點啊!要是被聽到了怎麼辦?!”

江戶川柯南狠狠地瞪向她,這是誰害的!他明明在說正經的事,那傢伙居然想起奇奇怪怪的東西!

越想越氣,他扒拉下花田早春奈的手繼續說道:“你是走後門進來的吧?就你這樣,要是被降谷先生知道一定會教訓你的!”

上迴風見裕也沒有及時發現他裝的竊聽器可是被降谷零扭着手臂罵“你就是這麼做警察的嗎”,要是被對方知道自己的下屬對自己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會更生氣。

江戶川柯南原本想要嚇唬嚇唬花田早春奈,卻沒想到看到花田早春奈再次憋紅臉眼神遊移:“哎……這……教訓什麼的……”

江戶川柯南氣得漲紅臉,他猛地站起來:“你這個!”

話沒說完裏面就傳來“咚”的一聲,兩人迅速放開彼此齊刷刷把耳朵緊緊貼到鐵門上。

……

鐵門后,剛剛把南瓜頭從樓梯扔下去測試千葉和伸狀況的高木涉也十分緊張,感受到後腦勺被用槍頂了頂,他配合地舉起雙手往下走去:“好吧好吧,那我就聽聽你們怎麼說。”

這裏是地下貯水槽,裏面是交錯的鐵樓梯,還有水泥柱子,看上去像是個倉庫。樓梯上掛滿了橘紅色的小燈,每一條過道上從上至下站滿了帶着南瓜頭的黑袍人,只有中間門位置掛着一盞白熾燈照亮了被綁在椅子上昏迷過去的千葉和伸,和他旁邊兩個黑袍人。

乍看之下簡直像個□□會面現場。

高木涉一邊走一邊繼續試探着黑袍人:“把我帶到這裏來的目的是什麼?”

站在千葉和伸旁邊的黑袍人開口:“用暴力手段是我們不對,這一點我道歉。”

雖然聲音有些低沉,但是明顯是個女人。

高木涉嗤笑了一聲:“連警察都敢綁架還有臉說這種話。”

如果花田早春奈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感慨高木涉的說話語氣和神態居然比外表更像松田陣平,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在沒有見過松田陣平本人的情況下模仿到這種程度的。

“松田警官,我希望你能體諒,但是我們真的只有這條路能走了。”剛才開口的黑袍人說道。

高木涉墨鏡后的眼睛打量着四周,從剛才開始就只有這個女人回答他的話,加上對方的站位,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綁架他的組織的負責人。

看到‘松田陣平’因為她的話收起笑容,黑袍人把手伸向頭上的南瓜,她無視旁邊同伴喊的“你在幹什麼!”把頭上的南瓜取了下來。

在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的時候,花田早春奈和江戶川柯南悄悄推開鐵門趁機溜到樓梯旁邊的陰影處,剛好聽到對方的自我介紹。

露出真容的金髮女性目光堅韌,她留着一頭淺金色的短髮,左臉上有火焰灼燒過的傷痕:“我是艾蕾妮卡·拉布倫切娃,一路追蹤普拉米亞從俄羅斯來到日本。”

……

廣場上,聚集的人群已經被驅散,佐藤美和子和目暮十三正詢問兩名抱着南瓜頭的黑袍人,松田陣平靠在附近一處雕像后假裝遊客觀察着這邊。

“所以說,你參加這個活動是為了打工嗎?”佐藤美和子詢問面前的黑袍人。

被詢問的兩名年輕男性有些緊張,其中一名點頭說道:“是的,對方說報酬豐厚而且用不了多長時間門。”

“佐藤警補。”

風見裕也帶着兩名公安走了過來,他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佐藤美和子:“你看一下這個,這是高木巡查部長佩戴的……”

他話沒說完,一個巴掌狠狠打在他臉上,力度之大把風見裕也的臉都打歪了,風見裕也身後的兩名公安嚇得差點跳起來。

附近的松田陣平瞪大眼睛,他下意識“嘶”了一聲,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凶的佐藤美和子,在他們那裏這種打人角色都是花田早春奈擔任的。

“馬上帶警犬過來追蹤氣味。”佐藤美和子打完風見裕也后直接從他身邊走過。

她用冰冷的聲音加了一句:“沒意見吧?”

剛剛被詢問的兩名工作人員抱着南瓜頭瑟瑟發抖,風見裕也頓了幾秒后重新站直身體,他推了推眼鏡冷靜地應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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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蕾妮卡你這是幹什麼?不光暴露長相,連名字都說了!”金髮女郎旁邊的南瓜人緊張說道。

艾蕾妮卡把身上的黑袍解下扔在地上:“我只想親手抓住那個混蛋。”

高木涉看着面前的穿着紅色夾克,黑色長褲的金髮女人說道:“既然你都做到了這份上,我也只能聽一聽你的說法了。”

說著他也把身上的黑袍解下扔在地上,然後雙手插進口袋。

唔……這態度有松田那味兒了。花田早春奈蹲在上方的樓梯看着

在她旁邊的江戶川柯南按下眼鏡上的錄像鍵,並且把發送頻道調整到與警方一樣,下一刻遠在監控車內的白鳥任三郎便收到高木涉和黑袍人們對峙的實時影像,他立刻打電話通知佐藤美和子。

“居然直接暴露真名,看來對方是打算孤注一擲啊。”花田早春奈蹲在江戶川柯南小聲說道。

江戶川柯南看了花田早春奈一眼:“你聽得懂俄語?”

因為在錄像,他沒有轉過頭避免把花田早春奈也錄在裏面,錄像沒辦法傳送聲音對對話倒是不影響。

“嘛,畢竟有個俄羅斯混血的熟人。”花田早春奈撇了一下嘴,隨即她轉過頭看向江戶川柯南:“你這話意思是你也聽得懂?”

“我跟我爸爸在夏威夷……”

江戶川柯南話沒說完,花田早春奈便捏住他的嘴:“行了行了,又是夏威夷培訓機構是吧,那裏就沒有不教的。”

江戶川柯南心裏再次湧起一股異樣,對方的語氣實在太熟稔了,彷彿兩人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

這邊艾蕾妮卡還在向高木涉陳訴【普拉米亞】做過的一切。

“……普拉米亞是個恐怖分子,使用特製的□□作案,死在他手裏的人數不計其數,我的家人也是被那傢伙殺害的。”艾蕾妮卡握住拳頭,她閉上眼睛把心中的情緒壓下去才繼續冷靜地說道:“在場所有人都曾被那種可惡的炸彈奪走了家人和摯愛,都是受害者。”

她看向旁邊的黑袍人:“同時,我們也是志同道合的夥伴,發誓讓普拉米亞血債血償。”

黑袍人看着她,片刻后他用俄語說了句“我明白了”,之後便和艾蕾妮卡一樣取下頭上的南瓜頭。

在他的帶領下貯水槽里的其他人也紛紛取下頭上的南瓜頭,露出自己的真容,居然全是各種膚色的外國人。

樓梯上,江戶川柯南朝花田早春奈招招手,然後趴在地面往遠處爬去。花田早春奈一點就明,迅速跟上。

“這只是一群平民,他們獲得情報的渠道有限,所以才不知道松田警官殉職的事。”江戶川柯南小聲說道。

花田早春奈點點頭也小聲說道:“我們這邊也覺得他們不是和炸彈犯一夥的……等等,零零他還沒把新娘就是普拉米亞告訴你嗎?他不是去和你溝通了嗎?”

零零這個稱呼是什麼鬼,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隨即他眼睛往上移了一下意識到什麼,等等,這個人叫降谷先生叫得地這麼親密,加上剛才門外她那古怪的表現,那傢伙和降谷零不會是情侶關係吧?

江戶川柯南表情變得十分古怪,真的假的,降谷先生居然喜歡這種類型的嗎?!不是吧?他哪條筋搭錯了,他要是被威脅就哼一聲啊!

“他到底跟你說了沒有?”花田早春奈用手指戳了戳江戶川柯南的小聲說道。

江戶川柯南回過神來,他小聲說道:“我們剛送走他們夫妻降谷先生就給我打電話了,這樣一來就說得通對方為什麼會讓我們去幫她拿禮物,只是我還沒想明白她為什麼要設計這麼一出來殺死我們。”

這邊高木涉還在和艾蕾妮卡拉扯。

“前因後果我明白了,那麼你們想我幹什麼。”‘松田陣平’聳了聳肩。

“我們一直在獨立追查普拉米亞的下落,希望你能說出關於普拉米亞炸彈的一切信息。”她讓旁邊的人把紙和筆拿給她:“就在三年前,你在那棟樓里成功拆除了那種炸彈,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們炸彈的構造。”

“原來如此。”高木涉說道。

嘴上這麼說,實際上此刻他心裏慌得一批,早在扮演松田陣平之前目暮十三就讓高木涉背下炸彈的拆解過程防止露餡,但是高木涉對電子類一竅不通,根本看不懂。剛好綁匪帶來電話要求立刻見面,高木涉就更沒有背誦的時間門了,只能硬着頭皮上。

此刻聽到對方要求他畫下炸彈的構造,高木涉只能想法設法拖延。

然而對面的艾蕾妮卡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她把手中的紙和筆遞給高木涉懇求道:“只要搞清楚炸彈的特性就能預測安裝地點,這麼一來就有機會逮住那個混蛋。”

高木涉硬着頭皮接過筆記本和筆,他打開筆記本假裝要畫卻又想想起什麼似的停住筆,他抬頭看向艾蕾妮卡:“你們不打算協助警方逮捕他嗎?”

艾蕾妮卡瞬間門沉下臉,她的眼神銳利:“我們可信不過警察。”

高木涉頓了一下繼續拖延時間門:“那個死在警視廳外的的外國人也是你們的同伴嗎?”

“那是我哥哥,普拉米亞有個習慣,在引爆炸彈之前他會放火燒毀製作炸彈的據點,因此來銷毀證據。”艾蕾妮卡低下頭,陰影遮住了她的臉:“幾個月前我哥哥發現了一處據點,於是孤身潛入。

他成功將一台平板電腦帶了出來,畫面信息似乎是炸彈的設計圖以及和東京相關的內容,不過幾秒種后電腦就黑屏了,無論我哥哥怎麼操作都沒有任何反應。他想着東京還是東京人最清楚,於是就去了警視廳。”

花田早春奈和江戶川柯南從樓梯潛伏到地面,又迅速溜到一根柱子后,兩人探出頭繼續監視着正在說話的‘松田陣平’一行人。

聽到金髮女郎說那個被燒死的外國人是從火災中搶救出平板電腦的,江戶川柯南立刻想起了之前看過的那台平板電腦上的燒焦痕迹。

既然那枚炸彈被安裝在平板電腦里,也就是說【普拉米亞】早料到電腦會被奪走,那是個陷阱,她的目的是什麼?

“那三年前你哥哥出現在炸彈案現場又是怎麼一回事?”高木涉問道。

“那是我們策劃好的誘捕行動,我們委託【普拉米亞】炸掉大樓,試圖在現場設下埋伏將他抓捕。”艾蕾妮卡回答道。

高木涉撇開頭接過她的話:“誰知道卻失敗了,讓他逃走,結果我們不得不替你們收拾爛攤子。”

“我哥哥一直說他想和松田警官再見一面,還說我們搞不定【普拉米亞】的炸彈但他卻給拆除了,於是我們對你進行了調查,弄到了你過去的照片和有限的一些資料。然後才把你帶到這裏來。”艾蕾妮卡說道。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高木涉笑了一聲。

“他害死了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的家人,我們什麼都做得出來!”艾蕾妮卡眼神充滿仇恨,任誰都不會質疑她的決心。

花田早春奈靠在牆壁上,看着站滿房間門齊刷刷看向中間門艾蕾妮卡和高木涉的人,她暗嘆一句,這個【普拉米亞】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這邊艾蕾妮卡開始催促着‘松田陣平’趕緊畫下炸彈的結構圖,江戶川柯南看着高木涉的背影皺起眉,他可是清楚高木涉對炸彈一竅不通的,高木涉根本不可能畫出來。

花田早春奈也很清楚,她摸向後腰隨時準備射掉指着高木涉的□□。

就在這時候高木涉突然把手上的筆記本和筆扔在地上:“我不想畫。”

在場所有人都被他這一操作驚住了,艾蕾妮卡瞪大眼睛。

“我才不想摻和你們的私人恩怨。”他語氣隨意地說道。

那副樣子把旁邊的其他人惹火了,他們用開始用俄語爭吵起來。

“所以我才一直反對!根本沒必要找這種混蛋幫忙!”

柱子后的花田早春奈張圓了嘴,厲害了高木前輩,這拽死人的態度簡直是松田陣平翻版。就算松田陣平本人站在這裏,也說不出比他更招人恨的話了,看看對面已經用俄語開啟國罵了。

伴隨着艾蕾妮卡冰冷的“松田警官你沒有其他選擇”,高木涉被壓着半跪在地上。

“你不在乎千葉警官的安危嗎?”艾蕾妮卡看着高木涉威脅道。

即使在這種頭被槍指着的狀況下,他依舊和松田陣平一樣硬氣:“這事已經超出你們的能力,還不如乖乖自首,接受懲罰。”

艾蕾妮卡身後,千葉和伸被兩人爭吵的聲音弄醒,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

就在這時候對面的高木涉猛地抬起頭,他看着艾蕾妮卡一行人不容置疑地厲聲喊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們警方處理!”

看到對面的高木涉,千葉和伸愣住了:“松田先生?!”

他驚慌地左右張望:“不是吧?我已經死了嗎?!”

柱子后花田早春奈一把拍住臉,千葉前輩,你怎麼在這種時候掉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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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科今天也想與偵探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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