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盛大婚禮
“啪”一聲,教堂的門忽然被推開,猛地砸在了旁邊的牆上,從門口射進來的光直直的照在了正中間的那對新人身上,照出了他們臉上的震驚。
原本正在牧師的話語中交換戒指的兩人愣愣的看着那個站在門口的人。
童秋白看着正在接受祝福的權景言和童心愉,心裏不住泛起冷笑,這對狗男女還真是般配啊!
響起自己回去前權景言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就是讓別人來看的笑話。
童秋白一步一步的靠近兩人,清晰的在童心愉的臉上,看到了那一抹得意,這一切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受人眾人矚目,而自己則是被人指指點點,在她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
這時候坐在最前面的童母忽然站了起來,指着童秋白便怒聲開口質問:“童秋白,你不是回去處理外婆的後事了嗎?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到童母的話,童秋白臉上揚起了一個冷笑,一邊朝前走,一邊緩緩開口:“是啊!外婆去世了,我也回去了,難道媽媽希望我永遠也別回來,是嗎?”
聽到童秋白的話,童母臉色一白,但卻沒有開口辯解,不過看着童秋白的眼神卻帶着明顯的厭惡,很顯然她並不喜歡這個女兒。
童父這時候也站了起來,看着童秋白輕聲呵斥:“秋白,不要胡鬧!既然來了那就過來坐,今天是你姐姐和權少爺結婚的大日子,你不要搗亂!”
“呵!搗亂?沒錯我是來搗亂的。”童秋白說著忽然笑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一身黑色正裝的權景言走去。
看着童秋白朝着自己走過來,權景言的臉上也並不是很好看,自己畢竟是童秋白名義上的男朋友,可是現在卻和她姐姐舉行了婚禮,是自己對不起她。
“權景言,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童秋白看着權景言笑着問道,可臉上的笑卻比哭還難看。
“秋白,我······”權景言看着童秋白伸了伸手,卻終究還是在其他人的注視下緩緩放了下來,“是我對不起你,以後咱們還是一家人,你現在先冷靜點,我以後會補償你的。”
“補償?你打算怎麼補償我?讓我繼續做你的情婦?讓我和童心愉一女侍二夫?”童秋白大聲質問着。
“夠了,童秋白,你給我出去,既然你不是來祝福你姐姐和你姐夫的,這裏不歡迎你!”童父伸手指着童秋白斥道。
“呵,爸爸,我叫你一聲爸爸,你敢答應嗎?同樣是你的女兒,你就這樣偏心,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這麼多年以來我從來沒沒有爭過什麼,我事事做到最好,為的就是想讓你們多看我一眼,能夠稍微誇獎我一句。”
“在童家我過着連下人都不如的生活,你們居然不想要我,那當初為什麼還要把我生下來?”
“不過我現在想清楚了,既然你們都覺得我多餘,那正好,我今天就把我一直以來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
童秋白說著表情忽然憤恨了起來,看着他們的眼神逐漸深沉。
“你想做什麼?”童母看着童秋白臉上那毅然決然的表情,心裏有些害怕,身子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刻意和她拉開了距離。
看到她的動作,童秋白卻是在心裏冷笑,徑直朝着童心愉過去了。
童心愉也被嚇了一跳,往後退去,權景言適時地擋在了她的面前,殊不知這一動作再一次刺痛了童秋白的心。
童秋白直接走到了童心愉和權景言的面前,直接伸手一巴掌打在了童心愉的臉上,冷聲開口:“這是我還給你的。”
然後又看向了權景言,淡淡開口:“還有你,權景言,從今天開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欠。”
做完這一切,童秋白又走到了教堂兩人剛才站着的地方,臉上忽然揚起了笑容,不似之前那樣的冷笑,卻是看的人心裏一痛。
“既然你們眼裏容不下我,那我也沒必要繼續留下來了,可是我會讓你們都記得我,永遠都記得這一天,讓你們永生難忘!”童秋白說著忽然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直藏着的匕首。
看到童秋白的舉動,權景言急忙後退了兩步,將童心愉牢牢地護在自己身後,甚至連一旁的童父和童母也往旁邊退了數步,黑衣保鏢及時上前擋在了他們面前。
看到這一切童秋白忽然覺得有些可笑,這些就是她的家人,她曾經以為奢望得到他們關愛的家人,真是可笑。
只見童秋白忽然將匕首橫在自己脖子前,然後用力一劃,鮮血從她的脖頸出濺出,灑到了權景言的黑色西服和童心愉的白色婚紗上,而童秋白就這樣睜着眼睛倒在了地上沒了呼吸,死不瞑目。
“滴滴滴滴滴!”耳邊傳來了一陣響聲,童秋白掙扎着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回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地方,她在雲家住了快五年的家。
她記得自己失去意識之前明明是在婚禮上,可為什麼現在會回到她的房間?難道這一切都是夢?
她記得今天剛剛才從鄉下回來,一周前外婆因為去地里勞作發生了意外去世。她從小被外婆養大自然立刻趕了回去替外婆料理後事。
可誰知這才剛回來就收到了自己親姐姐童心愉發來的消息,說讓她去聖教堂,她會給自己一個驚喜。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便看到了手機上推送的新聞“今日權家大少爺權景言與童家大小姐童心愉將會在S市的聖教堂舉行盛大婚禮”。
看到這條新聞,童秋白只覺得晴天霹靂,一個是自己的男朋友,另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姐姐,現在他們卻要結婚了,而且還沒有通知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童秋白只覺得自己腦袋都是蒙的,然後便發生了之後的一系列事情,她現在不是應該死了嗎?為什麼會來到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