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小心就封了個神

一向看武俠片里，大俠們練練武功都那麼神厲害。小說仙俠里。每個主角都能快成仙，而且都是奇遇不斷。到了李志泰這裏，李志泰抓破了頭皮都想不明白，來到仙俠的世界，怎麼自己遇到的問題就這麼多！

看着兩位正在睡大覺的傢伙們，李志泰無奈的搖了搖頭，意識很快回歸本源。

堅持不懈，持之以恆。那也要找到事情頭緒，再堅持下去。連開始都不知道在哪裏，李志泰伸出兩手掌，雙眼獃獃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掌紋，心中一片茫然。

片刻后，搓了搓臉頰兩邊緊繃的肌肉，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李志泰信手翻開拳經，閉目凝思一會，繼續用心揣摩着拳經上的每篇圖畫和字裏段落。

就算沒有什麼信念可以堅持下去，但是繼續着手頭上的事，做好它，是李志泰做人一向的標準。

這次李志泰沒再愣神，更沒有失神沉寂與拳經里。而是用心的記住了拳經里的每幅圖畫的動作，默默用心記下了拳經中的每段。

“拳勢造化……雲霧齊開……靜動之間……未有現實。恍然我問……出拳不知……瞭然在胸……忽明忽暗。……”

經文晦澀難懂，可是大半天的時間裏。直至黃昏，李志泰大概也能琢磨個三三四四。出拳不在自知有視，而能在拳武自然之始遵循自然變化。隨心所欲，自己出拳在不經意間，是以敵人也難以防守。所以，拳法的高深處，如大仙法一樣。法擊無蹤，拳出無名。

按照李志泰的理解，這個世界，武道能和仙流對峙。通過這本拳經就可以看出，武道勢力不一定在仙流之下。剛才的自己不小心的一擊，就震得識海一陣大動，反噬之力那麼強勁。若不是剛才碰巧融合了造化玉碟，被鴻蒙紫氣貫通了全身**竅。現在可能自己仍在昏迷之中。天下第一宗，一本不知屬於幾流的拳經就可以造成如此之勢，這就可以看的出來，武道下行，自由其存在的理由。

平息口氣，輕身挪轉幾步，平拳弓馬，揉拳掌力。左步傾移，右掌探出。肩膀力，躬身坐拳。動靜緩漸，循循序虛。輾轉幾步，李志泰只覺得自己一拳一腳之間，有行雲流水般的舒暢感。胸腔中的鬱氣，好似在拳腳換息間都被擒吐出來。一招接着一招，一拳接着一拳。李志泰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全身都是精力，沒有絲毫疲憊和飢餓感，越練越有感覺。

此刻的的李志泰難以去了解，這全賴與現在的李志泰全身上下**竅都已經被造化玉碟貫通，更基於這個世界的靈氣異常豐沛。而拳拳腳步之間又蘊含著淺淺道的痕迹。是以專註練習拳法的李志泰，在一招一式間都能引來天地靈氣的補充。

斗轉之間，又是一拳輕飄飄的轟出。看出拳方向，蒼翠巨大的古樹頃刻之間折腰粉斷。呆楞片刻，李志泰驚訝不已。這會卻不見身體有任何不適。雖然身體內有空蕩蕩的感覺。可這次卻沒見有上次那樣心臟劇烈跳動，吐血眩暈的結果出現。

**竅萬萬，每一**竅都奧妙無比。人一**竅對自身血肉來說好比一單獨的空間，無比神秘。每個**竅吸納的天地靈氣都難以用常理來算計。更別提此刻已被造化玉碟貫通全身了**竅的李志泰。非但如此，此刻的李志泰也未曾多想，為什麼專註練拳的時候，自己此刻對拳譜中的每個字裏行間的內容都能在拳腳呼嘯時，一動一靜之間，連貫從容。這也賴與造化玉碟的功用，李志泰的全身**竅被貫通，自然靈竅也同時大開。此刻的李志泰，靈竅即開，萬萬**竅也同時被貫穿。是以拳腳祭出片刻，腦海里能自然浮現下一步要出的拳勢，同時在每打出含有淺淺‘道’存在的一拳之時，天地靈氣也每時每刻都在補充進入到李志泰的身體內，對李志泰的身體加以精鍊強化。

雖然，身體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強化，靈竅，萬萬**竅也同時被打開。但時間仍段。綜合來說，這也就是為什麼李志泰此刻不覺得累，飢餓。拳出碎巨樹，卻不見反噬出現。只覺心中空蕩的原因。

李志泰才不管自身的變化，也不會起刻意注意自身的變化。看到自己的一拳祭出時，在自身毫無傷害的前提下，凸現出如此巨大的傷害力。忍不住，揉了揉眼，仔細確定一番。片刻之後這才醒悟，這確實是自己的一個小小的進步。

“哈哈……”李志泰雙手叉腰，抬頭得意的大笑起來。似乎在為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而開心不已。

稍稍後，笑聲停下，轉而又看了看被自己從腰擊斷的蒼翠古樹。禁不住，搖了搖頭，神情一瞬間變得落寞，自言自語道：

“拳腳無眼，如此恐上了萬千年歲的巨樹就這麼被自己片刻毀掉，生命真是脆弱！大概每個世界裏都是一樣，生命真的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生生死死，難道真是片刻之間。”

說道這，盯着斷毀了巨樹，李志泰又搖搖頭，感慨道：“樹啊！樹啊！我願你死後有道，但願你能化為此山山神，永守這一片青翠綠央。你……不怪我吧？”

話音剛落，順着李志泰獃獃的眼神，先是從李志泰的張口之間噴出一道無比凝練的紫色光芒，接着又是一片金色的火焰從李志泰的全身溢出，各懸浮與眼前片刻，接着兩兩瞬間順從着李志泰的獃滯視線飛鋪到巨大的斷樹上下。

瞬息之間，只見斷樹周身，一道道虹光同時迸而出，濃聚成白色雲團的天地靈氣覆蓋其上。斷掉的巨樹，從腰聚合，從根慢看，拔地而出。又從樹頂到根部瞬間點點星光四溢的溶毀。

一時間之間，迎着落日洒洒的餘暉，金仙頂，如同煙花百放，星光點綴般的美麗仙境。這神秘無比的一幕，驚得李志泰難掩心中的恐慌，表情都難以用言語去描述。怪事！或許說是難以理解的事。一句隨意祈禱的話剛落音，就從自己的身體裏冒出兩個奇怪的東西撲到了面前的巨樹上。看着巨樹被從自己身體內冒出的兩樣怪怪的東西溶成飛灰。好似恍惚之際，李志泰還聽見了一句“謝謝您！”

“謝謝您！……”李志泰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喃喃道。

環顧四周，天已經接近黑暗，冷風驟起，剛才巨樹燃燒后的火焰早瞬間不見。現在李志泰只感覺自己的周圍好像到處都有着莫名其妙的東西。

不要被不知名的恐懼纏繞，李志泰擺起拳勢，猛地大聲喝道：“誰！出來！”

剛剛音符落地，李志泰就看見自己的面前突然無故白煙一道，接着從中彎腰鞠躬的顯現出一身着綠長衣、色黃底褲，手駐羚羊角頭拐杖、白鬍子白的老人。

活見鬼了，李志泰猛地往後一大退，閉目拳腳一頓亂揮亂踢。口中還不停的嚷嚷道：“他嗎的，我李志泰才不怕你。”

駐拐老人注意到李志泰突然好似神經一般的舉動，忍不住笑了笑上前說道：“上人，切莫害怕。青雲峰山神，在此叩拜上人。萬望上人莫怪小神此番冒昧驚動之舉。”說完，老人橫擺拐杖與地，屈膝彎腰推手的狀似想要向李志泰跪倒磕頭。

被老人言語止住了慌亂的李志泰，看見面前這奇怪的老人突然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還好像要朝自己磕頭，這可急壞了李志泰。不管是人是鬼，怎麼也不能讓一老人給自己磕頭。李志泰趕緊一大步上前，扶起老人。說道：“老人家，你怎麼能向我磕頭呢！我剛才只是被你嚇倒了。也不要你賠禮的。別磕頭，別磕頭。應該我給你磕頭才是！”

話說之時，扶在老人兩胳膊的雙手，李志泰感覺到從其處，都感覺到絲絲涼意傳來。禁不住，心中又是一頓慌亂。李志泰都想彎腰屈膝給老人家磕頭了。好在老人家猛地提力反手一扶，讓李志泰又站了起來。

老人家，起身還是一臉笑容，不過視線一直不敢盯着李志泰看。只是站在一邊，垂頭微笑，拱手敬拜不止。

好大一會，李志泰這才穩定了呼吸，定了定神。看着老人連番拱手敬拜的樣子，想了想片刻，忍不住問道：“老人家，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還有，你剛才說你是青雲峰的山神？”疑惑的味道非常濃，李志泰的目光一刻都不敢離開老人的身體。緊接着問道。

聽到李志泰的問話，老人趕緊撲到在地，連磕了三個響頭，這次李志泰沒有上前去扶，而是更加疑惑的站在一邊。

待老人站起，這才聽老人說道：“回上人，小神我一直居住於此，也就是剛才被上人一拳擊斷的那顆老樹。小神修鍊已是千千萬載，這次容得天難，既是天幸，得成正果，被上人欽點為此山山神。適逢剛才上人召喚，是以小神這才冒昧突顯，還望上人莫怪怕。”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那不就是我封你的神？”李志泰用手指了指自己，又用手了指了指面前自稱為山神的老人。接着環四顧周下，看看，並沒有看到第三人。又仔細想了想老人家說的話，這才驚訝疑惑的反問道。

“是極，是極。上人天威，金口玉斷，憐見剛才小神將死之體，欽封了小神。上人不會弄錯的。”老人家一副肯定的口吻，拱手朝着李志泰又敬拜了次道。

“我有這本事？那我怎麼不知道？你知道？”李志泰覺得面前的老人家在忽悠自己呢！語氣有點重了。

可憐老人家，聽到李志泰最後一句不對勁的反問。恐慌之下，又是想爬地磕頭。這可惱壞了李志泰。

“你別磕頭了行不？老人家，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就如此肯定是我封你的神？”李志泰趕緊山前，在此扶住老人的身體，感覺到老人全身都在哆嗦。李志泰覺得自己可能嚇到了老人家，連忙放緩語氣。

一邊問道，又感受着老人家不通情理的反常表象，李志泰一邊心中暗想道：“難道真是自己封了一個神？”

“小神，小神還沒有名字。小神……小神……”

“別害怕，繼續說啊！我也不怪你。”扶着老人家的胳膊，李志泰安慰道。

感受到李志泰安慰，或許確認到李志泰並沒有真的怪罪自己，老人家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神，小神本是這青雲古峰上的一個老松樹，修行已經有千千百萬年之久。怎奈，天地初開之時，天地道祖便消失不見，所以天道法則不全，是以小神一直難以化形得成正果。年復一年，小神的本體將油盡燈枯，天難，剛才上人一拳轟斷了小神的本體，天幸，得上人可憐，欽點為此山山神。剛又得上人召喚，是以小神才會冒失出現在上人面前。禮儀全無，還望上人勿怪。”說罷，又是一個鞠躬。

這一次，李志泰沒有對老人家的舉動感到反感。而是靜靜的沉在一邊思考着。

“難道是造化玉碟的功效？”李志泰心底暗自琢磨道。

斜眼瞅了瞅老人家一眼，知道旁邊的老人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聽明白了老人家的說的意思。李志泰膽子越來越大，自顧自的說了句，

“那你告訴我，你的經歷，再告訴我剛才你是怎麼，怎麼具體成神的？”

自己弄不明白就問，可是問的人，李志泰還真不好怎麼去叫喚了。

老人家聽到李志泰這個奇怪的要求，神情一怔，待看到李志泰兩腳並不攏的走來走去的模樣，這才趕緊靜心緩和的回道：

“上人，年歲太久，還望上人容小神細想慢稟。”

於是，老人家駐拐一邊，歪頭的靜靜的想了半天。

等了半晌，李志泰不耐煩了。李志泰一把拉着還在回憶中的老人，轉身走到了已斷掉的玉石柱前坐了下來。不顧老人家口中焦慮害怕了連喊幾聲的“上人，上人”的。指了指自己的旁邊說道：“你，坐下。”

李志泰估摸着，和這種一直敬畏害怕自己的神，自己就不該讓其太過主動。果然，一直自稱山神的老人聽到李志泰如此似命令的口吻，低頭一聲不不再言語，就地拂衣坐下。

又過了片刻，李志泰看到老人轉身朝自己抱拳一低頭，這才聽老人慢悠悠的說道，

“千萬年前，此星混沌初開，有鴻蒙靈氣，有荒始靈氣，有天地靈氣。天地萬物得天地各靈氣修鍊，萬物欣欣向榮。其中，各類天地有靈之物，千千萬萬有修鍊到大神通之人。然，這千千萬萬大神通者中，有一人，乃是天地未開之時，便已混沌得道。萬神敬稱天地道祖，是為均衡上人。自天地初開后，便有均衡上人傳道，是以那時天地大神通者如過江之鯽，萬萬后不可數。一夜成仙成神者，不以千計。者，皆尊稱均衡上人為天地道祖。不過這種繁榮自均衡老祖突然消失后，便不再出現，許多大神上仙們也跟着消失。自兩百萬年前，小神母親即將化形證道，卻不想被天雷地火擊毀元神，焚燒了本體，是以那時小神的母親才得知天地法則已殘缺不在完整，自此凡人難升仙，有靈之物難以化形。為持天道之心，小神的母親在臨死之際，播下一粒松樹種子，並得以上代傳陳。是以才有小神兩百萬年後今天的天幸。”

說道這，老人又是一個拱手。接着道：

“上人如今回歸，欽封小神，天地法則不敢言背，是以小神才能安然化形，並無任何天劫。卻不知，小神哪裏的錯，小神從山人身上感覺不到絲毫修為。若不是上人身上與身俱來的威壓，小神也不感過多肯定剛才的造化是上人之功。”

聽了旁邊老人一席話，李志泰恍惚不已。好像自己記憶中某些灰暗的場面和老人回憶時說得話，有些波動。最後卻不知道，剛才自己封了一個神，是自己的功勞，還是造化玉碟之功。

恍惚又是半晌時間過去，想不明白就不去鑽牛角尖。李志泰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轉頭看向老人正帶有一副驚訝的面向楞看着自己。李志泰對其傻傻一笑的說道：“老人家，乾脆我在給你一個名字吧！那過後你在跟我說說你是怎麼修道的好嗎？”

好溫柔，又好傻咧的一句話。不過雖然李志泰的話似有討好嫌疑，又似有賄賂的嫌疑。但究其根本，還是李志泰現在迫切想要知道，“道”到底是怎麼修鍊的。李志泰自己根本找不到一點“道”的開始。也更不明白什麼是“道”。拳腳、法術，仙流、武道。好像有“道”，但又好像離“道”很遠。

帶着一臉的希冀色，李志泰甜饞的緊盯着老人一頓夢看，似在問，“你同意受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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