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虐待兒童
眼看凌天睿的火氣還沒有落下來,朱雪玲用手抗了抗羅熙雪的胳膊,讓她也幫幫忙。
“九爺,我們先回家吧,別生氣了嘛。”
羅熙雪故作哄着他,溫柔地挽住他的胳膊。
凌天睿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冷冷地埋怨了他們一眼,終是啟動車帶着他們先回家了。
另一邊,羅溪和王叔也被安排好了,在他們住的別墅旁邊。
他們也很快就到了家裏,但是凌天睿一直冷着臉,進了家門也直接進了他們的房間,一點面子都不給羅熙雪留,彷彿他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羅熙雪低下頭,默默看了一下凌澤禹,揉了揉他的腦袋:“別擔心,你爹地只是一時的生氣罷了,等他在氣頭過去了,就好了。”
說著,她起身直接也跟着凌天睿上樓上去。
他躺着,她也躺着,陪在他的身邊。
“羅熙雪!”
“凌天睿,你太讓我沒有面子了,我都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了,你都不來,你把我當什麼了?”
羅熙雪先告狀,一臉委屈的模樣。
凌天睿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閉上眼睛靜靜地躺在那裏,不再言語。
過了許久,凌天睿終於開口了:“小雪,你要明白,一旦我們復婚了,你就要面臨那麼多的爭鬥,我不放心,你知道嗎?”
頓了一下,凌天睿責備的看着她,抬手捏着她臉頰上的肉肉:“還有,你怎麼可以在那上邊簽字!”
那份文件他拿不出第二份,萬一被別人知道了,那要面臨那些人的就是羅熙雪了,他怎麼捨得。
“凌天睿,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能保護好自己的,你得相信我。”
羅熙雪信誓旦旦,對他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微微起身,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就不能相信我一下嗎?我真的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沒用。”
“我知道,但我不捨得。”
這個女孩已經成長了很多了,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會哭哭鬧鬧的小孩子了,可他就是過不了心裏的那關,萬一她真的再出事,他該怎麼跟爸媽交代?
叩叩叩!
“哥,有警察來了,說是有人告你虐待兒童。”
凌柯敲敲門,憋着笑喊了一聲。
羅熙雪一時沒忍住,不厚道地笑了出聲,結果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真是苦了自己的腰了。
“你幹嘛……”
“去給你們收拾爛攤子。”凌天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可能是某個無聊的網友去舉報的吧?但警察是看證據的,還得讓他們相信這件事本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呢。
“誒,你不準凶澤禹啊!”
“那你等着我回來凶你。”
“好。”
羅熙雪一口答應,囂張的在床上打了滾,裹着被子就要睡。
凌天睿認命的下樓,卻看到凌澤禹已經在拿卸妝水開始處理身上的青紫了,一擦那些痕迹都慢慢的消退了。
可唯獨傷是真的的地方怎麼也擦不掉,還因為卸妝水的緣故,露了出來。
“凌先生,有人控告您虐待兒童,請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其中一個警官第一時間走到凌天睿的面前,客氣的說道。
凌天睿不以為然,坐在沙發上等着凌澤禹繼續卸,剩下的傷口遮掩不住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凌先生……”
“請你們先看一段監控。”凌天睿緩慢的打開了電視屏幕,映入所有人的眼眸的是一個瘦弱的身影顫顫巍巍的走進了一個訓練場,裏面坐着五大三粗的男人。
他們一個個都在訓練,提高自己兒能力。
這也不是其他的地方,而是家裏的底下訓練場,根本就不怕別人來看。
小小的身影走到那些人的面前,低聲求情:“叔叔,能教我格鬥嗎?我想要保護好媽咪?”
“小少爺,你說真的?”
那些人明顯就不相信,紛紛笑了起來。
凌澤禹以前是練過一些的,可因為上學的事情,把這些都怠慢了。
“真的。”凌澤禹堅決的說道,目光堅定,緊緊地盯着那些人,“我要學會那麼多,然後保護好媽咪和弟弟妹妹。”
他默默低下了頭,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雖然叔叔和爹地會保護好我們,但是澤禹是男子漢,不能拖你們的後腿,也要為大家盡一份力。”
“好啊,那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其中一個人直接答應了下來,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直接讓他跑了十公里。
凌澤禹跑了,堅持到最後;在跑完最後一步的時候,他興奮的對他們揮了揮手,然後直接倒在了那裏。
那些人趕緊把凌澤禹送回了房間,並且跟凌天睿說了這件事情。凌天睿也默許了,還親自給他制定了一個訓練計劃,即便是以後上學,也會有一定的訓練項目。
之後的之後,他就一天學一點格鬥術,身上免不了有磕磕碰碰的,有傷也是正常。
看到這個監控視頻的警察們突然愣住了,不知如何繼續盤問。
終是有一個人反應過來,直接提出:“我們能去看看這個地方嗎?”
“當然。”
凌天睿直接答應,然起身帶着他們直接到地下一層。
裏面依舊很黑,與監控里不同的是,裏面的男人變少了,剩下的五六個也是躺在地上睡覺。
“你們都在做什麼!我請你們來就是來睡大覺的?”
聽到響聲的那些人毫不猶豫的起身,為首的離沫站出來,主動解釋:“九爺,我們剛訓練完,說是想休息一下來着,實在是不好意思。”
“都去忙吧。”
離沫帶着他的人直接離開了,該幹嘛幹嘛去。
其實也沒有事情可做,但是他們都知道不能在這裏待太長時間,以免被認出來。
“警察同志,還有其他疑問嗎?我修建一個訓練場應該不犯法吧?”
“不犯法,不犯法。”
警察快速的回答,看着裏面的設施,確實是規規矩矩,除了訓練設備以外,什麼都沒有;這裏的人也是請過來的保鏢,也沒有法律規定不準請保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