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言
秦淮茹這個人,許大茂算是看明白了,她的心機是整個大院最厲害的一個,就連以算計著稱的三大爺也恐不能與秦淮茹相提並論。
心機是一方面。
許大茂還發現秦淮茹特會借勢而為。
依着劇情,許大茂攛掇三大爺家的幾個孩子與棒梗打架,理由是棒梗的母親秦淮茹與傻柱勾搭到了一起,說傻柱要給棒梗當后爹,棒梗因為這件事與秦淮茹鬧。
細細琢磨一下。
這就是一個圈套。
一個針對許大茂,傻柱等人的圈套,甚至還把秦淮茹自己的孩子棒梗給算計在了其中。
這件事發生后,秦淮茹明面上是跟賈貴走到了一起,可以光明正大的吸賈貴的血,把傻柱綁在了賈家的這條破船上。
這是秦淮茹的高明,高明的以棒梗還小,不能接受傻柱這個后爹為由,理直氣壯的拖着傻柱,擺明車馬的讓傻柱當絕戶。
後世不少看過電視劇的人。
之所以會將《情滿四合院》故意念成《禽滿四合院》,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四合院內老老小小,基本上都在為他們那點蠅頭小利自私的算計着傻柱,關鍵傻柱還樂呵呵的接受。
就傻柱這個智商,被秦淮茹算計的死死的,怨不得被秦淮茹家吸血了一輩子,最後還的幫着許大茂的父母親養老。
也應了那句話。
算計傻柱,吃住傻柱。
為什麼傻柱一呼百應?
這就是原因。
許大茂臉上泛起了自嘲的笑容。
一直盯着許大茂的賈張氏,這個人就是一抖,總感覺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賈張氏不還錢的理由是棒梗不能白磕頭。
秦淮茹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也認為大院裏面的那些人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所以臉上的表情介於矛盾。
至於傻柱,還是那副樂呵呵的表情,一副大局在握的態勢。
大局真的在你們手中嘛?
不在。
它在我許大茂的手中。
我許大茂才是這個院的無冕之王。
許大茂抬起了自己空蕩蕩的右手,乾乾淨淨的手心裏面,有外人看不到的東西。
對命運的掌控。
“大茂,你別發獃呀,你趕緊說,這件事要怎麼處理。”三大爺又在催促許大茂,趕緊發言表態。
一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三大爺,我還是那句話,棒梗這個孩子大過年的給咱們磕頭,咱們給人家壓歲錢是應該的。”
傻柱嘣出了一句,“許大茂,這還像一句人話,棒梗帶着妹妹給你們磕頭,是孝順。”
“大茂,傻柱,過年給壓歲錢應該,可是不能一下子給一塊錢呀,趙有梁家二十幾個孩子,這一個孩子給一塊錢,他們還活不活了?”三大爺聰明的將大院裏面孩子最多的一家人給弄出來擋槍。
這還是剛才許大茂特意提醒三大爺的那。
計劃還在控制之中。
“棒梗孩子小,給咱們磕頭,這個傳出去沒什麼,但是人家不能白磕頭吧。”
賈張氏立馬附和許大茂,“對對對,我們棒梗不能白給你們磕頭吧,頭給你們磕了,你們再把錢收回去,這不是欺負我們棒梗,欺負我們賈家的孤兒寡母嘛。”
一絲淡淡的冷笑在許大茂眼帘中閃現。
這借口不錯。
不過我許大茂不甩它。
“棒梗可以給咱們磕頭,那你們有孩子的是不是可以給棒梗奶奶磕頭呀。”
坐在凳子上的賈張氏,聽聞許大茂這句建議,撒丫子的朝着自己屋子跑,心機婊秦淮茹又在上演着借勢的戲碼,嘴裏喊了一聲媽,朝着賈張氏追了下去,臨走前,還沒有忘記把棒梗手裏的二十多塊錢給攥在手心裏。
“婆婆,傻柱一個人沒事吧?”
“沒事,沒事,傻柱能有什麼事情?我估計頂多就是鬧一鬧。”賈張氏忽的提高了嗓音,似乎對秦淮茹擔心傻柱一事有點不滿。
再怎麼說。
秦淮茹是她賈家的媳婦。
當著她這個婆婆的面,替外人擔心,還是一個男人感到擔心。
這不是打她這個婆婆的臉嘛。
一絲冷笑泛起。
賈張氏用那種類似說教的口吻道:“淮茹,傻柱不用咱們擔心,一大爺對他那麼好,有一大爺在,傻柱吃不了虧。”
“我是擔心許大茂。”
“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傢伙,提的什麼狗屁主意,讓別人家的孩子給我一個老太太磕頭,就是給我磕頭,我也不給錢,我還留着這些錢給棒梗娶媳婦那,對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你一會兒做飯的時候,給棒梗碗底放個雞蛋,昨天晚上傻柱不是拿來點肉嘛,你也給棒梗放一塊。”
“行行行,我順便給小鐺和槐花也窩個雞蛋。”
賈張氏當時不幹了。
在她心中。
小鐺和槐花兩個孫女綁一塊也不如一個棒梗重要。
“淮茹,小鐺和槐花還小,她們這個年紀吃肉、吃雞蛋對牙齒不好,容易養成挑食的毛病,給她們兩個吃饅頭就好,女孩子家家的,長大了得嫁人,那是外人,不像棒梗,那可是將來給咱們賈家娶媳婦的人。”
賈張氏重男輕女的思想就是嚴重。
弄的秦淮茹都不知道要怎麼弄了。
關鍵窮。
她一個月二十七塊五毛錢的工資,還真的不能做到讓三個孩子同時吃肉、吃雞蛋。
“淮茹,你怎麼還替傻柱擔心,傻柱用不着咱們擔心。”
秦淮茹將目光望向了外面,表情有些擔心。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眼珠子亂轉,不曉得在想什麼,居然將兒子的遺像拿了出來,用抹布清理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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