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許大茂的甜言蜜語(修改後)
事情真相大白。
人們也沒有了圍觀的興趣,陸陸續續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唯有二大爺一臉不滿。
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散卻了?
他還準備在大會上面說幾句。
結果發言了個寂寞。
人心思動。
各有各的算計。
看着一語不發的一大爺,看着失魂落魄的二大爺,三大爺眼睛中泛着睿智的光芒。
“當家的,你怎麼幫着許大茂說話?許大茂那可不是一個好人。”
“你不懂,我這是利益交換。”
“許大茂能給咱們東西?”
“剛才許大茂的父母,還有婁曉娥的父母,給許大茂和婁曉娥送來了好多的東西,我估摸着怎麼也得一百多塊,錦上添花遠不如雪中送炭,我身為大院三大爺,幫着許大茂出頭,許大茂還能不表示表示?”
“我怎麼有點不相信?”
“你沒看到剛才許大茂給何大明的東西,一出手就是十斤白面。”
“許大茂不是說何大明媳婦托許大茂買的嘛?何大明還倒找了許大茂一斤糧票。”
“許大茂那是給何大明面子,你以為咱們大院裏面誰都像傻柱似的,分不清好賴人,咱們大院裏面也就賈家那幾個人不知道好歹,沒有羞恥,不知道感恩。我教書育人這麼多年,不會看錯,賈家那幾個小孩就是白眼狼,怎麼喂都喂不熟。”
“當家的,還真是,我有時候也納悶,傻柱幫襯了秦淮茹家好幾年,秦淮茹那幾個孩子見了傻柱,張口傻柱,閉口傻柱,反倒是何大明家那幾個孩子,左一句叔叔,右一嘴叔叔。”
“有賈張氏在,棒梗他們學不到好。”
“當家的,許大茂出來了,手中還拎着兩個罐頭。”
三大爺衝到了窗戶跟前。
透過窗戶玻璃。
見許大茂左手拎着一個罐頭,右手抓着一個罐頭,晃悠悠的走來。
此時此刻。
手中各拎着一瓶水果罐頭的許大茂,就是四合院裏面最亮的那個仔。
罐頭。
那是罐頭。
很多人都把目光彙集到了許大茂手中的罐頭上面,某些人還舔了舔嘴唇。
“大茂,這是罐頭?”老虔婆還裝模作樣杵在門口假裝掃地,她臉上熱情的笑意就彷彿剛才那檔子冤枉許大茂搶她白面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臉皮厚點,什麼都有了。
也應了那句話,人之賤,則無敵。
賈張氏就是那個至賤之人。
“賈大媽,您還在掃地?”
“掃地,掃地。”
“您掃地這個時間夠長的啊。”
“大茂,大媽向你道歉,剛才的事情是大媽不對,是大媽腦子糊塗了,你好心接濟我們家白面,大媽不但不領情,還誣陷你偷大媽的東西,大媽不是人。”賈張氏眼淚汪汪的朝着許大茂說著軟話。
怨不得原著中。
秦淮茹說哭就哭。
根結在這裏。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兒媳像婆婆。
“大茂,大媽都誣陷你搶大媽的東西,你還不計前嫌的拎着罐頭來看大媽,大媽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想你了,我們家文濤走的早,文濤他爸也走得早,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你有心接濟我們家,大媽感謝你。”
賈張氏這瞎話,張嘴就來。
一般人還真的頂不住。
至於眼淚。
那就是鱷魚的眼淚。
看看傻柱的最終下場,就曉得這家人徹頭徹尾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大茂,大媽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家好幾年沒有見過罐頭了,也沒有吃過罐頭了。”賈張氏越說嘴越干,心裏也越是着急。
主要是許大茂死活不上當。
把賈張氏給氣的,直接改成了明示,“大茂,昨天棒梗回來跟我說,看到有人大街上吃罐頭,聞着味道可香了。我這個當奶奶的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是我拖累了淮茹。大茂,這罐頭我肯定放好,讓棒梗連着吃好幾天。”
“這罐頭啊。”壞水壞到骨子裏面的許大茂,把兩個罐頭提溜了起來,晶瑩剔透的玻璃瓶,反射着太陽的光芒,映的賈張氏的眼睛有些花,“還真不能給您,我就幾瓶罐頭。”
話罷。
許大茂哪壺不提專門提哪壺的道:“賈大媽,您這大年初一掃地可不好,咱們老話說的好,初一忌掃,初二忌哭,初三忌針,你這大年初一就掃地,還是在自家門口掃地,你這是等於將昨天晚上迎接回去的財神爺給一掃把趕了出來。”
賈張氏臉色大變,顧不得許大茂,也顧不得許大茂手中的罐頭,扭頭進了屋門,三下兩下邁步到貼着財神爺畫像的牆壁面前,規規矩矩的上了三炷香。
至於許大茂,半路上拐了一道彎,在三大爺急切的眼神中,直奔了聾老太太家。
氣的三大爺都把水杯給拎了起來。
缺德許大茂。
你去聾老太太家,為什麼非得在我們家跟前繞一圈?
要不是我捨不得這個水杯,我真想將這個水杯給砸地上。
“當家的。”
“沒事,我不氣,許大茂這一次不送,一會兒總的送。”
“我記得傻柱在聾老太太家。”
“你放心,他們打不起來,你以為許大茂跟傻柱一樣傻?無非就是鬥鬥嘴。”
三大爺的猜測。
一點沒錯。
推門進入聾老太太家門的許大茂,看到傻柱的時候都愣神了,傻柱看到許大茂也愣神了。
兩個人對視了十幾秒鐘的時間。
傻柱氣惱之前發生的事情,開口管許大茂叫做孫子,“孫子,你來幹嘛?”
“我來看看我奶奶行不行?”許大茂可不會因為傻柱管他叫做孫子就惱怒傻柱,就算惱怒也不是這個時候惱怒。
當著大院老祖宗聾老太太的面惱怒傻柱。
不理智。
也不是許大茂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就是想要聾老太太看到自己對他的那個好就行。
“孫子,我不相信你有這麼好心。”
“相信不相信也不是你傻柱說了算,老太太年紀比我父母大好多,輩分是我奶奶輩,我叫她奶奶真的沒什麼事情。”
許大茂將兩瓶罐頭放在了聾老太太面前的桌子上,與聾老太太聊了幾句話,轉身離開。
離開前。
眉頭一皺,朝着坐在凳子上的傻柱道:“傻柱,都是住一個大院的人,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接濟都有個度。”
“孫子,你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