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命運大幕的拉開(求收藏)
也怨婁曉娥回來的着急,沒有關門,故使得三大爺看到了兩個人恩愛的一幕。
“你們繼續,我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跟你們說一聲,事情解決了,傻柱同意他拿錢退給大傢伙。”三大爺的聲音,是朝着許大茂和婁曉娥說的,但是目光卻一直巴巴的盯着剛才許大茂父母及婁曉娥父母拎來的那些東西上面。
這麼多東西。
怎麼也得一百多塊吧。
還有許大茂,該死的傢伙,這個時候怎麼還不把婁曉娥放下,你抱着婁曉娥,我如何跟你開口談這些東西。
僵持了十幾秒,三大爺沒有許大茂臉皮厚,扭身走了。
婁曉娥低聲道:“你怎麼不讓我下來?”
“下來?”許大茂用腳將房門關上,朝着依舊被他抱在懷中的婁曉娥道:“我要是剛才將你放下來,這些東西三大爺怎麼也得拿走一點,我抱着你不放,就是想讓三大爺死了這條心。”
婁曉娥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
這個大院。
不管誰拿東西回來,周圍鄰居都會各種羨慕嫉妒恨。
就如傻柱。
天天盒飯伺候着秦淮茹家,不曉得大院內的人在背後說了多少次了。
男未婚。
女寡婦。
這中間…..
婁曉娥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茂,你說傻柱是不是看上了秦淮茹?”婁曉娥顧不得收拾那些東西,扳着手指頭的說出了傻柱看上秦淮茹的數個理由,“這都連續三年了,見天的往回帶盒飯,着急還給秦淮茹錢。而秦淮茹又幫着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啥的。”
“那就是一個傻蛋。”這是許大茂對傻柱的評價。
怨不得被秦淮茹家吸血一輩子,簡直就是沒腦子,還有傻柱那個妹妹,事事向著秦淮茹,不曉得內情的人,還以為她與秦淮茹才是一家人那。
也是傻柱自己作死。
三年時間內。
帶回來的肉菜百分之九十九都給了秦淮茹家,反而讓自己的妹妹吃窩窩頭。
大院裏面的這些人,那家人不吃窩窩頭。
大家都吃的,就賈張氏他們家的人吃不得?
“大茂,看什麼那?還不趕緊過來幫我搭把手。”
“我在看傻柱,被人賣了還不知道。”許大茂將婁曉娥抱在了床上。
“現在是白天。”
許大茂給了婁曉娥一個輕輕的腦瓜崩,“想什麼那?女流氓,我的意思是我來收拾這些東西,你坐着就好。”
“那我不成了地主老太太?”
“我樂意,你管得着嘛。”許大茂與婁曉娥商量道:“媳婦,我跟你商量一下,這點東西咱們給後院的聾老太太送點,你看行不行?”
烈屬。
必須要供着。
丈夫兒子全部為國捐軀。
容不得許大茂不敬重。
“我沒有意見,你做主吧。”婁曉娥雖然沒有給出具體的意見,但心裏還是挺高興的,許大茂剛才的詢問,意味着對婁曉娥的重視。
“對了,我記得咱們家還有十斤白面,你給我找來,我給何大明家送去。”何大明媳婦今天當了一回許大茂計劃的工具人,許大茂尋思着怎麼也得給對方點好處,要不然今後還怎麼讓何大明繼續當他許大茂的工具人。
讓驢拉磨,也得給驢吃草。
許大茂拎着東西出門的時候,一眼看到了杵在自家門口,裝作用掃把掃地的賈張氏。
這賈張氏一準是看到了剛才給許大茂及婁曉娥送來東西的父母雙親,在羨慕嫉妒恨的心理因素下,想要分的一杯羹。
賈張氏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
你們家不容易,旁人家就容易嘛。
逮着傻柱一個二傻子使勁的禍禍,偷着樂吧。
還想吸血旁人。
許大茂也是蔫壞蔫壞,明明曉得賈張氏在裝模作樣的等着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會如了賈張氏拿東西的心愿,還非要逗賈張氏玩。
關鍵是賈張氏此舉的行為太過明顯化。
許大茂甚至還看到了賈張氏在許大茂邁步出門時候眼神中所閃現的那一縷驚喜,這絲驚喜在看到許大茂手中布袋后愈發的明顯了。
“賈大媽,您這是掃地?”
“原來是大茂啊,大媽怎麼覺得聲音這麼熟悉,我這不沒事幹,掃掃地嘛。”賈張氏盯着許大茂手中的布袋,心中估摸着布袋裏面所裝何物及所裝東西重量的同時,臉上擠出了花一樣的笑容。
能讓一個老虔婆臉上擠出討好的笑容,許大茂也算有幾分本事。
“大茂,天氣這麼冷,你要不進屋喝口水?”
“那天有時間的吧。”
“大茂,咱們一個院內住着,低頭不見抬頭見,有句老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我們家困難,要不是有你們這些好鄰居幫襯,我們家的日子早就過不下去了。”賈張氏鬼精鬼精的打起了感情牌。
看樣子。
這是想要通過感情牌讓許大茂將他手中的東西放下。
許大茂就這麼看着賈張氏的表演,不管賈張氏說出天大的花來,許大茂就一個想法,不接茬,不回應。
以不動應萬變。
“文濤走的早,淮茹一個女人帶着三個孩子,挺難的,還有我這個老婆子,整日都要吃藥,算是扯了淮茹的後腿。”
賈張氏巴巴的看着許大茂,心中都要把許大茂給罵死了,我老婆子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怎麼還無動於衷。
看着像個木頭似的。
這要是傻柱,我壓根不用說這麼多廢話,傻柱自己個就把東西給遞來了,你許大茂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不開竅,你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不就成了?
我們家可是四合院裏面最困難的一家人,你許大茂這麼有錢,不幫襯我們家一把,像一回事嘛。
“大茂,大媽的意思,是我拖累了淮茹,要不淮茹這麼好的姑娘,早再嫁人家了,是我老太婆沒用,我拖累了這個家,你說說,我要是死了該多好?我死了淮茹也就解脫了,我有罪啊。”賈張氏乾嚎了起來。
別說。
賈張氏在哭這個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這個眼淚說出來就出來。
許大茂看的清清楚楚,賈張氏張開嘴巴哭泣的同時,眼眶裏面就有眼花閃現。
你大爺的。
這是經常備着眼淚要演戲啊。
之前才才平靜了的大院,一下子又沸騰了。
該出來的人全部出來了,不該出來的人也出來了。
看着站在許大茂面前哭泣的賈張氏,看看一臉無所謂表情的許大茂,在看看許大茂手中拎着的布口袋,答案呼之欲出。
人人都化身成了神探。
這是許大茂搶了賈張氏的布口袋,賈張氏由於不是許大茂的對手,被搶走了東西,所以哭泣。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還是不是人了?
你許大茂怎麼連最基本的尊老愛幼都不記得了。
“大茂,你幹嘛那?你這麼一個年輕小夥子欺負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你像話嘛。”開腔的是一大爺。
在沒有查明事情真相之前,一大爺根據現場事態及兩個當事人的表情,盲目的給出了結果。
“大茂,你看看你,你這是辦的什麼事情呀?依着我,咱們該開個大院會議了,重點討論一下許大茂欺負賈張氏的這個問題。”二大爺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車到山前必有路。
有什麼可怕的。
再說了。
自己有理,根本不懼。
“什麼開會?怎麼就開會了?我許大茂怎麼了?喝你們家水了,還是吃你們家大米了?怎麼動不動就上綱上線?”
“許大茂,你欺負了棒梗奶奶,信不信我揍你丫的?別以為文濤死了,賈家就沒有了主事的人。”傻柱如許大茂心中所猜測的那樣,果然出頭了,不但說了讓賈張氏臉色突變的話語,還揮舞着拳頭咋咋呼呼的要打許大茂。
“傻柱,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般見識,我許大茂跟你一般見識,都拉低了我許大茂的智商,你不是要打我許大茂嘛,行行行,老少爺們,你們都讓開,三大爺,你也別拉着傻柱,你讓傻柱打我,我死了,傻柱跟着賠命,我負傷了,傻柱跟着坐牢,來來來,傻柱,你朝着我這個地方打,我保證不還手,我還手我狗屁不是。”許大茂把一根木棍塞在了傻柱的手中,還將自己的腦袋伸到木棍跟前,“讓我看看,看看你這個三代僱農出身的人是怎麼當著一幫工人階級的面殺我許大茂的。”
許大茂的激將,使得現場陷入了詭異的靜寂中。
有些慫了的傻柱,為自己說著漂亮的場面話,“許大茂,別以為你出身就好,你媳婦是婁曉娥,婁曉娥的父母是軋鋼廠的大股東,擱以前就是吸血咱們的有錢人,婁曉娥就是有錢人的小姐,你許大茂就是有錢人的女婿。”
傻柱神一般的助攻着許大茂。
許大茂也沒有想到,傻柱竟然會使得自己與婁曉娥離婚的計劃有了意外的收穫。
不管怎麼樣。
許大茂都得跟婁曉娥離婚。
之前是許大茂為了自己考慮,現在他是在為婁曉娥考慮,許大茂可不想讓婁曉娥在後面的幾年時間內受到任何的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