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謹防偷襲
悶瓜意味深長道:“昨天晚上,就是我們剛到的那天午夜我們被smith也就是紅星國際組織的技術顧問叫去開會,他說沒有在你的血液中檢測出任何特殊物質,為了檢測你是否具有特殊能力他要求在今天的任務中帶你一起去,並找機會讓你感染病毒,用實驗來檢測‘真理’,你今天所經歷的都是他計劃好的。.”
呼~跟我想的一樣,“如果我沒被感染,我就會活下來,一旦失敗你們就會當場擊斃我。哼!”
看我面無表情一向哀怨的趙翦以為我把罪責全加到他們的身上,臉色一遍搶先說道:“以隊長的脾氣是絕不會同意的,的可惡的雜毛卻說這是姜軍長的意思所以隊長才會接受這個任務。可姜軍長卻並不知情。”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解問道。
“那是因為李培是姜大軍長的兒子。”車外的老頭邊爬上上車邊說。顯然李隊長叫做李培。
“啊!”車內眾人包括我不約而同的驚訝出聲來。不過我回神稍快道:“哦,無非是將軍的兒子不想讓人照顧而隱藏了身份來達到磨練意志的意圖。電視劇里一大票這類事”。此時老頭已經坐定。
顯然他們也不清楚這事。兩個大兵馬上提出疑問。
“不會,我跟隊長三年了,他說他的父親在北京是一位退伍老兵,怎麼會是姜軍長?”
“姜軍長姓姜,李隊長姓李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一個聲音調侃道:“他有兩個父親唄。”女參謀也上來了。
老頭居然微笑着說:“的確,我是副的,姜大軍長是正的。咳咳”咳了兩聲接著說“我永遠是副的,他則永遠是正的,就連當爹也一樣。呵呵。”
看我們一致驚異的看着他然後緩緩望向車頂回憶道:“想當年我們一起入伍一起當兵,起初他是班長,我是班副,到後來升到營級一直搭檔了七年,然我們各自成立了家庭,李培也就是那時出生的。不久我出了事故,折了條腿,就退伍了,沒想到有一天李培的母親帶着李培找到了我,說姜文正,就是姜大軍長……”。
“她是自找的,賤人還有臉去找你。對了李參謀我不是叫你帶他回去嗎?”你猜的沒錯說話人正是一直在談論的姜軍長。姜軍長一步跨進車中——果然身手矯健。車裏可是有點擠了。
“我……我……”張參謀說不出話來了。一旁的老兵倒也不吱聲。
“既然故事已經開頭了,那麼讓我來講完它。是李培的母親對不起我,我打了她,然後這個賤貨死了,現在她的兒子也死了。就這麼簡單!”姜軍長氣憤的說了一串,故事的頭緒也捋清了。
老兵以勸誡的口吻說道:“她已經自殺了,你又何必如此記恨呢?況且李培是你的兒子啊!”
“他二十七年從未叫過我,總是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你叫我怎麼認他”。姜軍長說的時候有些失控,在場人全都沉默了。我知道這不是他的真心話,在工事旁的眼神是裝不出來的。哎~李隊長還有一封遺書呢?
我噌的站起來,急忙翻找李隊長的柜子。
“邵界南你幹什麼?”姜軍長詫異的問我,兩天來我讓他詫異的事情太多了。
“嗯~找到了,李隊長說他有一封信要寄出去,信封上果然是給你的”說罷遞了出去。顯然他愣了一下,遲疑的打開了這封信。兩分鐘後讀完了信,他捂着信哭了。旁邊的老兵一把搶了過去。姜軍長倒也不阻攔。我們圍了一圈,信上寫道:
父親:
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恐怕已不在了,我想把我一直想說的話告訴你。我知道我母親做的不對,但你把她逼死是我一直我法忍受的。雖然我不理你,但我還是非常想認你但卻不知怎麼說出口。這次任務既然是你要我去做我想必有你的道理,smith已經說了這件事的危險,不是我死就是那個小孩死。我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但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做出了選擇。
望,勿念
子:李培
2o12年3月6日
看完我已是淚流滿面,老兵也是眼圈通紅道:“既然已經攤牌了,你們也可以父子團圓了。”
“再也沒機會了,再也沒機會了……”姜軍長喃喃的說。
“怎麼會,還有TB35o,只要注入就會恢復啊!”老兵提醒道。
“啊!”眾人彷彿如夢初醒,對啊,還有TB35o在我們手中呢。
我馬上掏出三隻藥劑,“對啊,我有。你看”。
“別傻了,只會恢復三分鐘,隨後即會全身血液僵硬而死。”姜軍長絕望道。
我們剛燃起的一線希望又被澆滅了。沒想到老兵居然一反常態,一把抓住姜軍長的領子咆哮道:“姜文正,你說什麼!你既然知道會是這樣你還叫他去!對,對是那個smith乾的,走去找他,”說罷就把姜軍長拖出去了,也不顧腿腳的傷痛。姜軍長也不反抗,任由老兵拖住他,張警衛也在外頭,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其他的兵自然也呆立當場。
卻在不經意間我現那個李參謀更是神色異常,口裏喃喃道:“不會,不會……”,手中還哆嗦的將一支TB35o放入一支特製的子彈中,裝入一支手槍。似乎太過慌亂將槍一推,就跑出去似乎要開車找李隊長去實驗一番才肯罷休。趙翦和悶瓜這時才反應過來追了出去,慌亂之中居然把我鎖在了車裏。
我拍了兩下車窗,現車子動了,顯然他們沒有追上。
車子突然加開了出去,燈光暗了下去,好像進入了隧道,我一眼看到在地上亂滾的手槍撿了起來當做防身武器,緊緊抓住把手抵抗車子的狂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聽李參謀的一聲尖叫似乎劃破了我的耳膜。車子失去控制翻了下去,幸好我緊把扶手沒事,不過車門被撞開了,一腳踹開門一手捂着還在嗡嗡作響的腦袋,一手緊握手槍,掃視周圍,好像是郊區,車翻在拐角處沒滑下公路,我走向駕駛室看到張參謀倒在方向盤上,車窗上掛着綠色晶瑩的粘狀物,這是——喪屍的口水!
我們被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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