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血與淚
我和隊長上到車上，打開車窗進行阻擊。.其他人坐軍車撤退了。在車上的微電腦上顯示，還有2o秒。
sudden1y，從車頂吊下一個喪屍，我沒如此近距離看過喪屍。它是黑色的頭鼓着眼球，張着嘴，露出獠牙，手上的指甲很長，很堅硬。一揮在隊長的臉上劃出了五道血印，幾乎是同時，隊長一槍打爆它的頭。然後以最快的度從衣服里掏出三個玻璃管，上面有鋼製的防護圈，裏面有像喪屍血液一樣的藥品。
“這是TB35o，你拿回去，我的時間不多了，在我車上的背包里有一封信幫我寄出去，記住這部車的控制碼是adoo2458746。我被感染了，你……走……別回……頭”我愣在哪裏，被突然生的事件驚呆了。
隊長猛然推門跳了下去……
……這就是死亡，我第一次體會，腦袋了彷彿塞了棉花，想哭哭不出來。耳邊傳來隊長的慘叫驚醒了我。關上車門，把葯放到前胸的口袋裏。
猛然間現我忘記了最重要的控制碼。——ad……之後是多少了？！
喪屍在車外猛拍車窗，那樣子嚇到我腿軟！我的神經彷彿通了電，瞬間——
對了！好像是我揀的那個軍牌，我一把撕下來，在微型電腦里輸入。我的手抖到摁不到數字。沒想到佔小便宜居然也有用。不過這時顧不了感嘆了。
“控制碼核對完成，切入自動駕駛模式，”微電腦語音提示我道，然後車飛似的出去了，甩掉了喪屍和……隊長。
看着窗外的綠樹，和車窗旁喪屍的血。似乎心裏被抽空了一樣，我不知道要去哪裏。再一次感到了無助……
淚水……肆意橫流……
生命的脆弱，和突然的打擊讓我明白——
只有走下去，在生存的路上走下去……
……城鎮上的指揮部中，黃昏……
“警衛！邵界南在哪裏？叫過來。”姜軍長鐵青着臉對張警衛說。此時已經與三十六團偵察大隊失去聯繫一個小時了。
“報，報告，他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我這頭已經夠忙的了，你還不讓我省心！唉，去帶一個連把他找回來。”（嗬，我有點范兒了哈！）
“是長官”張警衛領命邁着正步走了出去——
這時姜軍長用粗重的雪茄敲着大玻璃桌，此時應該是他到達這裏后心情達到最低谷的時候了——到底三十六團偵察大隊怎麼樣了，要知道他們此次任務關係到整個阻擊喪屍的計劃……還有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奇異的少年怎麼會不見？這都是未知的，或許再縷一縷頭緒會有突破……
噔，噔，噔“報~報告，邵界南回來了。他，他開着三十六團偵察大隊a號目標車會來了，現在在守備臨時工事附近。”張警衛員磕磕巴巴地說。
噌，姜軍長一下站了起來，嚇得張警衛員往後畏縮了一下，一向穩重的大軍長怎麼這麼激動？他哪知道姜軍長剛剛所想的東西竟會聯繫到一起。“快帶我去看。”姜軍長一個箭步竄出來跟着向樓下跑。
不一會兒，大的黑的軍長專用車開到守備臨時工事附近。所謂守備臨時工事就是用來阻擊喪屍的大城牆似的工事，裏邊是臨時堆起來的建築物，外邊是灰白色的水泥。很壓抑。
姜軍長一打眼就看到蹲在那個滿是喪屍血液的白綠色運輸車邊痛哭的我。
外邊圍了密密實實的一群人，直到……
咵，咵“軍長好”全都立正敬禮，我也微微抬起頭，擦了一下被淚水模糊的眼睛看了一眼，然後緩緩站起來。
姜軍長根本沒理他們，徑直向我走來。
“李隊長在哪裏？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有這輛車？李隊長在哪裏？”
我聽到第一個問題，就再也聽不下去了，淚水又一次奔涌了出來。
“李隊長，他……他被感染了，啊！……”
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撲騰跪在地上痛苦的大喊，希望釋放出心中的悲憤。
姜軍長眼神迷茫了，藉助夕陽的微光彷彿看到他眼中的淚水……他不在追問而是顫顫巍巍的走向他的車。
“軍長，軍長，您沒事吧？”張警衛員焦急地問。
“回，回去吧”
四周的大兵都很奇怪，咋死個人軍長那激動。
大喇叭的廣播突然喊
“又有車回來了，是三十六團偵察大隊的。”
肯定是小倩他們回來了，不對——他們比我走的早，為什麼才到？姜軍長停住腳步，像是又有了希望，我也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站了起來，再次拭淚。
馬達動的聲越來越近，那車進入我的視野，我的心一下揪了起來，車的機槍射手座位上沾滿了鮮血是紅色的。到了近前車門毫無生氣的緩緩開啟，茄子、悶瓜架着小倩出來，小倩似乎瘋了，面部表情極其豐富。此刻姜軍長已悄然離去。
我飛跑過去
“怎麼了？生什麼？”
茄子、悶瓜似乎都哭過，沒有一個人開口。
小倩突然瘋笑道
“他們，喪屍們，他們有思維！有思維啊！”
士兵們一陣騷動，姜軍長臉色也生了變化，張警衛員表情出奇的難看。
我接着問，“血是誰的？”
“從天上‘嗖~’飛下來個喪屍，大熊……大熊在車頂……然後他說‘開槍’我就……就，啊！——啊！為什麼是我？”
我顯然聽不懂他的瘋言瘋語，望着茄子。茄子沒有說話。
“是在一個峭壁，從上面跳下喪屍，大熊他……被感染，他讓小倩打爆他的頭，小倩一激動，扣下扳機。那，那是大熊的腦漿啊！”悶瓜作出讓我喑啞的解釋。
我——腦袋翁一下，就這樣我再也看不到兩個我所認識的人，永遠，永遠，那感受只有失去才知道。我已沒有淚水……只有血水——
小倩忽然抬起頭
“隊長，隊長在哪兒那？”又是這個問題。“隊長被感染了。”
“你，你不是和隊長在一起嗎？怎麼會？”
“隊長為了救我才……”
“當時，當時我就不該讓隊長帶上你的！”
“是，我……”
“不，你不明白，哼！你以為你真實的年紀隊長會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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