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秦姨憂心
面對楚天的自信,秦英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還是謹慎點為好!”
不是她不相信楚天,而是因為飛龍堂的實力她清楚,太強大了。
望着衣着簡樸,一隻手在忙活的秦英,楚天只感覺鼻子有些發酸。
當年,秦英可是楚家的一把刀,功夫很不錯,而且還是一個大美女,雖然現在也是風韻猶存,只不過,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很快的,一碗熱氣騰騰的混沌做好了,端在了楚天面前。
感受到楚天的情緒變化,秦英淡淡一笑:“你知道嗎,隔行如隔山,這混沌要想做的好吃並不容易,首先皮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軟,而且包的時候也要有技巧,不然,一下鍋里會爛的,而且買相也不好……
楚天大口的吞着混沌,眼淚卻是下來了,他知道,秦英是怕自己難受,故意表現的很輕鬆而已。
這時,院子裏傳來一個聲音。
“媽,今天收攤怎麼這麼早?下着雪,早就讓您不出攤了嘛!”
門開了,冷風吹來,一個年輕女孩出現楚天的眼前。
女孩看起來只有二十一二歲,扎着馬尾巴,牛仔褲,上面是一件黃色的羽絨服,雖然看起來有些臃腫,卻也掩飾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
青春富有朝氣,而且極為漂亮,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如同兩顆黑寶石。
“媽,他是……”
看到楚天,女孩不由的一呆,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有些局促的目光望向秦英。
“露露,正好你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就是楚天少爺,你應該叫他哥哥……”
“什麼,你就是楚天?”
少女本來羞澀的模樣,聽到楚天後的小臉猛的一變,漂亮的一雙大眼睛瞬間出現怒意。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快點向他道……”
“道歉是么?哼,我有什麼錯,為什麼要道歉,他還以為他是楚家的少爺么?當年,他們家把您害苦了,應該道歉的是他……”
“露露,你住口!”
秦英神色略一尷尬,呵斥女兒道。
“媽,到了現在您還護着他么?您對他做的還不夠多麼?您忘記您的手臂是怎麼斷的嗎?當年,他被人投在枯井下,是您硬生生把他扒出來的,巨石砸斷了您的手臂,您忘記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忘記我們是怎麼被欺負的嗎?”
這個秦露露不但沒有住口,相反,越說越激動,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
楚天黯然,看向秦露露和秦英,輕聲說道:“對不起,秦姨,露露,我以後一定讓你們過上好日子,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就憑你么?算了吧,我們家不歡迎你,你走啊,”秦露露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天,不屑的喝道。
“露露,夠了!”
秦英一巴掌甩在女孩的臉上。
秦露露一下子呆了,流着淚的臉望着媽媽,“媽,您打我?從小到大您沒有動過我,現在為了一個外人,您竟然打我?”
說完,秦露露哭着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門呯的一下關上了。
“我……”
秦英有些手足無措,下意識的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後悔。
秦露露雖然是自己撿來的,不過,卻是視為已出,從來沒有打過她,可是今天卻是……
“秦姨……”
“小天,沒事的,這個孩子從小被我貫壞了,你不要往心裏去!”
秦英認真的說道,眼中的擔憂一閃而過。
雖然楚天能打,可是,飛龍堂的勢力太大了,楚家只剩下楚天一根獨苗了,她不想讓楚天出事,如果當年沒有楚家,她早就死了。
在秦英收拾碗筷的時候,楚天出了院子,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
“查一下飛龍堂,另外,把鬼醫請回來!”
“是,老大,對了,老大,您的住處安排好了,您看……”
“把地址發給我,有時間過去!”
楚天說完,然後就掛了電話。
就在楚天在院子裏打電話的時間,秦英也簡單收拾好了碗筷。
接着,秦英不顧楚天的勸阻,還是決定儘快搬家,臨走前,秦姨讓楚天看好秦露露,不要讓她亂跑,等她回來一起搬家。
楚天輕輕的點頭,並沒有阻攔秦英,如今生活在底層的她們,根本承受不住任何風雨,趨吉避凶是她們的本能。
秦姨剛走,一會兒,秦露露的房間門開了,慍怒的看了一眼楚天,就要出去。
現在的秦露露和剛才穿着牛仔褲和黃色羽絨服大不一樣,化了淡妝,而且還打了眼影,一身米黃風衣下,是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
看到這裏,楚天不由的微微皺眉,這種打扮在這種天氣,也太美麗凍人了吧,更重要的是,秦露露一下子變得太嫵媚了,失去了清純。
“露露,你去哪裏?”
楚天攔住了她。
“你還以為是楚家的大少爺?連我的生活也要過問?”
秦露露停下,望着楚天淡淡的說道,她是一個修養極好的女孩子,平時不會輕易發火,只不過今天看到楚天,想到母親的遭遇,還有這些年隱姓埋名,處處受辱的委屈,才會悲從心來,失了態。
“這麼冷,你穿成這樣要去哪裏?你媽讓你等她回來!”
楚天認真的說道。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楚天,離開我們家吧,我們家真的再也承受不住打擊了,好嗎?”
秦露露痛苦的說道,近乎祈求。
“露露,我既然回來了,就不會離開,我要讓你和秦姨過上好日子,任何人也不能欺負你們!”
楚天明白秦露露的意思,認真的說道。
秦露露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心腸的教導楚天,“大哥啊,好日子不是說說就能到來的,要靠自己爭取,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掙錢有多難嗎,你一個大少爺怎麼可能會懂……”
“露露,在嗎?”
這時,小院門口,停下了一輛寶馬,一個一身名牌的傢伙走了下來,打扮的人模狗樣,只不過,走路腳步輕浮,發虛,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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