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生氣
第32章生氣
蘇君屹停下手裏的動作,拉着顧子言也放下了球。
顧子言也看向了程澤:“好傢夥,等會說話小心點,看他這臉色隨時可以爆炸。”
“你還是好好管住你自己這張嘴吧,我說話一向謹慎。”
兩人最明顯的差別就是,一個喜歡說,鬼主意多,蘇君屹呢,一般都會三思而後行的那種,做事穩重。
等程澤來了,兩個人主動靠了過去。
他說:“走,酒吧喝酒去。”
“楠喬呢?你們兩個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回家的?”顧子言問。
聽到這個名字,很明顯,程澤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不接話,直接沉默了。
可是顧子言不夠心細,他還在問:“楠喬沒等你先走了嗎?不能吧!”
蘇君屹在一旁,暗着用自己的身體,蹭了蹭他,給他使眼色,讓他別說了。
“沒瞧見嗎?臉黑成這樣,肯定是因為她的事情,你別往槍口上撞了啊!”
顧子言馬上換話題:“澤哥剛才說什麼?去喝酒是吧?可以啊,我奉陪到底。”
“這麼早,酒吧肯定沒有開門,想個合適的地方。”蘇君屹。
程澤站在兩個人的中間,三人並排往校門口走。
“去我家。”
“你爸那火爆脾氣,不得把我們三個都給罵出來。”
他:“他這幾天都在工地,不回家。”
顧子言:“那今天晚上,誰都得給我喝趴。”
……………………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後,金色的陽光塞滿整個教室。
有那麼一剎那,宋楠喬裝滿數學符號的腦袋裏面,突然出現了程澤的名字。
她看了一眼黑板上的時鐘,又看了一眼外面天色的變化。
“不應該呀!”她自言自語道。
許亦舒:“這麼了?這題做錯了嗎?”
“不是,我是在想程澤怎麼還沒有回來,他們的籃球賽應該結束了吧?”
“早該結束了,籃球場應該都沒有幾個人在了。”
宋楠喬看了一眼程澤的書桌抽屜,確定書包還在:“奇了怪了。”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先陪你去籃球場找找他,然後我再回去。”
“好。”
兩個人收拾了一下書之後,宋楠喬背上自己的書包,也抱起了程澤的書包,去籃球場找人。
顯而易見,程澤早就走了,兩個人沒有找。
偌大的籃球場,熱鬧的全是人,卻空蕩的沒有他。
宋楠喬站在原地,心裏有點失落,他說過以後要一起回家的呀,怎麼能丟她一個人自己走了呢?
她還是不甘心,找了一個穿球服的問了一句,別人告訴她,早走了。
那一刻,心裏真的有點受傷,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說到做不到的人,他好像就這樣把自己給丟棄了,不管了。
“怎麼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許亦舒看到她眼中頓時蒙上了一層水汽,濕漉漉,朦朦朧的,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沒事。”宋楠喬最後還是選擇,“他的書包,我帶回去吧,等下送到他家裏去。”
“那我先去扶自行車。”
宋楠喬在這裏等他,許亦舒一路小跑去扶車子,然後先將她送回了家。
仁和小區門口。
她從他的自行車上下來:“謝謝啦,班長你真的太好了。”
“不要客氣,快回家吧,天快黑了。”
宋楠喬:“班長你家遠嗎?”
“我騎自行車,很快的。”
許亦舒騎車離開,一直加速的踩着,到家的時候,其實,天已經黑的幾乎看不清路了。
儘管是這樣,他也覺得挺開心的,聽說喜歡的歌,要靜靜的聽,那喜歡的人,可能也只適合遠遠的看。
……………………
坐上電梯,宋楠喬首先想的是,先回家一趟。
把自己的書包放好了,跟爸媽說一聲,再去送書包給程澤,順便問問,他為什麼一個人走了,不等她。
放好書包,出門的時候,媽媽問了一句:“你同學就住我們樓下?”
“是的呀!”
“上次你說的那個同桌?”
宋楠喬目瞪口呆:“這你都知道?”
“我猜的,不過,這樣看你們兩個挺有緣分的。”
“還行吧,還行。”
媽媽已經準備炒菜了,進廚房前,叮囑她:“你早了回來。”
“好,送了書包就回來。”
宋楠喬坐電梯,下到十六層。
這層也是兩戶型的,宋楠喬打算先隨便按一個門鈴的時候,聽到了眼前的這張門裏面傳來了,顧子言的聲音。
沒錯,就是他的。
她按門鈴后,過來開門的是顧子言。
門一開,外面的空氣和裏面相互流通,撲面而來的是那股很濃很濃的酒味。
宋楠喬呼吸一口,頓時胃裏就一陣翻滾,滿臉的嫌棄的看着他。
顧子言已經有些醉了,通紅的臉,打着赤膊,身上的部分皮膚也是紅的。
“怎麼喝成這樣啊?”宋楠喬一手拿着書包,一手捂着鼻子,這個味道她實在是受不了,太沖鼻子了。
“你怎麼來了?”
他看到她手裏抱着程澤的書包,居然還在這裏明知故問,果然喝醉酒的人,都有點不清白。
“程澤呢?把書包拿給他,我就走。”
顧子言給她讓出一條路,指着裏面:“你自己去找他吧!”
走進去,那股酒味越來越重,客廳裏面一片狼藉,倒一地的酒瓶子,有點慘不忍睹。
蘇君屹也是打着赤膊的,他坐在地上,手裏還拿着酒瓶,看到宋楠喬來了,就暗示她往沙發上看。
沙發上,程澤仰躺在那裏,應該是喝的太多了,已經睡了過去。
她把他的書包,放在了他的旁邊,動作很小,沒有吵醒他。
“你們為什麼突然喝這麼多酒啊?”她問那兩個清醒的。
顧子言回答她:“因為澤哥要喝啊,我們奉陪。”
“那也不用喝成這樣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說著,她實在看不下去這裏亂糟糟的,又臭又亂,彎腰給他們打掃起來。
“他這個樣子明天應該是起不來。”
宋楠喬:“他為什麼這樣喝?”
“我和君屹才叫喝酒,澤哥那不能叫做喝酒,那得叫做灌酒,太猛了,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倒下了。”
“你們也不攔着點。”她抱怨着。
顧子言冷笑道:“沒有人攔得住,他這麼喝還不是因為你。”
“言,別這麼說。”
地上的蘇君屹站起來,想喊住顧子言。
“我怎麼了?”宋楠喬覺得莫名其妙了,“是他說以後一起回家的,今天就把我一個人丟在學校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