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算盤被識破了!
江晚晚目送走了氣呼呼的江美美,這才重新回去買車。
雖然這些人不怎麼樣,但是車子她是真的需要。
再回到皮卡那裏的時候,這些人跟屁蟲似得跟着她。
江晚晚隨意點了一輛:“這個怎麼樣?”
銷售甜甜地說道:“小姐眼光真好,這一輛是咱們店裏賣的最好的皮卡了。”
江晚晚瞥了她一眼:“得了吧,你們城裏人誰會買皮卡?”
她要得當然不是賣的最好的,而是最實用,性價比最高的。
這一句話,讓銷售的臉頓時僵在那裏。
這時,從一個角落裏鑽出一個人:“這位小姐是用來裝菜吧?”
店長厲聲道:“於朵兒,你又遲到。”
這個名叫於朵兒的銷售正是用這一堆人來掩飾自己遲到了。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笑眯眯地看着江晚晚。
江晚晚點了點頭,沒錯,她就是要裝菜。
於朵兒指了指旁邊一輛周身火紅,只有二座的小型皮卡車:“小姐您看,這輛車好看又輕便,裝菜多。惹眼吸引人,賣得快。”
江晚晚之前看得時候就覺這輛車很不錯,讓她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更不錯了。
江晚晚一雙眼睛閃着精光:“這車多少錢?”
於朵兒伸出五根手指:“這款車原本要五十五萬,看在您這麼美的份上五十萬。”
江晚晚指了指自己的菜筐子:“我就是平時要來城裏賣菜,給我算便宜點。”
於朵兒望了一眼店長,店長打了個45的手勢。
“四十八萬。”於朵兒立馬說道。
店長對着她豎了個大拇指。
這些小動作沒逃過江晚晚的眼睛,她伸出四根手指:“四十萬,賣就賣,不賣我就走了。”
說罷她就提着自己的筐子往外面走。
論砍價,她還沒輸過!
她走得不快,於朵兒看向店長,能不能賣?
店長皺緊了眉頭,這車賣四十萬就只能說是不賺不賠,算是有個業績。
江晚晚走到門口的時候,於朵兒馬上叫道:“賣!算是交您這個朋友。”
江晚晚挑了挑眉,看他們那麼猶豫,這價沒還虧。
她遞過自己的卡,伸手拍了拍於朵兒:“幹得不錯。”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之中,於朵兒拿着江晚晚的卡刷了全款。
江晚晚收回卡就直接開走了,隨後她買了兩箱奶粉和兩箱紙尿褲回到了郊區的別墅。
正在院子裏帶孩子的江小天看着江晚晚看着車回來的時候,眼神露出驚喜的神色。
誰知,等她開進來,他才發現這輛車後面竟然有個車斗!
“老姐,你怎麼買這樣的車……”江小天滿臉委屈地問道。
他想買車想了好久了……
江晚晚遞給他一箱奶粉:“沒有車,我怎麼賣菜?!”
“切~你賣菜才掙多少錢?”江小天不屑道。
她跟江小天放好奶粉之後,就帶着十個孩子玩起了捉迷藏。
跟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什麼煩惱都會忘記……
第二天,江晚晚用自己的新車帶着一批新鮮的春菜到了公園。
這回,都不用她吆喝,那些來晨練的老人家就都圍了過來。
“怎麼樣,我家的菜,很不錯吧?”江晚晚一邊給他們裝菜,一邊吆喝着。
老人家們各個都讚不絕口。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紀元白出現了。
他仔細打量着江晚晚,昨天他就覺得這個姑娘不簡單。
“你這春菜跟普通的春菜不一樣。”
江晚晚眼睛一亮:“老先生,您這很識貨啊!這可是咱們十寶農場最新研發的新品種!”
紀元白經常自己種菜,他對十寶農場倒是挺熟悉。
這是在B市一家突然崛起的主攻農業的公司。
十寶農場家的種子,種出來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同時也十分難買。
這春菜的品相,除了十寶農場,他還真想不出還有哪家能出品。
所以,昨天他就琢磨着,這小姑娘賣這樣的菜,肯定跟不是普通人。
她一說是十寶農場的,那就對了。
紀元白可是老江湖了,一雙眼睛出了名的毒,他看着江晚晚問道:“你就是十寶農場的江二?”
江晚晚一拍大腿:“紀老好眼光。”
她在公司一直都是用的江二這個化名。
這紀老都叫出來了,那就是有備而來了。
紀元白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說吧,來找我什麼事兒?”
江晚晚伸手撓了撓頭說道:“您看您說得,咱就是出來賣菜賺點錢。”
紀元白挑了挑眉:“不說我走了。”
江晚晚一下從車鬥上蹦下來,攔住他:“好好好,我說,我說。”
她看着紀元白說道:“我們這初來A市,季先生推薦了您在出售的別墅,這不是怕您不賣,想着來拉攏拉攏您么!”
紀元白看着她,微微點了點頭:“還算你誠實,要不回家談談?”
這可是江晚晚求之不得的事情,她忙是收了菜,跟着紀元白回了家。
他們下了車,江晚晚就看到了紀元白的菜地。
她一眼就看出,這些品種都是十寶農場出品的:“想不到紀老還是我們十寶農場的常客啊!”
這也是紀元白耍的一個小花招,他總覺得自己種出來的菜,比起十寶農場直接供應的還差了點。
他就是想讓江晚晚過來看看,好套出點什麼消息。
紀元白看着她:“你們十寶農場的種子,難買啊!”
江晚晚馬上遞上一包春菜種子:“以前我在B市,現在我在A市,只要您要,我馬上送過來。”
紀元白看着那麼一大包種子,臉上是擋不住的開心:“你可別奉承我老人家,我可是要當真的。”
江晚晚小雞啄米似得點頭:“肯定當真!”
說著,她直接蹲下身子,一一講解各種蔬菜的種植方法。
順帶着一頓彩虹屁誇得紀元白合不攏嘴。
就在他們相談甚歡的時候,江晚晚突然覺得氣溫好像是降了。
“阿嚏——”江晚晚打了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降溫,不會是肖夜寒出現了吧?
她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望,後面沒人。
等她轉過頭來,就看着一個影子將她的身子淹沒了。
江晚晚緩緩抬起頭來,她的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
一身漆黑的西裝,襯衣扣子要扣到最上面,永遠是一張冰山臉。
站在面前這人不是肖夜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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