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羞辱

第十七章 羞辱

三婆婆也是第一次見季盈春這麼潑辣,要她說早就應該這樣。

剛嫁進婆家的時候,性子軟綿綿的倒是不錯,和婆婆不起衝突。

可家裏的老人先後去世,性子還是那樣的柔弱,如何能夠支撐家門,撫育弟妹?

“三婆婆,也不知道哪個黑心眼的,把這個潑皮弄過來,想要壞了我的名聲,我自認為沒有哪點對不起周家村,更沒有得罪過誰,是誰非得讓我的名聲掃地?”

季盈春聽到有人過來,對着三婆婆梨花帶雨的喊着,眼淚也流的很歡實。

三婆婆這麼大年紀,大風大浪見過不少,周家現在的情況,大傢伙心裏都和明鏡一樣。

就是誰都不願意管閑事,怕惹了自己一身騷,就是青山的舉動有點不對勁。

在三婆婆心裏,周青山作為里正,肯定是要維護村子裏的正義,之前他做的還不錯。

不說所有人心服口服,但絕大多數人都不會覺得不平衡,不舒服。

可在寒川走後,處理周家的事情上面,周青山的所作所為,頗為讓人失望。

“何牛你想想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周家村,不是你們何家莊,由不得你放肆。”

三婆婆板起來臉,還挺嚇人的,何牛剛才還敢大聲叫嚷着,現在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痴迷的盯着季盈春看,眼中是貪念,是喜愛,更是赤裸裸的慾望。

季盈春就好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心裏一個勁兒的反胃加噁心。

從來沒覺得人能夠壞到這種程度,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責怪誰。

是怨恨周青山心狠手辣,還是怨恨何牛不知道禮義廉恥。

“季氏怎麼又和何牛走的那麼近?之前我就聽人說過,他們倆不清不楚的,要不是寒川死在前線,我都懷疑寒川是不是他們倆合起來伙害死的。”

又碎嘴的婆娘,人還沒過來聲音先傳了過來。

季盈春就算再怎麼心寬,現下也忍不住紅了眼睛,心裏委屈的厲害。

“要我說周家二老還不如不給寒川娶媳婦,娶回來這麼羸弱的兒媳婦,整天除了哭哭啼啼,其他的事情也做不成,指望她撐起門戶,真的就是痴心妄想。”

話語間全部都是對她的否定,這讓季盈春很頭大。

還好她是個不服輸的人,就算是知道前路坎坷,但也不打算放棄希望。

“說我說的還算是開心?又這閑工夫,還不如回家干點農活,看看你家的一畝三分地,家裏的地草都比莊家高,還好意思說我。”

季盈春毫不客氣的回擊,原身再怎麼羸弱,地里的活也做的不錯。

剛才冷嘲熱諷的兩個婆娘,其中一個家裏的田地,莊稼苗沒有草長得結實。

不知道明裡暗裏笑話過多少次,別人笑話原身羸弱,不爭氣季盈春能忍,她是絕對不行。

“我家地里的草比莊稼長得好也沒關係,誰讓我男人還在,就算是地里全都是草,也不用擔心家裏人吃不上飯。”

她倒是個臉皮厚的,仗着她家男人走街串巷賣小東西,掙了一點小錢,就恨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

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季盈春對村子裏的村民,雖然還是陌生,卻也能夠對上人。

“再厚的家底,娶你這樣的懶婆娘也是倒了霉,你真當別人不知道,你男人外出的時候,你和宋老三那點破事,你家的小狗就是宋老三的種吧。”

季盈春毫不客氣的反擊,絕對算得上是牙尖嘴利。

關鍵是他們倆還真有事情,並不是季盈春在信口雌黃。

“季氏你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天殺的,也太欺負人了,李根啊,你不在家就連寡婦都能欺負我們娘幾個啊。”

李根媳婦嚎得聲音特別大,可乾打雷不下雨,也並沒有多少意義。

“我胡說八道?我說的怕不是實話吧,要不是實話你至於惱羞成怒成現在這個樣子?”

季盈春可以做到雪中送炭,火上澆油更是手到擒來。

反倒是三婆婆一臉不贊同的看着季盈春,說實話她覺得季氏表現的太過激了。

就算是李根媳婦真的偷人,也不能當眾吆喝出來,回頭李根知道心裏也會不痛快。

“該不會他們真的有啥吧。”

“誰知道呢,不過李根的小兒子確實長得不像他,像宋老三,弄不好真就是宋老三的種。”

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李根媳婦推上了風口浪尖。

季盈春臉上沒有一丁點動容,要不是欺人太甚,她也不願意直接撕破臉皮。

這件事情還是她從原身的記憶發現的,周寒川一共回來三次。

第二次回來的時候,原身也曾滿懷欣喜的接待他,想要做真正的夫妻,讓周寒川知道她的好。

奈何周大花小小年紀,自學得一手好茶藝,幾句話就把周寒川弄得,和原身的距離十萬八千里遠。

周寒川本來就不待見原身,後來更是對原身愛答不理的,就連原身對他弟妹的照顧之情,都不算什麼。

回想原身的記憶,季盈春只想吐槽周寒川,死渣男!

難怪原書中,原身改嫁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在心裏罵過周寒川,季盈春就開始琢磨那天晚上原身看到的場景。

她想找個沒有人,離周家遠一點的地方,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李根家。

宋老三翻牆而入,李根媳婦熱情款待,還不是在屋子裏,而是直接在院子裏雲里來雲里去的。

聲音不是特別大,但架不住原身躡手躡腳的湊過去聽了。

什麼紅牡丹粉布兜,什麼好不暢快,真的是聽得人耳朵難受。

原身也沒哭成,和丟了魂一樣回到家裏,因為膽小懦弱,更是從來沒有和人說起過這些事情。

“讓我想想我都看到了什麼,紅牡丹粉兜,還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兩個人云來雲去,不知說了多少羞人的話。”

季盈春故意咬文嚼字,說話的速度那叫一個慢。

“李嬸子,你怎麼臉紅成這樣?是害羞還是生氣?難不成我說的不夠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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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成了五個反派大佬的長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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