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你不是喜歡我嗎?
隨即幾個人就又吃了起來。
飯後五個人就一起離開了楓樹林,回了酒店。
池夏給兩個小丫頭洗漱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間,夜爵墨已然洗漱好,裹着浴袍正倚靠在陽台的欄杆上。
見狀她提腳走去,看着夜爵墨手裏的紅酒,疑惑道:“哪裏來的紅酒?”
夜爵墨垂眸看着杯子裏的紅酒,漫不經心的晃了晃:“之前安排羅松提前送來的。”
池夏哦了一聲,站在夜爵墨的身邊,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楓樹林,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老爺爺和老奶奶的身影。
正想着,夜爵墨一句話打破了這靜謐的氣氛:“老婆,你不能出爾反爾!”
池夏嘴角下壓,回頭瞪了一眼他:“你以前也經常出爾反爾,憑什麼我就不能出爾反爾?只許州官放火不許那個啥點燈!過分!”
夜爵墨仰頭喝了一口紅酒,低頭吻上她的唇瓣。
混着酒的吻更是肆無忌憚。
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雙手緊緊擁着她,更是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的親密無間。
但卻僅僅是吻着而已,片刻后便慢慢鬆開了她。
黑夜中,趁着月光甚至能看清她的睫毛,還有泛着光澤的唇,更是誘人。
池夏仰頭看着他,察覺到他的異樣,聲音微顫的說道:“我不會離開你。”
話音剛落,夜爵墨便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喃喃着說道:“這是你說的,不能出爾反爾,不能離開我!不可以!”
池夏清楚地感覺到他此刻的擔憂與不安,心下驀然一軟。
大抵真的是老爺爺和老奶奶的事情讓他擔憂了吧。
可人總有一死,這是誰都無法逃避的事情!
她仰頭看着他,但由於身高的緣故,仰頭的瞬間紅唇不小心碰觸了一下他的喉結。
夜爵墨瞬間倒抽了一口氣,喉結更是明顯的滾動了幾下:“你……你故意的!”
聲音中甚至帶了幾分魅惑,剋制而又壓抑着某種情愫。
雙手不自覺的將她擁得更緊,卻又明顯的感覺到小腹一緊。
簡直是要命!
他的夏夏果然是一碰就完全沒了剋制力!
池夏趕忙道:“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不是故意的。”
夜爵墨稍稍鬆開她,低聲說道:“今晚,不能出爾反爾。”
話落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池夏見夜爵墨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急忙道:“不、不行!我還沒有洗漱呢!”
夜爵墨剛要把她放在床上,一聽這話轉身就去了浴室,脫口而出:“我給你洗!”
池夏呼吸一窒,只覺得臉頰等是有些發燙,紅着臉說:“不用了,我自己來。”
每一次他們一起進入浴室,總沒什麼好事。
甚至相比較以往,他總能想盡辦法折騰她!
然而夜爵墨就像是沒聽見似的,依舊將她抱進了浴室。
池夏簡直欲哭無淚,沒好氣道:“說好了聽我的,你個騙子,居然又說話不算數!”
“我果然不應該相信你的話!你個混蛋!”
然而說什麼都晚了,她甚至覺得自己似乎再有掌控力,也沒有掙脫夜爵墨的力量。
每一次都只能由着他來!
不過看在他今天這麼不安的份上,也就依了他吧。
反正也都已經答應了!
……
C國。
雲淺淺起床后,便急匆匆的下了樓,要去紀氏集團處理事情。
只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她沒想到紀延津居然會被突然抓起來,眼下甚至還有不少的股東都被調查了。
公司的高管也不例外,一個個都被調查了,甚至還影響到工作了!
眼下只能靠她撐着公司了。
原本想着要對付夜氏集團,然而她卻沒想到那個名單上面的聯繫方式,只有前幾個是真的,後面的全是不相干的人。
她甚至還給劉筠筠打了電話,結果卻是空號!
怎麼都沒想到,她居然會被算計了!
這一定是夜爵墨安排的,否則靠劉筠筠的智商,也想不出來這種辦法。
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只能先將紀氏集團的事情處理好,她再慢慢找劉筠筠算賬。
她快步下樓,看着門口的管家,冷聲道:“安排車子,我要去公司。”
管家頷首點頭:“是。”
雲淺淺帶上手錶,又拿了包,提腳就要離開,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也沒有找到手機在哪裏。
難道是忘在房間了嗎?
她轉身上了樓是,身後驀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太太,你還要去找什麼?”
雲淺淺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跟着一起上樓的阿錦,眉心不經意間皺了一下:“找手機,很快就下來了!”
眼下紀延津已經不在了,阿錦更是時時刻刻的想要與她綿綿。
但凡有機會,總會想盡一切辦法與她獨處,趁機佔便宜。
然而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對於阿錦這枚棋子也已經沒必要留着了。
眼下對於他的親近,只覺得反感。
可如今似乎也不能直接除了他,畢竟她手上還沒有任何一個可信任的人。
只有阿錦一個人!
何況阿錦手裏還有她的把柄呢。
這事處理起來,一定要慎之又慎!
阿錦仰頭看她,淡然道:“我去幫太太找一下,兩個人找能快一些。”
聞言云淺淺緊抿了下唇,神情冷漠的說道:“不用了,我知道放在哪裏了。”
話落轉身就上了樓。
阿錦卻依舊緊隨其後,在雲淺淺進門后剛要關上門,他便趁機鑽了進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手攬着雲淺淺的腰肢,另一手撫着她的後腦,低頭就吻了上去。
雙手更是不老實的揉着她每一寸肌膚,近乎貪戀的吻着她。
雲淺淺不敢躲,卻又不能繼續下去,雙手推搡着他,趁着空隙斷斷續續的說道:“阿錦,不、不可以,我要去公司!現在不、不可以!”
阿錦冷笑道:“為什麼不可以?你不是喜歡我嗎?難道你不喜歡我碰你?嗯?”
“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找了別的男人?嗯?說話!”
說罷抱着雲淺淺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雙手甚至更肆無忌憚。
下一秒就直接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傾身覆上。
雲淺淺縱然惱怒,卻也只能撒嬌似的哄着他:“哪有別的男人。除了你,我還能看得上誰?我只是擔心樓下的人會猜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