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雪藏
“空口無憑,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夠落實我的罪名,想要我認罪,可以,拿證據來。”
陳楠一臉的信誓旦旦,她可以肯定,Fiona她們拿不出證據證明是自己,這樣的話,這件事到最後也會不了了之,Fiona的婚紗也被白白毀了,像她那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穿那麼昂貴美麗的婚紗,還想嫁給陸奕辰,做夢呢!
盛總一直坐在一旁看戲,以他對陳楠的了解,陳楠這是揪住了監控的死角,咬死不承認。
本來他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奈何陳楠實在太令人討厭了,他實在是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牽扯,索性利用這次機會,讓慕北城徹底放棄陳楠,這樣就可以不再接手陳楠這樣的藝人了。
他想了想,然後緩緩開口,“既然監控有紕漏,那顏料的出處總該可以查出來的吧。”
蘇小晚和Fiona聞言,頓時茅塞頓開,對呀,她們怎麼忘記了,“顏料”這個關鍵點呢?
婚紗店是不可能會有顏料這種東西的。
陳楠聽到盛總的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整個人已經開始慌亂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盛總,這個該死的男人,沒事幹嘛瞎摻和她的事。
有了盛總的提示后,大家就去找有關顏料的出處,最後查到,今天剛好有一個劇組在這兒拍戲,用到了顏料,而這個劇組,正是陳楠所在的劇組,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件事情非陳楠無疑了。
當然,陳楠是肯定不會承認的。她狡辯道:“盛總,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但你也不能夠落井下石吧,你這不是把箭頭明晃晃地指向我嗎?”
盛總覺得好笑,“這是落井下石的問題嗎?這明明就是你自己死皮賴臉不肯承認,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們現在一個個連起手來針對我,不就是想逼我承認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嗎?就算顏料是劇組的,那也不一定是我弄的呀。”陳楠繼續扯着謊,“說不定……是劇組裏其他人弄的呢,你們不也知道,這個監控是一個死角……”
其他人聞言,都是一陣無語,慕北城實在沒有耐心再聽她廢話下去了,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閉嘴!”
“表哥。”陳楠一臉委屈,“真的不是我……”
“是不是你,你難道心裏不清楚嗎?”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要我怎麼承認?”
陳楠眼眶微紅說道,“既然原料是出於劇組,那不一定是我呀,說不定是店員不小心弄的呢。這個顏料就在婚紗店裏面,誰知道是哪個店員不小心碰到,然後嫁禍到我的身上。”
Fiona成功的被她的話氣到了,“嫁禍你?你可真搞笑,店員沒有經過允許,怎麼會隨便去碰劇組裏的顏料呢?再說了,監控可明顯拍到,除了我和小晚以外,就只有你碰了那件婚紗。”
事實證明,這件事情就是陳楠乾的,可她還在狡辯。
“陳楠,我再問你一遍。”慕北城面色緊繃,聲音帶着一絲冷冽,“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乾的?”
陳楠雖然內心無比慌亂,可她還是矢口否認,“不是我。”
“不承認就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嗎?需要我把你的經紀人叫來嗎?”
陳楠聞言,整個人瞳孔一陣皺縮,她可以在這些人面前狡辯,可是她的經紀人卻是實實在在的看到她所做的一切……如果慕北城去找她的經紀人,那經紀人勢必為了保全自己而出賣她。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慕北城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你到底承不承認?”
陳楠已經開始忍不住渾身發抖了,怎麼辦?如果說出來就等於承認了這一切都是她乾的,可如果不說……慕北城去找經紀人一問那就穿幫了,她到底該怎麼辦啊?
狠狠閉了閉眼,陳楠迫使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才回答,“我說了,沒有做過,這件事情和我無關。”
話音落下,慕北城眯了眯眼,便對着一邊的盛總吩咐道:“即刻起,停掉陳楠的所有通告,並且雪藏,不允許接任何的工作。”
總而言之,就是陳楠日後別想在娛樂圈發展了。
“好勒,放心吧,慕總,我會好好去辦的。”盛總聽到后心裏很是欣喜,他容忍陳楠好久一段時間了,現在終於可以擺脫她了。
這個陳楠還敢睜着眼睛說瞎話,也不看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誰,居然還敢不怕死的去弄壞Fiona的婚紗……
Fiona是誰?那可是陸奕辰未來的妻子,陸家未來的少奶奶啊,而陸奕辰又是慕總這麼多年的兄弟……以盛總看,陳楠簡直是不想活了,雪藏她都是輕的了。
而一旁的陳楠聽到雪藏兩個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的話,她以後不就不能接到任何的戲了嗎?她的明星夢……到此為止了?
不……這怎麼可以?慕北城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陳楠反應過來后,連忙扯住慕北城的衣角,哭着喊道:“不……表哥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慕北城甩開她的手,居高臨下地望着她,眉間一片諷刺,“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好好珍惜,那麼就別怪我無情。”
“可是你們慕家先欠我們陳家的,你們慕家欠了我爺爺一條命,你現在卻這麼對我,難道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
旁邊的盛總以及Fiona聽到后忍不住嗤笑一聲,這女人又把陳老爺子給搬出來了,也不知道慕北城會不會因此心軟。
蘇小晚倒沒有什麼表情,她知道慕北城一向說到做到,也絕對不會因為那些舊事牽絆住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陳老爺子,你覺得我會對你容忍這麼久嗎?”慕北城冷冷的說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包括你在娛樂劇組裏面乾的那些事,我都可以容忍,可是你這一次為什麼要算計到Fiona的婚紗上去,她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過節吧,你知道你這樣做,行為有多麼齷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