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我爽么
南子衿被迫坐在君謙身上,忍受他的暴行。
他的每個動作都帶有報復性,沒有絲毫感情,這也才是她的第二次,疼痛難忍,可她就算把牙咬碎了,也沒發出半點聲音。
至始至終,君謙連襯衫都沒有解開。
凌亂的只有她南子衿一人。
那天過後,君謙離開了,整座別墅只剩下南子衿一個人。
她整天待在主卧,不過女傭給她拿了幾本書讓她解悶。
手心的書實在枯燥,南子衿丟在一旁走向陽台,天氣陰雨連綿,連空氣都冷了。
縮了縮身子她倚在牆邊看着烏雲密佈的天。
住進這青居已經整整一個半月了,南家那邊就沒有消息,沒來找她嗎?
好歹她也是南家大小姐,父親就這麼偏心嗎?
想起那天的爭執,南子衿涼了心。
她大學畢業,想去外公外婆的企業幫忙,畢竟他們二老只有她媽媽一個女兒,只有她一個外孫女。
可不管怎麼說,父親都不同意,因為他相等外公外婆百年之後繼承林家,然後再把林家的一切送給他的妻子和小女兒。
南家有現在都是靠林家,媽媽意死父親就一手牽着那個女人,一隻手抱着她的女兒。
要不是她背後有林家,南家哪還有她一襲之地。
要不是和家裏人吵架,她也不至於跑到閨蜜米藍那,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想到這南子衿攥緊了拳頭,閉上眼睛不讓人看到她眸中的傷感。
花園裏的女傭見南子衿在吹風,忙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南小姐,您現在要保護好身子,不能吹風着涼,否則君少會怪罪我們的。”
女傭直接拉着南子衿進卧室,然後關上陽台的門。
南子衿無所謂了。
這句話聽到耳朵起繭,只要她做一點點可能會傷害她身體的事,這些人就緊張的半條命都沒了。
她垂下眼眸淡淡說道:“還有半個月,你們君少就要來了吧。”
“是的。”女傭道。
一個月檢查一次,沒有的話君謙就會繼續做。
那天他雖然沒答應,不過君家紛爭事態緊急,他肯定不能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至於懷孕,抱歉,她不會讓自己淪為別人的玩物。
除了第一次沒有防備,上一次她可是進浴室洗了半天,把所有東西都弄出來。
如果這樣還能懷孕,她有的是辦法小產。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時間不早了,南子衿也沒別的事,直接上床休息。
女傭關上門下樓。
門外響起車聲,沒一會君謙在武力的攙扶下走進了大廳。
女傭愣了,君少這個時候怎麼就來了。
“她呢?”
君謙問道。
“南小姐已經睡了。”女傭如實回道。
末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這座宅子是君少幼年就購買的,二十多年,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是被遺忘的傭人。
才半月時間,也檢測不出懷孕,君少怎麼就來了。
“你們在這等着。”
君謙鬆開武力,目光直視前方,毫不猶豫的邁開步伐。
要不是他雙目無神,沒有人會以為他是瞎子。
盯着君謙的背影,女傭羞澀低下頭。
他們君少是人種翹楚,就算瞎了眼,已經帥的人神共憤,還有超脫的氣質,無一不讓人着迷。
睡夢中南子衿夢到君謙來了。
無情的脫掉她的衣服,將她壓在下方強行佔有,她拚命求饒,卻被他抓緊了頭髮,還把嘴塞住了。
她好疼。
回眸求情的瞬間看見君謙的眼睛恢復了光彩,惡狠狠瞪着她,兇狠的如同野獸。
他無視她的疼痛,將她玩的滿身鮮血。
她絕望的躺在睡了一個多月的大床上,雙目猩紅,死了一般。
“啊!”
南子衿從噩夢中驚醒,一睜眼嚇得差點從床邊跌落。
不知什麼時候君謙來了,站在床邊盯着她,不過仔細看,那雙眼眸是沒有焦距的。
房間突然出現一個男人,還是以這種詭異的狀態。
南子衿嚇的不輕,語氣帶着責怪:“你想做什麼。”
無聲無息跑到房間裏,不會就是為了嚇她吧。
又是嫌棄!
君謙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無一不是討好巴結,換作別的女人眼巴巴等着他來。
南子衿倒好,見他和見鬼似的。
受到驚嚇南子衿到現在都是心虛的,躺在床上懶懶說道:“現在查不出,半個月後你在來吧。”
他,這是被下逐客令了?
還是在他的別墅。
“對我這種態度,就不怕我找林家麻煩?”
君謙用着威脅的語氣。
南子衿無語。
她臉上揚起討好又無奈的笑容,想到君謙看不見,立刻冷了臉。
“君少,你說要我乖乖待在這等着懷孕,我待了,沒跑,連這個房門我都沒出過,每天對着同樣的風景,說著同樣的話,我都快被你們關成神經病,你現在怪我態度不好?”
她態度要怎麼好?
君謙一來像個哈巴狗一樣伺候他嗎?
她的心還不至於大到這種程度,要不是打不過他,她現在都想打他幾個耳光。
想到這南子衿在手上比劃了一下,隔空打了君謙幾巴掌。
擔心他敏銳的聽覺會察覺出異樣,立刻把自己藏在被子裏。
“好了,我真的困了,你要是覺得我在這礙事,我就去客房。”
這是這棟別墅的主卧,主人回來了,她睡別的地方也是應該。
說著南子衿拿着枕頭準備離開,路過君謙時手腕被抓住。
正要說話時被君謙眸中寒光驚住了,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眸,釋放出了令人絕望的光芒。
活了二十二年,她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目光可以讓人這麼壓抑。
“打我爽么?”
南子衿一身冷汗,血液都開始倒流。
她就知道君謙雖然看不見,但是聽覺極為敏銳,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如履平地。
她慌張的咽了口唾沫:“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熱,在扇風。”
怕君謙不信,她又補充一句:“我怎麼敢打你呢,你可是君少。”
一個弄死她什麼責任都不需要的男人。
她總是變着法的諷刺他挖苦他。
君謙忍不住想把南子衿馴服,讓她變得乖巧,變的和那些女人一樣。
“知道就好。”
君謙張開手示意南子衿幫他脫衣服。
南子衿手心的枕頭應聲落地。
他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