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乖乖等我回來
林茜茜不解的望了一眼陸宇琛,接收到小嬌妻詢問的陸宇琛附在她耳邊,小聲道,“難道你想讓這個臭小子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林茜茜臉上逐漸
升起一陣騰紅,瞪了他一眼,“這可是你兒子。”
只要想和他搶老婆的人,就算兒子也是情敵。
林茜茜又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安撫好小包子,方才一時之間提到想要將孩子接回去也只是感性的瞬間產物。對於他們目前的情況來說,沒有辦法好好照料孩子,還不如將他留在陸家老宅,有陸老爺子的照料,哲城能夠被養的更好。同時,小曾孫也能夠給老爺子帶來歡樂,慰藉他的晚年生活,簡直是兩全之策。
只不過,再過一段時間,等到哲城的年紀到了需要上學的時候,就必須接回去了。畢竟,對於孩子來說,基礎教育還是十分重要的。
晚上五點,張子凡提早就等在門外,送陸宇琛和林茜茜回家。
回家后,林茜茜就開始收拾行李。
《璀璨年華》作為新一代民國電影,拍攝地點定在具有民國老城的F市。她作為女一號,需要提前進入到拍攝階段。
陸宇琛見林茜茜遲遲不上床,就自己動手將人拉了上來,“很晚了,該睡覺了。”
林茜茜不滿的抗議道,“可是我的行李還沒有收拾好。”
陸宇琛吻上她的唇,帶着纏綿的意味,“明天早上我幫你收。”
……
清晨,又是驕陽明媚的一天。等到太陽曬屁股了,林茜茜才揉搓着眼醒來。她知道,只要有陸宇琛在的時候,就不會“容許”她有早起的情況。
畢竟,實力不允許啊。
等到林茜茜穿好衣服下床后,發現貼心的陸宇琛早已如約將她的行李收拾打包好。她順着樓梯下樓,陸宇琛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平日有時間,他也會習慣性閱讀財經新聞。
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柔和了他堅毅的面盤。林茜茜的視線順着他高挺的鼻樑勾畫到誘人的薄唇,這麼優秀的男人,是她的丈夫。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她的福分。
似乎是注意到林茜茜“赤裸裸”的目光,陸宇琛放下手中的報紙,“醒了,過來吃飯。”
桌上早就備好了早餐,因為不知道她何時會醒過來,還貼心的放置了暖墊,防止早餐涼了。
等到林茜茜吃完早餐之後,陸宇琛親自做司機送她到機場。
林茜茜給他一個“goodbyekiss”,又貼到他耳邊說道,“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后,林茜茜轉身就進站登機。
她不會想到,這一次短暫的別離,差點成為他們終身的遺憾。
目送林茜茜進站之後,陸宇琛隨之也離開。只不過,他並沒有回公司上班,而是轉而去了金玉大道的一家診所。
“喂喂喂,來這麼早做什麼,小爺還沒開門營業呢~”
還沒踏入診所,一道帶着困意的怪責聲就先傳入陸宇琛耳中。他微微皺眉,“有病人上門卻不診治,這就是你的為醫之道?”
“陸、陸陸陸宇琛?”簡·弗萊德睜開眼,哆嗦着確認道。
他大爺的,這尊大佛怎麼來了?
“我是陸宇琛,不是陸陸陸宇琛。”看着面前人一秒變小兔的模樣,陸宇琛冷了聲調。
“知道了嘛~”
這簡約小診所的主人是簡·弗萊德,金髮碧眼的混血兒,雖然才二十齣頭,但卻因為學習成績優秀成功考入常青藤名校。入學后又任性的以不喜歡金融學,轉專業到心理學,可把家裏那群老頭子們氣的不輕。但好在學霸就是學霸,簡·弗萊德轉入心理系后,連續三年斬獲系第一,又拿證獲獎,成為當代年紀最小的心理學專家。
但不走尋常路,已經成為了簡·弗萊德的代言詞。故而在畢業后,他放棄了留在優渥的待遇和機會,隻身來到華國,在鬧中取靜里開了這樣一家不起眼的小診所。
“你再胡鬧,我就把這兒的定位發給你爺爺。”
陸宇琛毫不客氣的威脅道。
會和簡·弗萊德也是因為當年出國談生意的時候,偶然在黑街撿到這小子,后又因為他是合作方的孫子,故而照看了幾次。
“別別別,爺您說啥就是啥,小的不敢不聽。”簡·弗萊德連忙賣乖討巧道,“不過,您為什麼到這來啊?”
他有些不解的撓頭,作為跺跺腳就能夠在商界呼風喚雨的人物,陸宇琛啥時候這麼閑了?
陸宇琛忍住教訓面前這小夥子的衝動,“因為,我生病了。”
“什?什麼?”簡·弗萊德有些結巴,生病了應該找醫生。可他是心理學醫生,難道陸宇琛心理有毛病了?
“收回你的視線。”
陸宇琛冷然道,面色有些不善,“我的記憶,出現了一些不屬於我的東西。”
“什麼意思?”簡·弗萊德雖然平日裏弔兒郎當,但一旦涉及到正事,他可絕對沒有半分馬虎。
“最近,我總是會夢到或者是想到一些奇怪的片段。而這些片段,我絲毫不記得他們曾經發生過了。”
“你夢見了什麼?”簡·弗萊德繼續追問道。
“我和我的妻子之間的往事。我們……吵架、離婚、她自殺了。”
這些盤旋在陸宇琛腦海當中的記憶碎片在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折磨着陸宇琛。他每每看到林茜茜時,內心深處的擔憂就少不了,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她綁在自己身邊,好確保夢中夢見的事情不會真的發生。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那麼自私。演戲是林茜茜的事業,她是翱翔的雄鷹,不能僅僅因為他的擔憂,就折斷了翅膀。
可是不說,不代表可以全然無視。故而,他想到簡·弗萊德,決定確診一下自己的情況。
簡·弗萊德思忖半刻,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感情不睦?”
陸宇琛一個眼刀過去,簡·弗萊德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這哪是感情不睦,分明是恩愛到了骨子裏,連半分都容不得他人說。
嗚嗚嗚治病還要吃狗糧,他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