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戲弄
葉易風長吁口氣,趕緊從女子身上起來,不知怎的,這個女子對他的誘惑力的確很大,他雖然風流,但絕不下流,除了口花花以外,自然不屑於干那些暗室欺辱之事。.
但是,他卻沒有看到,女子的眼中突現一絲殘忍的冷芒!
“惡賊,受死吧!”
女子不知從哪裏掏出一隻匕,竟直接朝着葉易風后心窩裏捅來!
說時遲,那時快!葉易風急忙回頭,卻見寒光閃過,大驚之下,本能的朝後撤了幾步,但是胸前的長衫仍舊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也就是葉易風可以躲過這一刀,如若換作常人,定然已經被扎了個透心涼。
驚魂之下,勢讓葉易風動了真怒,以他的個性,從來都不會主動向女人出手,但也不代表他會逆來順受,是個人就有七分火性,更何況他呢!
小妞雖然手持匕,但由於還在床上,所以再也不能向前揮動半分,葉易風瞅准這個機會,左掌刀狠狠打在小妞持刀的手腕上,小妞看來並不是練武之人,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哎呀一聲,匕瞬間脫手,而葉易風猛地向前躥一步,接住匕便順勢抵在小妞雪白如脂的長頸上。
葉易風這次下手可不輕,不消片刻,小妞嬌嫩的手腕上就留下一道瘀青的痕迹,不過小妞只是痛哼一聲,並沒有其他表示,這倒是讓葉易心裏不禁冷哼一聲,這小妞,可真能忍!
“你這女人,怎得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不是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么!”葉易風眉頭微皺,沒好氣說道。
小妞輕哼一聲,淡淡說道:“我又不是君子,自然不必要遵守!”
葉易風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小妞可真是極品,不僅大大的狡猾,更是兇悍之極,動不動就要拿刀捅人。還真以為老子好欺負啊,老子身上雖然沒有刀,但卻又一根人間大炮,惹毛了老子,非把你這丫頭轟的滿地找牙不可,嘿嘿!
“好一個不必遵守!”
葉易風目光陰冷說道:“你可知道,剛才那一刀,差點把老子胸前捅個窟窿,老子又沒有招你惹你,你卻如此歹毒,要害我性命!”
“那就如何?”
小妞眼中依舊不起一絲波瀾,冷笑連連:“這世上,每天都有人死去,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像你這種無恥卑鄙的登徒子,少一個世上便清凈一分!”
好,說的好!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登徒子,那麼老子就當一回登徒子!小妞,你要知道,莫裝B,裝B被雷劈!
葉易風突然目露淫光,貪婪的盯着女子身前的兩團柔軟,邪邪笑着:“既然你不遵守規則,那麼也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說著,便把匕往下移了半分,正好頂在小妞頸前的布扣上。
小妞自知不是葉易風的對手,當下便慌了神,咬牙說道:“你,你,你要做什麼?”
葉易風目光輕佻,嘿嘿說道:“小妹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要做什麼?當然是飽暖思淫慾啦!哇—哈哈哈!”說罷,葉易風不由分說,手上一抖,便輕而易舉的將第一顆布扣剜開。
“不要!”
女子驚呼一聲,卻為時已晚,只見身上布衫緩緩朝着兩邊分開,胸前大好春風乍現無遺,勝雪的肌膚,如凝香玉脂,吹彈可破,粉紅色的褻衣上面盈盈兩朵出水的芙蓉,更是讓人無限遐想。潔白的長頸高昂的挺直,猶如高貴的天鵝一般。
美景當前,葉易風卻是暗暗叫苦,他可以對天保證,他只想嚇唬一下小妞,絕對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卻不想這衣服竟只有一顆布扣,現在這種情況,就算葉易風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了!
既然說不清,那就索性不說!葉易風隨手擦乾三尺長的口水,又補了一句:要怪就怪做這件衣服的裁縫,***,誰讓他思想如此前衛!
其實不然,在古代,女子的貞操比性命還重要,同樣,女子所穿的服飾也是避諱甚多,剛才小妞所穿的乃是李氏給她新換上的一件貼身衣衫,只不過由於衣衫是新做的,其餘布扣還未來得及縫上,所以才會恰巧出現剛才的一幕。
而小妞看到葉易風那在自己胸前肆意遊盪的目光,自是肝膽俱裂,羞怒欲死,俏臉瞬間慘白一片,悲戚一聲:“惡賊,我誓死也不會從你!”,接着便見點點清淚奪眶而出,小妞竟直直朝着匕撲去。
這丫頭,可真是個性,一會兒要殺人,一會兒又要自殺!
葉易風豈會讓小妞香消玉殞,急撤回匕,反手將布衫攏起,而小妞則一把奪過布衫,將胸前春光遮住,但臉上依舊是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想起腳步聲,而後便聽到有人說話:“葉公子,我可以進來嗎?”
是李富!葉易風心中咯噔一下,隨口答道:“李大哥說的哪裏話,這裏是你家,當然可以進來!”
而小妞眼中隨即閃過一絲喜色,就欲呼喊,葉易風眼疾手快,在小妞出聲之前手捂住了小妞的嘴巴。而李富也剛好走進房中。
看到葉易風和他的‘表妹’摟抱在一起,李富面色稍變,像是被踩住尾巴似的,趕緊將手中的蛇葉草放在臨近的桌子上,就要離去。葉易風面不紅,心不跳,笑着說道:“李大哥,我這表妹打小就有個癔症毛病,所以我不得已才將她按住,你切莫誤會了!”
當即,李富遞給葉易風一個‘理解’的眼神,說道:“葉公子,夜裏蚊子多,你將蛇葉草嚼成汁液,吐沫在身上,就可以避免被蚊子叮咬!”
“唔—唔—!”
小妞用力的晃動身體,無奈嘴巴被葉易風堵得嚴嚴實實,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葉易風心中暗笑,瞅了一眼放在桌上那綠油油的蛇葉草,謝道:“李大哥,多謝了!”
李富乾咳一聲,旋即說道:“呃,你表妹的癔症可真夠厲害的,好了,我也不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繼續!”說罷,李富曖昧的看了葉易風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靠,這李大哥的眼神竟也如此**,果真是深藏不露!
“啊—啊—!”
李富剛出去,就聽到裏面傳來一聲慘叫,不禁腳下一滯,臉上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片刻后,搖頭輕嘆一聲:唉,真是老了!
“你是屬狗的啊,幹嘛要咬我!”
葉易風一蹦五尺高,不停的甩着手,而手腕上赫然印着兩排整齊的牙印,眼見如此,小妞輕哼一聲,臉上儘是報復的快感。
小妞這一口,着實狠毒之極,傷口出竟然隱隱滲出血來,直把葉易風氣得一佛升天,二佛跳牆,當下也再也生不出調戲之心,沒好氣的說道:“早知道,就讓你葬身虎口得了,也省得讓你咬上這一口!”
乍聞此言,小妞臉色驟變,忽地又平靜了下來,臉上再無任何喜怒之情,不過眼中卻閃爍着點點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對於小妞的變化,葉易風感覺甚是清晰,不禁心中一凜:這小妞定然也不是什麼尋常家的女子,剛才凌厲的眼神和冷酷無比的氣勢,彷彿讓小妞變了個人似的,就連他也禁不住生出一絲敬畏。
從小妞剛才的眼神,葉易風想到一個人,那便是自己的父親,某大集團的董事長,葉易風性格不羈,桀驁不馴,就好似一匹脫韁的野馬,但當他在自己父親面前時,卻好似一個光着**的三歲孩童,根本只有低頭挨訓的份兒,所以父親的眼神,葉易風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是只有上位者才有的眼神,充滿了威嚴,凌厲,複雜!
看到小妞從睡美人又變成冰美人,葉易風大感可惜,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話說的重了,隨即訕訕道:“呃,那個,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吧!嘿嘿!”
但小妞好像沒有聽見葉易風說話,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葉易風倍感無趣,悻悻坐在了椅子上,一邊摸着生疼的手腕,一邊打量這李富送過來的蛇葉草。
蛇葉草的形狀的確與眾不同,翠綠的葉子不僅狹長而且厚實多汁,上面還長滿了短小而柔軟的刺,葉易風可以肯定,他以前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的植物,至於蛇葉草的汁液能否防止蚊子的叮咬,那就有待證實了。
“喂,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葉易風眉頭微皺,聽得很不舒服,不禁哼道:“先聲明一點,我叫葉易風,並不叫喂!再者,一個女孩家家的,不要動不動就要殺人,殺來殺去有意思么?倒不如撫撫琴,練練字,談談情,說說愛,倒是有些情趣!”
對於葉易風這番風牛馬不相及的話,小妞明顯一愣,輕哼一聲,冷冷說道:“話已至此,多說無益!你今天如此輕薄與我,我根本沒有不殺你的理由!”
“殺吧,殺吧!只要你殺得了,儘管放馬過來!”
葉易風心中煩躁,針鋒相對說道:“要殺,也得明天再說,今天抱着你走了十幾里山路,你倒是痛快,卻把我累個半死!好了,我要睡覺了!”說罷,葉易風隨手將兩個長凳拼在一塊,便直接躺了上去。
聽到葉易風是抱着她走回來的,小妞臉上雖還是波瀾不驚,但心中卻是泛起一絲漣漪,一抹不經意的紅暈悄然爬上粉腮。片刻后,只見她銀牙輕咬,酥胸起伏不停,鼻子一哼道:“把我的匕還給我!”
葉易風卻好似沒有聽見,依舊躺在凳子上,而小妞卻是氣極,隨後將枕頭扔了過來,直直砸在葉易風身上,差點沒把葉易風從凳子上砸下來。
媽的,老虎不威,你還以為老子是病貓啊!
葉易風翻身而起,怒目而視道:“真是出門沒看黃曆,竟遇上你這不可理喻的瘋婆娘!”這句話無疑又觸動了小妞的逆鱗,當下便又要飆。
“停!”
眼見勢頭不對,葉易風趕緊大呼一聲,頗為無奈說道:“得,得!我惹不起你,我給你匕總行了吧!”反正明天他們二人就要分道揚鑣,何必要再生這些閑氣呢?原本對這莫名奇妙的穿越,葉易風就耿耿於懷,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美女,就算是給予自己一點心靈的慰藉,卻不想這個美女卻是個帶刺的玫瑰,着實是大煞風景。
看到葉易風服軟,小妞別過頭去,便朝着葉易風伸出纖纖玉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行,這個小妞的性子着實詭異難測,如若我把匕交還與她,她卻要趁我熟睡之際殺我,那我豈不是要命喪於她手!想我葉易風風流倜儻,英明神武,如果在這裏陰溝裏翻船,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可是,現在和這小妞同處一室,又不好防備,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突然,葉易風的目光停留在剛才換下的衣服上,隨即嘿嘿一笑,便走過去摸索起來,片刻之後,竟然摸索出一粒黑色的丸子。
雖然葉易風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怎麼跟自己一起穿越過來的,但事已至此,也懶得多想,兩三步就又來到小妞面前。而小妞半天也沒有拿到匕,心中奇怪,便扭過頭來,先是冷眼看了一臉壞笑的葉易風,隨即警惕說道:“你,你幹什麼?”
葉易風並沒有答話,趁着小妞張嘴說話之際,將手中的黑丸子直接塞了進去,黑丸子剛一入口,就立即融化,頓時滿口芬芳,小妞是第一次嘗得如此滋味,不禁臉色劇變,就欲吐出,可葉易風哪裏會順她的意,又伸出大手堵住小妞的櫻桃小口,待到差不多全部融化后,才鬆開手。
看着葉易風一臉壞笑,小妞面色蒼白,顫抖說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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