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要緊
只不過她當時眼睛被豬油蒙住了,竟然發現不了,想到這裏,伊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愧疚的看着若初。
“若初,我要和你說聲對不起,請原諒我曾經那麼的任性。”伊人真心的看着若初說道。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在想了。”若初笑着看着伊人,眼神清澈,沒有一絲的怨恨。
“嗯,好。”伊人感動的點了點頭。
“好了,差不多我們就走了,改天再來吧。”單焱看着眼含熱淚的兩個小女人,然後和單項宇兩個人一人拉着一個,就這麼把她們分開了。
伊人也知道他們剛下飛機,所以也就沒有挽留,只是拉着若初的手,戀戀不捨的說道。“那改天再來看我和寶寶。”
伊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到若初,可能是因為沒有了之前的怨恨了,所以總是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若初也是這樣,雖然她們之前因為單焱發生了不少的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現在,一切事情都說來開了以後,她再看伊人的時候也很親切。
“好,我改天再來看你,你好好的照單好肚子裏的寶寶。”若初一邊說一邊笑着摸了摸伊人肚子裏的小寶貝。
就這樣戀戀不捨的兩個女人,被單焱和單項宇無奈的分開了。
單焱為了不讓她們再黏糊在一起,所以直接把若初拉出了病房。
但是他們沒想到,她們再見面的時候,身份竟然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這天,伊人在單項宇的小心照單下吃過了早飯後,單項宇就和往常一樣,去醫生的辦公室問伊人的情況去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單項宇剛走不久,伊人就感覺自己的肚子突然特別的疼痛難忍,而且總感覺肚子裏有什麼東西往下墜。
“單項宇,啊,我,我肚子好疼!”伊人兩隻手捧着肚子朝着剛推門進來的單項宇痛苦的喊着。
“怎麼了?怎麼會肚子疼呢?!”單項宇一邊緊張的把疼的滿頭大汗的伊人摟在懷裏,一邊用力的按着急救鈴。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肚子就好疼!啊!”伊人疼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時候醫生也過來了,“病人這是要早產,快去準備手術。”
因為伊人的情況比較緊急,所以就直接推進了手術室。
“病人家屬,請先出去。”護士小姐看着一臉緊張的拉着伊人的手不放的單項宇說道。
“不,我不出去!”單項宇眼睛緊緊的盯着伊人,死活不肯出去。
“你,出去,我沒,事。”伊人有些虛弱的看着單項宇一字一句的說道。
以前她不愛單項宇,她可以不在意自己什麼樣子,但是現在不一樣,她愛他,她想在他的心裏,她永遠都是美的。
伊人不想讓自己這麼難看的樣子印在單項宇的腦海里,所以這才想要把他攆出去,雖然她也想要他陪在她的身邊。
單項宇怎麼可能不知道伊人的想法,他堅定的搖了搖頭,“我陪你,不管你什麼樣,在我心裏都是那麼的美!”
伊人聽到這話,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一抹真心的微笑,因為她知道她單項宇是真心的愛自己。
而且她也能感覺到那雙緊握着自己手的那雙大手特別的溫暖,讓她充滿了安全感。
聽聞女兒要早產的樂柔也在佐藤石拓的陪伴下緊張的守在了手術室的門口。
佐藤石拓看着自己的愛妻緊張的在手術室的門口繞來繞去,有些心疼的走過去,“你先坐一會,伊人不會有事的。”
樂柔雖然在丈夫的安慰下緊張的心情可以緩解了不少,但還是有些坐立不安的。
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就看一個醫生緊張的跑了出來。
樂柔一看,也趕緊跑到了醫生的身邊,“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孩子平安的生了下來,但是產婦突然大出血,性命垂危,因為產婦的血型特殊,是RH陰性血,血庫里的血不足了,請問你們家屬誰是熊貓血?!”醫生着急的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呢?我不是啊!”樂柔一聽到自己的女兒性命垂危,緊張的腦袋裏一片空白。
“可不可以從別的醫院的血庫里調出來?!”佐藤石拓也知道這樣的血型一百個人里也很難找到一個,所以只能想到這麼一個辦法。
樂柔一聽丈夫的這個想法也期待的看着醫生。
醫生很遺憾的搖了搖頭,“這種血型實在是在稀少了,所以很抱歉。”
樂柔一聽,急得都快要哭過去了,難道自己那麼年輕的女兒,就因為這沒有同一血型的血而喪命么?
突然樂柔想到了若初,之前她就一直懷疑若初是自己在中國的那個女兒,現在雖然還不能確定,但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想到這裏,“我知道有一個人的血型可能是RH陰性血,老公,你快給單焱打電話,說若初可能是我的女兒,讓他快點帶着若初過來!”
RH陰性血是很特殊的一種血型,大概算是基因突變吧,有很多的案例,父母是正常的AB型血,而生出來的孩子卻是RH陰性血,連父母都不能給孩子輸血的,只能求助RH陰性血的互助組織了。
佐藤石拓雖然不知道這裏面的緣由,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件事的時候,所以也沒有多問,趕緊打電話給單焱。
而單焱和若初想在吃早餐,一聽說伊人早產,若初可能會是樂柔女兒,伊人的姐姐,就趕緊和若初說了。
若初一聽,雖然現在還不確定,但是一想到樂柔可能就是自己找了那麼多年的母親,激動的立馬就拉着單焱去了醫院。
若初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檢驗,若初就是RH陰性血,這讓她的心裏一陣激動。
但是因為伊人現在命在旦夕,所以也就沒有直接和樂柔母女相認,而是直接和醫生進去給伊人輸血去了。
伊人經過搶救,也過了危險期,若初在單焱的攙扶下,臉色有些蒼白的走出了手術室。。